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晚了,剩下的晚上一起更新。)
晚1922分。
一棟彆墅中。
餐廳內。
黃安元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灌進肚子裡。
“前輩,這杯當我賠罪,希望你能原諒!”
然而曹範錫一臉冷笑,道歉有用,那這個世界還要警察乾什麼!
“黃安元,賠罪就不用了,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即可!”
聽聞此言。
黃安元殷勤道:“前輩您問,我言無不儘!”
“那好,這可是你的說的!”
曹範錫神色一沉:“我自問對的起你,為什麼要出賣我!”
黃安元似乎早已預料到有此一問,因而並未表現的慌張。
“前輩,其實您心裡應該有答案才對!”
曹範錫一怔,冷冷道:“廢話不用多說,我隻想聽你的!”
見糊弄不過去。
黃安元隻好實話實說。
“前輩,一開始我並不知道真相,您信嘛!”
曹範錫緊緊盯著昔日的後輩如今的叛徒,隻見對方麵不改色。
認真審視片刻。
曹範錫得出結論,這家夥好像沒騙自己。
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你小子是怎麼想,為何無端端的出賣我!”
黃安元麵露苦澀。
“前輩,您遠離大檢察廳,可能不清楚李在華的為人”
“彆看報紙上說這位風度翩翩,好似古時的君子,正義的代表.”
“實則睚眥必報,手段毒辣,凡是得罪他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說著,他說出幾個活生生的例子。
曹範錫聽的直齜牙。
李在華的名聲大是沒錯。
可也不是人人都了解。
像曹範錫,原先沒有利益衝突,壓根很少關注年輕部長。
因此很多事都是道聽途說。
此刻聽完黃安元的話,曹範錫頓時汗毛立起,後背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李部長,果真是這樣的人?”
黃安元鬱悶的又喝了一杯酒,答非所問。
“前輩,跟您說句實話”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得罪他,也不想摻和進來”
“大人物過招,我們就是炮灰,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祭天!”
曹範錫皺了皺眉頭。
“黃安元,我是不是能認為你在說風涼話!”
他感覺麵前的家夥得了還便宜還賣乖,明明占據優勢大事可成。
曹範錫怎麼可能相信對方說的。
黃安元搖搖頭,明白現在解釋不清楚。
“前輩,信不信隨你.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想說.”
“相信隻要是在大檢察廳工作的人,都研究過李部長”
“我得出的結論是,他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李部長既然敢動手,說明布局已經完成,崔翼賢大概率要完.”
說到這裡,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曹範錫。
“更何況,李部長抓到了崔翼賢的軟肋,幾乎不可能翻盤!”
曹範錫若有所思,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身影。
“你是說崔柱翰?”
要知道,三年前崔柱翰能以司法研修院首席順利畢業,他可是出了不少力。
不過以自己崔翼賢的心狠手辣,崔柱翰遠遠稱不上軟肋。
曹範錫張了張嘴,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黃安元,然後轉述給李在華。
可他欲言又止。
黃安元和曹範錫相識數十年,一眼看出其有話要說。
“前輩,你怎麼了,是不是有話要說?”
曹範錫深吸一口氣。
“安元,你說崔柱翰是崔翼賢的軟肋,我可不這麼認為!”
黃安元一愣。
“此話何解?”
曹範錫沒有去解釋。
“黃安元,想想看,崔翼賢能活到今天靠的是什麼.”
“當年曾經有人用崔柱翰威脅過他,可結果怎麼樣.”
“崔翼賢根本不管崔柱翰的死活,強行乾掉了威脅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