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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車長官,我有名字的,叫趙行宇。”
很快三人來到一處房間。
隻見一名全身包著紗布的木乃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李在華皺了皺眉頭。
“趙要員,東瀛人傷的很重嗎?”
“沒錯,全身有十幾處骨折,大腿骨斷裂,要是再晚點,這家夥死亡的幾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
李在華又問:“東瀛人現在能說話嗎?”
“沒問題,他傷的是身體,不是嘴巴,怎麼會說不了話。”
“那就好!”
李在華走到東瀛人麵前,開啟技能摧毀房間內的監控設備,隨後徑直用東瀛語問道:“告訴我,和你一起來的人藏在什麼地方!”
聽到地道的東京話,木乃伊般的東瀛人緩緩睜開眼睛。
“彆做夢了,我是不會出賣同伴的!”
“哦,是嘛!”
李在華微微一笑,抓住對方的小拇指。
趙行宇臉色微變,剛要阻止。
哢嚓!
一聲脆響。
李在華冷漠的掰斷東瀛人的小拇指。
啊!
所謂十指連心,淒厲的慘叫響起。
東瀛人拚命掙紮,想要甩開捏著自己小拇指的手。
李在華紋絲不動,不斷加壓。
“你的同伴在哪?”
“隻要說出來,就不用再受苦!”
呸!
東瀛人吐出一口口水,李在華靈敏的閃過。
趙行宇猶豫片刻,看向陳明秀。
“車長官,這......”
話未說完。
車民秀擺了擺手,示意趙行宇彆管。
他們是囯情院要員,又不是警察,無需顧忌犯人的生死。
再說他們也經常使用酷刑拷問彆國間諜。
東瀛人的嘴很硬,不管李在華如何折磨,始終不開口。
幾分鐘後。
李在華放開東瀛人的小拇指,笑著道:“有趣的武士道精神,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車事務官,能不能找條狗來,順便再拿些蜂蜜和熟肉!”
要說玩法,東瀛保持世界領先地位,他們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聽到李在華的話,慘嚎的東瀛人頓感不妙。
他強忍劇痛:“你......你......你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給你的長處塗點蜂蜜,狗喜歡甜的東西,最後撒上熟肉,一口要下去嚼勁十足......”
說著說著,李在華露出惡魔般的冷笑。
霎時間,眾人隻覺得房間溫度驟降,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趙行宇喉嚨滾動,咽了口口水,悄悄向後退了一步。
他是認識李在華的,誰叫年輕檢察官知名度太高,前段時間辦公室的女性要員們經常談論,想不知道都難。
電視上那個文質彬彬,正義感十足的檢察官,如今展露殘忍酷烈的一麵,形成的巨大反差,令趙行宇內心產生畏懼感。
車民秀同樣好不到哪去,心中將李在華的危險性調高數個等級。
雖說忌憚,可李在華折磨人的手段夠獨特,他下次也想試試。
此話一出。
東瀛人立時自動腦補。
他不怕死,但被一條狗糟蹋後咬掉長處,失去一個男人的尊嚴,還不如咬舌自儘來的痛快。
“你彆亂來,我是東瀛人,我要見東瀛領事,你們沒有權力對一名東瀛國民動用私刑!”
東瀛人破防了,他恐懼的瘋狂搖晃床板,掙紮的想要離開這個房間。
“車事務官,愣著乾嘛,還不快點去找狗和蜂蜜,還有熟肉來!”
車民秀心領神會。
“趙行宇,按李檢察官的吩咐做,去外麵弄條狗進來!”
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流淚。
這名東瀛人很聰明,他之所以咬牙不說,實際上是怕死。
因為說出同伴的下落,隻有死路一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汪汪汪......
一陣犬吠聲傳來。
趙行宇牽著一條白色大狗,懷裡抱著一罐蜂蜜和一袋熟肉。
要動真格的,東瀛人瞳孔緊縮,轉瞬間,房間內多出一股尿騷味,黃色的液體將白色的紗布染黃。
見到這種情況,車民秀和趙行宇不約而同掩鼻連退數步。
李在華則神色如常。
他已然擊破對方的心理防線,極致的恐懼過後,要使用懷柔手段。
“怎麼樣,想好了嘛!”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說出同伴的下落,事後抓到人,我們將你遣送回國.......”
“要麼繼續嘴硬下去,玩殘你之後,大不了直接去問樸昌宇,他一樣能給我滿意的答複!”
事實上,綁架樸昌宇才是最快找出東瀛人下落的辦法。
然而這麼做隻會打草驚蛇,讓那批偷渡來的東瀛人鋌而走險,稍不留意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李在華可不想背黑鍋。
因此連哄帶嚇,希望東瀛人識趣點招供。
這個辦法太惡心,李在華也有點扛不住。
見東瀛人不說話,他語氣陰冷的道:“趙要員,關門放狗!”
話音落下。
東瀛人徹底崩潰,大吼道:“我說,我全說,你們把這條該死的笨狗牽出去!”
李在華和車民秀對視一眼,暗暗鬆口氣。
他們可不想看到那種惡心的場麵,生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
車民秀點點頭:“趙行宇,把狗帶出去。”
趙行宇舒口氣,一臉輕鬆的牽著狗走出房間,總算能夠正常審訊。
一人一狗離去,李在華沉聲問道:“現在可以說了,你的同伴到底藏在哪裡?”
