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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韓世忠和李仲久達成合作之際。
首爾一家醫院內。
盧永煥來到病房前。
作為當事人的律師,他有責任隨時關注傷者的病情。
盧永煥故意讓石東出裝病,正是鑽了首爾拘留所的一個漏洞。
隻要當事人一天在醫院,他就有理由在二十四小時內無限次的探視病人。
可惜盧永煥有招,梁海正也不是吃乾飯的。
兩名獄警攔住他。
“盧律師,請把手機交出來,不要令我們為難!”
盧永煥掏出自己的手機道:“我可以關機,但你們沒權拿走。”
獄警苦笑一聲。
“盧律師,所長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帶手機進入病房,彆說是你,醫生都不行......”
“請將手機給我,還有備用手機一樣要拿出來,否則你今天不能進去!”
盧永煥左瞧右看一番,確定無人關注,悄悄取出一疊現金支票。
“兩位幫幫忙,我隻是見見石會長,保證不玩花樣!”
兩名獄警,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搖頭。
“盧律師,對不起,我們不想失去工作,請見諒......”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交出全部的手機,要麼原路返回!”
見兩人食古不化,盧永煥歎口氣,又從公文包中取出一部不記名手機。
“你們贏了,手機給你......”
話到一半,他忽然將公文包塞給其中一名獄警。
“包也給你們,這下滿意了沒.......”
接著,盧永煥伸出高雙手,怒氣衝衝的又道:“要不要搜身!”
兩名獄警不想把律師得罪死。
一名獄警打開病房門。
“盧律師,謝謝你的配合,可以進去了。”
盧永煥冷哼一聲,邁步走入房間。
一名獄警緊跟其後。
盧永煥停下腳步,獄警見狀趕忙頓足。
“盧律師,又有什麼事?”
盧永煥不假思索道:“我有重要事情和石會長談,請你暫時出去。”
獄警一臉的為難。
“盧律師,所長說過,不管是誰見石會長都要有獄警在場。”
聽聞此言。
盧永煥厲聲說道:“請你記住,法庭尚未給石東出會長定罪,即便石會長有罪,罪犯同樣享有隱私權.......”
“我是石會長的代表律師,我有權利不接受你們的監督,因為我們接下來的談話涉及到集團機密.......”
“倘若機密外泄,所造成的損失,是不是由你來賠償.......”
“另外我會對你保留追究,以及向中秧警察庁投訴的權利!”
一連竄的嘴炮,說的獄警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不過有一點他聽懂了,再不走的話自己飯碗一樣不保。
獄警趕忙說道:“盧律師,我給你麵子,私人談話時間最多十分鐘!”
盧永煥暗暗鬆口氣,總算把獄警給唬住了。
“沒問題,十分鐘足夠了。”
獄警點點頭,轉身走出病房,順手關上門。
然而他並未放棄監視,而是透過玻璃窗來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兩人的對話早已吵醒石東出。
在首爾拘留所有特權如何,始終不比不上外麵,哪怕是醫院羈押病房的空氣也要自由許多。
石東出緩緩睜開雙眼。
此刻他的身體的確有些不好,住在醫院調養正合適。
“盧律師,有消息了嗎?”
聞聲,盧永煥快步來到病床前。
他故意彎下腰,湊到石東出的耳邊,假裝嘀嘀咕咕說悄悄話。
盧永煥的右手則慢慢將褲腿卷起,撕下黏在小腿上的一部不記名手機。
他料定獄警不敢隨便搜身,所以來了招暗度陳倉。
盧永煥一邊說,一邊將手機隱秘的塞入石東出手中。
石東出摸到手機,麵露喜色。
盧永煥叮囑道:“石會長,我建議您每次打完電話立刻關機,”
石東出又不是傻瓜,對方沒帶充電器來已然說的十分明白。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教!”
“對了,現在【金門集團】的股票什麼價位?”
盧永煥來之前已經詳細了解過【金門集團】目前的處境。
他表情凝重的道:“石會長,事實上不用為說,您應該猜得到【金門集團】當前遭遇的困境......”
“我隻能說【金門集團】非常的不好!”
石東出皺了皺眉頭,說出一個數字。
“三千億?”
盧永煥報出一個數字。
“大概三千八百億,開市前四千億左右,直至關市跌幅高達兩百多億......”
他以前跟師傅處理過幾起金融案件,隨即又道:“不過根據我的經驗,【金門集團】的股價已經跌倒穀底,不會在有大幅度下滑!”
【金門集團】是石東出的死穴。
他頓時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盧永煥。
“你再說一遍!”
盧永煥一驚,迅速補救。
“石會長,您彆急,我還沒說完,【金門集團】股價大跌僅僅是暫時的......”
“隻要上完庭您無罪釋放,到時市場肯定有所反應,【金門集團】必然再回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