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下班跟同事聚餐回來晚了,明天休息補上。)
上午925分。
冠嶽區警署。
審訊室內。
警察並未立即錄口供。
趙載東如同主人一般,坐在昔日上司,今日階下囚的曹禺對麵。
曹禺惡狠狠的盯著噬主的狗東西,咬牙切齒道:“趙載東,你到底想怎麼樣!”
以前都是趙載東奉承巴結。
此刻瞧見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他頓時猶如夏天吃了一塊冰鎮西瓜,心裡說不出的舒爽。
當然,趙載東表麵依舊保持謙卑道:“中心長,我怎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聽聞此言。
曹禺氣的差點破口大罵,卻強忍了下來,開始好言相勸。
“趙首席,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我可以改。”
趙載東擺擺手。
“中心長,您誤會了,我怎麼敢對你不滿意,隻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而已。”
曹禺輕蹙眉宇,旋即討好道:“我當什麼,沒問題,你想我怎麼做?”
趙載東微微一笑,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中心長,隻要你交出王會長的犯罪證據,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話音落下。
曹禺立時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趙載東不緊不慢道:“交出王會長的犯罪證據,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否則單憑侵一項罪名,你永遠彆想在圈子裡混下去!”
有些秘密雖說是公開的,隻要沒人提就是秘密。
然而秘密一旦公開,後果不堪設想。
曹禺的情況十分類似。
畢竟囯家隊少男少女占據大多數,相信沒人願意把孩子交到這樣的手裡。
曹禺瞬間想通了一切,心裡暗暗發誓,等自己出去後,一定要趙載東好看。
“趙首席,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趙載東冷笑道:“中心長,不要裝了,你我心裡非常清楚,以你性格,我不信你沒後手!”
曹禺一怔。
“趙首席,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那種卑鄙小人嗎?”
趙載東搖搖頭:“看來中心長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說著,他從掏出手機。
“中心長,我給你瞧點好東西!”
趙載東點下播放鍵,一段以堪入目的視頻出現。
曹禺瞳孔驟然緊縮,隨即猛地抬起頭來:“趙載東,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敢......”
趙載東冷漠的盯著曹禺。
曹禺想要放狠話,可是半天說不出來,最後泄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隻要王會長的犯罪證據......”
說到這裡,趙載東勸解道:“中心長,識時務者為俊傑,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
曹禺聽出話中有話。
“趙首席,你的意思是有人威脅你?”
趙載東一驚:“我可沒說過,是你自己猜的!”
望著表現驚恐的下屬,曹禺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他原本就在想,憑借趙載東給他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捏自己。
“趙首席,王會長是什麼身份,你們想對他出手,難道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聽聞此言。
趙載東的腦海中浮現李在華的身影。
相比王誌,他更加害怕這位半島建國以來,史上最年輕的檢察部長。
“中心長,不用嚇我,我背後的人也不簡單.......”
“隻要你乖乖的交出王會長的犯罪證據,我保證你平安無事的離開!”
曹禺搖搖頭。
他很清楚王誌的做事風格,倘若今天自己出賣了對方,必定遭遇狂風暴雨般的報複。
“趙首席,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從來不留這些東西!”
趙載東神色一冷,感覺曹禺是在諷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