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中斷，陳默也再次無語。
本來，他以為抓~住高陽之後，就能夠搞清楚王玲與鬼靈之間的關係，或者找到鬼靈。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高陽知道的信息並不多。
“那麼，你在今天晚上的時候，利用電腦，是在和誰聯係？”陳默問道。
“我的上級，名號叫做阿瓦的一個人。”高陽說道。
“你與阿瓦見過麵沒有？”陳默問道。
高陽搖搖頭，說道：“我和上級阿瓦之間的聯係，都是通過網絡，並沒有見過麵。”
陳默倒是有些奇怪，這個叫阿瓦的人，難道不害怕高陽的小動作，或者背叛？想到就問：“你的上級與你之間如果沒有見過麵，難道就不擔心你耍小動作？”
“不會。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就感覺到，身邊有人在監視我。可能像我這樣的人，都會有監視。”高陽說道。
“原來如此。”
陳默點點頭，然後想到了什麼，最後看看高陽，說道：“你知道鬼靈麼？”
高陽聽到陳默的問話嗎，卻陷入回想中，最後說道：“鬼靈這個名字，我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人。”
果然，回答不出陳默所料。
既然高陽沒有接觸過其上級，那麼作為鬼靈這種人，就會躲在暗處做事情的家夥，怎麼可能將自己暴露在白天。因此，高陽沒有見到過才是對的。
“你和你的上級之間，是固定~時間聯係，還是不定~時聯係？”
“不定~時聯係。有任務就聯係，沒有任務就不聯係，如果時間超過一個星期沒有聯係，就會通過郵箱發送平安郵件，方便上級確認自己安全。”高陽說道。
陳默聽著，感覺這個組~織就不是個什麼正經的組~織，這樣嚴密的聯係方式，隻有那種在其他國~家搞破壞的組~織，或者一些特殊人員，才會有的方式。
“每一次任務完成，你是不是都會彙報一下？”
“是的，將任務的經過，還有結果全部都彙報一下，並且還要講述一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見到過聽到的一些事情。無論是商業上的，還是其他的一些事情。甚至在一些時候，需要去探聽一些消息。”高陽說道。
“什麼消息？”
“哦，什麼消息都有，甚至是正負的一些政策之類的，都會了解過後，然後將了解的信息通過郵件發過去。”
陳默聽到高陽說的話，頓時對他有了一種厭惡，問到：“你這樣做，難道不知道這是一種間諜行為麼？”
高陽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還去做？”
“我不做，難道就沒有人做了麼？”高陽本來還有些低沉的聲音，逐漸變的有些高昂和激動，漸漸大聲的說道：“當我失去親人的時候，沒有人幫助我。當我一個人艱難生存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幫助我。當我被仇家追殺的時候，也沒有人幫助我。為了賺錢，我不得已而為之，難道這也有錯？”
陳默搖搖頭，對此真的不好說。因為無論說什麼，一個陷入了自我封閉，還有著幾十年仇恨的心，想要改變真的很難。
無論怎麼樣，都不應該去做這種事情。
心中暗自決定，等下辦完事情之後，眼前這個人應該去該去的地方。
再次詢問了一些他想知道的信息之後，就再次詢問道：“假如你被人發現並已經暴露，聯係你的上級，會不會安排人員來救援你？”
高陽想了想之後說道：“應該不會。”
陳默再次有點無語，沒有想到這個組~織的竟然如此的決絕，能夠舍棄所有。
當然，他判斷高陽在其上級心中，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所以才會在緊急的時候，直接放棄。
“不過我為了自保，在這些年執行任務的時候，截留了一些信息資料，這些東西應該能夠將我的上級，也就是那個叫阿瓦的人吸引出來。”高陽說道。
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有一些頭腦，陳默倒是一喜，這樣一來，就能夠抓~住阿瓦，然後在順藤摸瓜，一層層查找上去，將鬼靈揪出來。
他判斷，鬼靈應該與阿瓦有關係，這些情況，還是需要這個叫阿瓦的人出現之後，在說。
“很好，我需要你配合我，將這個叫阿瓦的人引出來，如何？”陳默說道。
“想讓我將人引出來，那麼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高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