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從醫院回來,本來星期二出院,但由於天氣的原因,傷口愈合的不好,又留院觀察了幾天,休息一下,8月2號開始加更。)
淩晨125分。
囯情院地下車庫。
千德奎和小哲乘坐一輛黑色轎車離去。
前往釜山的路上。
車內靜悄悄的人,無人說話,隻剩下翻閱紙張的聲音。
囯情院下屬秘密機構【防牌鳶】解散,可謂千德奎一生的痛。
但作為一名特工,他必須服從上級的命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千德奎把文件塞回檔案袋中。
“小哲,路邊停車,我來開看!”
兩人是師徒,相互認識十幾年,早已對彼此了如指掌,撅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麼屁的程度。
小哲把車停在應急道上。
兩人迅速調換座位,千德奎一踩油門,轎車再次啟動。
小哲則坐在抽出檔案袋中的文件,看起金奎鐘的資料。
轉眼間數個小時過去。
清晨610分。
一輛黑色轎車駛入釜山市中心。
千德奎和小哲將車停在一禾茶社附近戴好帽子和口罩。
一禾茶社屬於鬨中取靜,四周全是高聳的大廈,將一座古典的半島傳統院落圍在中間。
院落的綠化非常好,不知從哪裡移植來的百年古樹。
即便到了冬季依舊常青不凋,同時隔絕外來者的視線。
千德奎開車圍著一禾茶社轉了幾圈。
不久後,小哲道:“教官,去剛剛的米斯洛克酒店!”
千德奎心領神會。
他一打方向盤,黑色轎車瞬間來了個漂移轉彎,一路直奔米斯洛克酒店。
片刻功夫。
兩人開車來到酒店。
小哲下車仔細打量了一下酒店的位置,朝教官點點頭。
千德奎見狀一踩油門,順著線路來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小哲背起小提琴箱,低頭避開監控,乘坐電梯前往天台。
而千德奎則繼續留在車內等待。
他相信盾鳶的實力,應付這種小事綽綽有餘。
時間過的飛快。
上午910分。
一輛轎車來到一禾茶社外。
司機和副駕駛的文京浩推門下車,分彆打開兩側的車門。
李在華和高敏洙邁步下車。
這時,一名管家打扮的男人快步上前道:“高檢察長、李部長,譯員正在裡麵等你們。”
高敏洙聞聲,隨即在年輕檢察官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在華一臉微笑的說道:“高叔叔,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高敏洙清楚年輕檢察官的性格,不再多言。
司機留下。
四人來到一間茶室外。
管家敲了敲門框,拉開障子門。
“代表,高檢察長和李部長到了!”
房間內。
一名長著老人斑,七十歲左右的老頭,盤腿端坐在桌案後。
“請高檢察長和李部長進來!”
門外兩人聽到聲音。
李在華扭頭說道:“文調查官,你留在外麵等我!”
“好的,部長!”
文京浩拎著手提箱安靜的站在門口。
高敏洙和年輕檢察官脫鞋進入茶室。
管家拉上障子門。
李在華和高敏洙見到老頭,立刻鞠躬行禮。
“金代表!”
金乘泛,囯會第四大在野黨,保守新黨前黨魁。
保守新黨在囯會總共擁有三十個席位。
看著高敏洙和年輕檢察官,金乘泛的臉上露出笑容。
“高檢察長,這位就是半島建國以來,史上最年輕的檢察部長李在華,李部長吧!”
聽聞此言。
李在華再次鞠躬行禮:“金代表好,昨天我剛跟李爺爺通過電話,老人家讓我代表他向您問好!”
金乘泛雖然身體不好,但腦子異常靈光,眼珠子一轉,明白年輕檢察官說的是誰。
“老了,想不到這麼多年沒回去,李家主還記得我!”
年輕檢察官笑著道:“金代表,李爺爺可沒忘記您,他現在都記得,你們兒時一起玩耍的事.......”
“對了,李爺爺還說,過幾天他要來釜山看您!”
金乘泛同屬名門望族安東金氏的旁支。
他和李熙道的年齡相差幾歲,兩人是彼此兒時的玩伴。
隻不過後來金乘泛隨著家人搬到首爾,長大後的金乘泛避開首爾的內卷來到釜山發展。
金乘泛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少不了安東金氏的幫助。
他偶爾會回安東拜訪老朋友。
奈何最近幾年金乘泛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很久沒回去。
他了解過年輕檢察官的背景,韓州集團的未來女婿,相當於半個安東李氏的族人。
大家都是名門望族,此刻聽到李熙道要來釜山,金乘泛看向李在華時,眼神不由變得柔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