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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忠走了。
李在華卻依舊留在彆墅內。
看著手中的資料。
李在華心中盤算離開首爾前的準備。
畢竟他的身上關聯著許多人的利益。
因此臨走前必須做出安排。
不然的話,盟友們隻會以為敗走麥城。
然而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當你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時候,甚至連狗都不如。
李在華不想落得這樣下場,必須在臨走前安撫各方。
想到這裡。
李在華抬手看表,念頭一動,從空間背包中取出不記名手機撥打號碼。
十幾秒後,電話接通。
薑政同略顯顫抖的聲音傳出。
“李部長”
李在華笑著道“薑課長,明天我想請你吃個便飯,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薑政同正發愁如何接近年輕部長打探情況,怎麼可能不同意。
“李部長邀請,我沒時間也得變得有時間,我一定到”
“那好,明天晚上八點,逸院洞景羅半島餐館,不見不散”
薑政同拚命點頭。
“沒問題,明晚八點,景羅半島餐館,不見不散”
兩人又閒聊幾句,結束通話。
但李在華並未放下手機,而是繼續撥打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
嚴重文的聲音傳出。
“李部長”
李在華不假思索道“嚴課長,明天晚上八點,逸院洞景羅半島餐館,不知你有沒有時間”
嚴重文的把柄掌握在年輕部長手裡,哪裡敢拒絕。
“李部長放心,我明天晚上一定到。”
李在華又道“對了,青佤台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聽到這話。
嚴重文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雖然高金基被人爆菊花的事並未在青佤台徹底傳開。
但在趙淑蘭眼中李在華的死對頭,嚴重文自然受到了召見。
當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差點驚掉下巴。
如果是單純的打高金基一頓,趙淑蘭頂多暗地裡生悶氣,日後再找機會報複。
偏偏高金基遭遇了男人最大的恥辱。
這已經不是打臉,而是把趙淑蘭的臉按在廁所的地板上猛踩。
倘若趙淑蘭不報複,她這個縂統將成為半島曆史上最窩囊的最高領袖。
一名失去威信的縂統,那還是縂統嗎
堵上縂統的名譽,趙淑蘭都要開展最瘋狂的報複。
想著想著、
嚴重文苦笑道“閣下非常生意,要我加大對您的調查”
“從現在開始,您必須得小心了”
麵對合作夥伴的提醒。
李在華笑著道“謝謝嚴課長,繼續幫我關注趙淑蘭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相信立刻向我彙報”
聽到彙報兩個字。
嚴重文猛然靈光一閃。
“對了李部長,我剛剛想起一件事來”
“我去見閣下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法務部的玉長官,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話音落下。
李在華眼睛一亮。
“謝謝嚴課長,這個消息對我很有用”
嚴重文笑著道“有用就好,李部長還有其他事嗎”
李在華又叮囑幾句。
兩人掛斷電話。
李在華念頭一動,將不記名手機重新收入空間背包。
接著,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前往慶州期間,隻需穩住幾名大佬即可。
隻要大佬們沒事,李在華既無後顧之憂。
另一邊。
城南區。
一棟彆墅。
書房內。
鈴鈴鈴
鈴聲響起。
金秀承撿起手機看向來電顯示,不由輕蹙眉宇,按下通話鍵。
李在華的聲音傳出。
“金叔叔”
金秀承不問緣由,興師問罪道“你現在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李在華訕訕一笑。
“金叔叔,不知您何時有時間,我想見見您。”
距離高金基入院已經十幾個小時。
這件事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
金秀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年輕部長為什麼要見自己。
倘若換做其他人,金秀承肯定拒絕見麵。
奈何兩人之間有著密切的聯係。
金秀承早已將李在華塑造成了自己的繼承者。
如果李在華出事,金秀承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以說兩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想到此處。
金秀承沉聲道“我今天正好休息,來我家吧”
得到答複。
李在華點頭道“好的金叔叔,我立刻趕過去。”
晚22:28分。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議長官邸前。
一名秘書早已等候多時。
車輛剛剛停好。
秘書立即上前打開車門。
李在華拿著一個檔案袋,邁步而下。
秘書鞠躬行禮。
“李部長您好,議長正在等您”
言罷,他在前帶路。
李在華緊跟其後。
幾分鐘後。
穿過嚴密的安保。
兩人走進彆墅來到書房前。
當當當
敲門聲響起。
秘書推門而入,鞠躬行禮。
“議長,李部長來了”
房間內。
聽到秘書的聲音。
金秀承起身迎接。
“在華,你來了。”
李在華快步上前鞠躬行禮。
“金叔叔”
金秀承笑了笑,對著秘書道“把我珍藏的茶葉拿出來,我要招待李部長。”
“好的議長,請稍等”
言畢,轉身離開房間。
等人走後。
金秀承指了指沙發。
“坐”
李在華乖巧的坐下。
剛剛坐好。
金秀承恨鐵不成鋼道“你現在知道急了,之前乾什麼出去了”
既然要出慶州,自然不能繼續藏著掖著。
李在華索性實話實話。
“金叔叔,我是故意的,您信嘛”
金秀承一愣,隨即皺起眉頭。
“故意你搞什麼鬼”
李在華將隨身攜帶的檔案袋放到桌麵,輕輕向前一推。
“金叔叔,這就是我的答案”
金秀承瞧了眼年輕部長,拿起檔案袋拆開封口,倒出裡麵的文件和一疊照片。
隨後他撿起文件開始翻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金秀承的眼神逐漸明亮如星辰,甚而臉上露出激動之色。
良久後。
金秀承放下文件,深吸一口氣,直勾勾的望著李在華。
“在華,你是認真的”
李在華鄭重其事道“金叔叔,機會難得,我當然不可能放棄”
金秀承舔了舔嘴唇。
“在華,就算你要去慶州也犯不著往死裡得罪趙淑蘭吧”
聽聞此言。
李在華不緊不慢道“金叔叔,我是故意這麼做的,為我以後返回首爾做準備”
“同時我也想借著此事暫時韜光養晦,直到梳理完慶州檢察廳為止”
主動前往慶州和被動前往慶州有著巨大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