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柳生正、徐英基、嚴誌忠,又或者申權日,才能將觸手伸向釜山的各行各業。
其中光宇集團是典型的代表。
光宇集團原本是一家普通的海運公司。
但伴隨半島對釜山的大開發,光宇集團應運而起。
在時代buff的加持下,光宇集團幾次抓住機遇,迅速完成轉型。
從原來的單一海運公司,成為地產、海運、港口運營的綜合大型集團,市值上百億美元。
不知過了多久。
嚴誌忠回過神來。
“金代表說的不錯,時代變了,我們也要跟著變,與時俱進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說到這裡,他沉思片刻。
“金代表願意留下,我自然也留下!”
有了做出表率。
申權日深吸一口氣。
“我也留下!”
見到幾人全部同意。
徐英基隻好硬著頭皮選擇留下。
“我願意留下!”
看著選擇留下的眾人。
柳生正滿意的點點頭。
緊接著。
柳生正神色一正。
“大家願意留下,我很好高興,不過在此之前,我醜話說在前麵”
“假如有人把今天的消息泄露出去,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話說的很重。
嚴誌忠、徐英基和申權日臉色微變。
眾所周知。
柳生正絕對是釜山狠人,笑麵虎中的笑麵虎。
今天笑麵虎一反常態,誰敢不當真!
見眾人不開口。
柳生正接下來的一番話,令眾人目瞪口呆。
直到聚餐結束。
嚴誌忠、申權日和徐英基,依舊沉浸在震驚當中。
——
下午1333分。
柳生正將嚴誌忠、申權日和徐英基送走。
他回頭望向正準備上車的金乘泛。
“金代表留步!”
金乘泛腳步一頓。
“柳會長,有事嗎?”
柳生正不假思索道:“金代表,能聊聊嗎?”
金乘泛稍作思索,點點頭。
柳生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重新回到餐館。
沒一會功夫。
一間略小的包廂內。
服務員送來熱茶。
柳生正舉起茶壺給金乘泛倒了一杯茶。
金乘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今天喝不了不少酒,喝茶正好能醒酒。
一杯茶喝完。
金乘泛放下杯子,一語道破柳生正的心思。
“柳會長,你是想問裴議員兒子的事吧?”
柳生正端著杯子的手一僵。
“金代表,您也清楚,吳孝基把勸說裴順泰的事交給了昌源”
“昨晚昌源剛剛同裴順泰喝過酒,萬一裴相根懷疑的話.”
話未說完,其中的潛台詞不言而明。
金乘泛回答道:“柳會長,你害怕裴順泰的死是昌源做的?”
柳生正搖搖頭。
“不,我相信昌源不會殺人,但架不住裴相根怎麼想!”
金乘泛舔了舔嘴唇。
“你想我怎麼做?”
柳生正開門見山。
“一個人是死,兩個也是死,父子同赴黃泉路,豈不快哉!”
金乘泛目光一凝。
柳生正不虧是當初東瀛占領釜山,十幾歲就出賣上百抗日人士做投名狀的走狗。
果然還是那麼的狠辣,一樣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柳生正能好好的活到今天,那是他的敵人已經全死了。
“柳會長,殺人可是犯法的!”
柳生正笑了笑。
“金代表,有些事不用說,你我都清楚.”
“你覺得裴順泰的死,真的是意外嘛?”
金乘泛神色一沉。
“柳會長,這話不能亂說!”
柳生正微微一笑。。
“看來金代表也有所懷疑啊!”
金乘泛一愣,迅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上當了。
“柳會長,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我是不會殺人的!”
柳生正眼神陰冷的道:“金代表怕臟了手,不如我代勞!”
話音落下。
金乘泛當場呆住。
“柳會長,你是在開玩笑吧!”
柳生正一本正經道:“裴順泰和崔翼賢牽扯太深,裴相根同樣好不到哪去.”
“彆忘記徐英基是裴相根的跟屁蟲,此人搖擺不定,根本不可信”
“要想徐英基倒向我們,除了送裴相根去見他的兒子外,彆無他法!”
聞聲。
金乘泛一字一頓道:“柳會長,你明白怎麼做的意義嗎?”
殺了裴相根,就表明柳家徹底倒向李在華一係,沒有回轉的餘地。
柳生正鄭重其事道:“所以在動手前,我想見見李部長!”
金乘泛深深的看了眼柳生正。
“好,我可以幫忙聯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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