東瀛人不再隱瞞。
“他們藏在樸昌宇彆墅的地下室。”
燈下黑。
不得不說,樸昌宇這招玩的夠溜,居然把李在華、釜山警方、囯情院、徐演中全部耍的團團轉。
想到這裡,李在華突然察覺異樣。
“車事務官,這名東瀛人,徐演中在哪裡抓到的?”
車民秀想了想,說出一個地方。
李在華找到關鍵所在,直勾勾的盯著東瀛人,一言不發,神情漠然的快步走到對方麵前,不顧其身上的尿騷味。
嘎巴!
又是一聲脆響。
李在華再次掰斷東瀛人的一根中指。
“釜山警方一直監視著樸昌宇的彆墅,如果你是從彆墅出來,警方為什麼不說,你在騙我!”
東瀛人慘嚎中大喊:“斷了,斷了,放開我的手指,我沒騙你,他們確實藏在樸昌宇的彆墅......”
“隻不過地下室有一條連接外麵的密道,釜山警方根本看不到我們進出,密道在......”
李在華鬆開掰斷的中指。
東瀛人恐懼的宛如一條毛毛蟲般卷縮起來,瑟瑟發抖。
他真的怕了。
此刻的年輕檢察官在東瀛人眼中,猶如都市傳說中恐怖的吃人妖怪。
李在華又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這次來了多少人,武器裝備如何?”
“我叫青野能川,是山田組青野伸彌的親弟弟.......”
“這次總共有六十名全副武裝的槍手抵達半島,裝備精良,擁有自動步槍、手槍、手雷,狙擊槍、詭雷,以及火箭筒,外加五枚火箭彈.......”
此話一出。
車民秀驚得下巴差點脫臼,表情慌張的道:“混蛋,要不要玩這麼大,你們要在半島發動戰爭嘛!”
他是囯情院的精英人才,明白這批武器足夠進行一場小規模的局部戰爭。
車民秀感覺東瀛人瘋了。
清野能川的爆料,並未激起李在華的恐慌。
反之,他異常冷靜。
他不在意半島死多少人,而是在乎自己的安全。
李在華要露臉,必須親自前往現場坐鎮。
六十名東瀛人擁有強悍火力,稍不留意,一顆火箭彈過來,哪怕超越人類四倍屬性的體質,照樣非死即殘。
隨著清野能川招供,車民秀頭疼不已,腦袋都大了一圈。
他不由沉聲道:“李檢察官,我們知道了東瀛人的下落,但清野能川失蹤數天,你說那批東瀛人會不會早就離開樸昌宇彆墅的地下室?”
李在華聞言陷入沉思。
有這種可能,同伴失蹤數天未歸,必然遭遇不測,換做是他也會快速轉移。
但有一點,這裡是釜山。
樸昌宇回歸後,他的身份相瞞都瞞不住,五星派內部也有不少人尋找東瀛人的下落,甚至有可能包括崔炯培在內。
轉移的風險很大,一不小心就會掀開底牌,而且找尋新安全屋需要時間。
即便找到,出於安全考慮,無法進行快速轉移,隻能一點一點把人弄過去,避免暴露的風險。
李在華分析片刻,得出結論。
“車事務官,我們要儘快行動,再晚恐怕那幫東瀛人真要跑了。”
車民秀一怔:“李檢察官,你是說,那批東瀛人還在樸昌宇的彆墅裡?”
“沒錯,當下整個釜山都盯著樸昌宇,他想轉移東瀛人就要避開所有人的眼睛.......”
李在華將自己的分析講了一遍。
“未做好萬全準備之前,樸昌宇應當不敢輕易轉移東瀛人.......”
“不過我推測,樸昌宇可能在找新的安全屋,最多兩天內就會開始轉移東瀛人!”
“還有,車事務官不用擔心,清野能川是在嚇你……”
“就算是真的,那批東瀛人也不可能隨身攜帶火箭筒、詭雷和狙擊槍一類的重型武器……”
“這些裝備目前或許藏在某個地方,隻有特殊時刻才會啟用……”
“東瀛人又不是白癡,不敢把事情鬨大!”
李在華再次掰斷清野能川的一根手指,笑眯眯的道:“清野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該死的瘋子,你說的對,那些武器藏在釜山港的倉庫裡,樸昌宇的人親自看守……”
清野能川供出武器的藏匿地點,李在華和車民秀瞬間意識到對方的身份不簡單。
兩人不由各懷鬼胎,想將清野能川據為己有。
與此同時。
釜山鎮區。
李在華的推斷與樸昌宇不謀而合。
清野能川忍受不了寂寞,偷偷跑出彆墅,數天沒有音訊,結果可想而知。
樸昌宇雷霆大怒,狠狠訓斥了領頭的東瀛人。
可事已至此,他唯有另想辦法。
今天樸昌宇終於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打算將地下室的東瀛人分批轉移過去。
地下室內。
樸昌宇如同真正的東瀛人一般跪坐在榻榻米上。
“村原桑,能川那個混蛋還沒找到,看來落到了敵人的手裡.......”
“新的安全屋已經找到,今晚就送你們過去!”
村原搖頭道:“昌宇足下,能川君是青野足下的親弟弟,我們不能一走了之,要把人救出來!”
同時,他心裡又補充了一句。
“老子可不想剖腹謝罪!”
囯情院救出的東瀛人‘青野能川’,是山田組高倉若頭得力助手青野伸彌的親弟弟。
這次聽說樸昌宇要回半島,青野能川纏著自己的哥哥想要去半島玩玩當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