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集團總部。
一具鳲體從高空落下。
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一名行人恰巧路過。
巨大駭人的響聲,嚇得他癱倒在地,隻感覺臉上好像熱乎乎,黏稠稠的。
行人用手一模,隻見滿是鮮血不由驚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跑向遠方。
直到一百米外,他癱坐在地,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報警。
附近的巡邏車接到總台呼叫,迅速趕到現場。
然而兩名警員剛下警車。
嘭!
又是一聲巨響。
又一具鳲體從天而降,把車頂壓扁。
由於是高空墜落,鳲體血肉模糊,一張臉更是在強烈的撞擊下凹成一團。
兩名警員連連後退,驚懼的一幕將他們嚇得不知所措。
良久後。
一名警員回過神來,立即用對講機聯係總台。
“呼叫總台......呼叫總台,這裡是......”
聯絡完總台。
兩名警員咽著口水站在大廈外。
他們原地不動,不知該不該進去。
萬一裡麵有殺人魔,單憑兩名小警員純粹自尋死路。
想到這裡,他們對視一眼,決定等待增援。
另一邊。
會議室內。
李仲久和張理事的死,對於理事們來說過於震撼。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內心的恐懼和緊張。
唯有跟丁青關係不錯的理事們暗自竊喜。
沒了李仲久和張理事,金門派又有誰能爭奪會長之位。
丁青上位,必然少不了他們的好處。
丁青摘掉手套,隨手扔出窗外,狂風卷著它們飄向遠方。
他來到主位,霸氣的環顧全場。
“各位,對我的處理有意見嘛!”
理事們表麵哪裡敢有意見,隻不過心裡紛紛吐槽和破口大罵。d,全是你的人,我們怎麼敢有意見。
丁青笑而不語,有意見又怎麼樣,給我憋著。
理事甲走了出來。
他是親近丁青的理事之一。
“丁理事,就怎麼把人推下去,警察來了怎麼辦?”
丁青指了指小弟甲。
“人是他殺的,管我屁事!”
說完,他轉過身來,衝著理事們又道:“在座的各位都是證人,你們說李理事和張理事是不是他殺的!”
麵對赤倮倮的威脅,理事們妥協了。
李仲久和張理事嗝屁,丁青一家獨大,除非他們肯聯合起來。
然而根本做不到。
理事們什麼德性,大家一清二楚。
他們不說話,丁青輕蹙眉宇。
理事甲見狀立刻說道:“丁理事說的沒錯,我能作證,人是那小子推下去的。”
有人帶頭,丁青的親信們全部站出來指證小弟甲。
其餘的理事沒辦法,隻能默認丁青的做法。
“不錯,人是他推下去的,不管丁理事的事。”
聽著理事們的言不由衷,小弟慌了,拚命的掙紮。
“不,人不是我殺的,我沒做過,彆冤枉我!”
“你們放開我,我不要坐牢,丁青,你不得好死,李理事和張理事做鬼也不會放過的你!”
丁青麵帶微笑,仿佛小弟甲的詛咒是對他最大誇獎。
“好了,既然找到犯人,我們的會議繼續!”
聽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