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風雲之王的崛起2!
不知不覺,來到位於近二十米高的假山下,隻見建造在花園中心位置,地形最高的臥虎亭高高在上,俯瞰著他們。
趙祖賢微微一笑,指著頭頂臥虎亭道“祖賢修為低微,是上不去的了,不過身上這手帕,卻可以送我上去。”
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美絲絹手帕,也不知道怎麼弄的,那手帕懸浮在半空中,趙祖賢則是輕輕一躍,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腳尖輕點手帕,仿似嫦娥奔月,飛到了臥虎亭上麵。
白滎隻覺眼前一花,趙祖賢已經飛到了亭子上,正在得意洋洋一樣的坐在那裡看著他,好像眼裡滿是鄙視。
他心中一怒,深知自己體內沒有內元,連最基本的騰挪術都施展不了,更彆說是跳上去了。
看著弱女子一樣的趙祖賢,卻如此輕易的上去了,不由羞愧難當,激起了他要強的心,竟然轉身對著高麗陽說道“麗陽公主,本皇想借你的手,把本皇扔上去。”
此言一出,隨從保護的皇族影子隊隊長萬城莫傾急忙躬身道“聖皇,使不得,此亭高俞六丈,冒險不得啊。”
“六丈又怎麼了?我又摔不死!”白滎一聽,心中更加不爽,催促高麗陽道“麗陽公主,把我送上去。”
高麗陽聽說過白滎沒有內元,心忖自己若是不小心把他傷到,那可是大事不妙,不過也聽父親說過,白滎雖然像是沒有武學根基,但是身體素質非常奇特,不會輕易受傷,就算被利器所傷,也可以快速自愈。
所以那句“摔不死”看來不是氣話。
她也配合,使出暗黑係魔法“攝魂手”,放出無影觸手,一下把白滎抓住,送了上去。
白滎的意思隻是借她之力,然後靠自己能力跳上去。
想不到竟然像是個孩子那樣被人抱起,送上臥虎亭。
心中大怒,俯首大喊道“放開本皇,誰讓你這樣送的,本皇想自己跳上去!”
高麗陽在下麵,看著白滎橫眉怒目大喊,小姐脾氣一上頭,都忘了自己正在送他上去,立馬鬆開觸手,飛身躍起,竟然一下子超過白滎,腳踏假山突出的石頭,再次借力躍起,幾次之後,上到臥虎亭來,不再看白滎一眼。
這下好了,剛升到半空的白滎突然失去支撐,雙腳本能一蹬,卻發現沒有支撐點,下一秒就垂直往下掉去。
他剛想驚叫,卻發現自己這樣會被笑話,急忙捂住嘴巴,不過心中更加怒火沸騰,急忙鎮定尋找支撐點,以免真的掉下去就笑話了。
圓錐一樣的假山,還是很容易就掉到了支撐點那,他急忙深吸一口氣,雙腿一躍,打算跳到臥虎亭去。
不料力度過猛,角度不對,反而往外跳去,直接跳出假山範圍,這下若真的掉下去,就隻能掉進人工湖裡去了。
那邊的影子隊長萬城莫傾見狀,急忙飛身躍起,衝了過去,打算接住掉落的白滎。
卻見眼前一花,人影一閃,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的趙祖賢,腳踏絲絹手帕,輕輕一挽,把白滎接住,讓他站在似乎變大的手帕上,然後轉身飛往臥虎亭。
白滎隻見轉眼之間,一陣香氣撲鼻,自己的手臂似乎被人握住,然後腳下有東西撐住,待穩下身子,便是騰雲駕霧般神奇的飛到了臥虎亭前,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趙祖賢。
祖賢微微笑著問道“好玩嗎?”
同時纖纖玉指以一個美妙的動作,把腳下的絲絹收起,輕輕一抖,聖華流動,才收進衣袖裡。
白滎冷哼一聲不搭話,轉過身怒問高麗陽“本皇讓你借一下力,自己跳上去,你怎麼這樣弄?”
高麗陽剛剛看到他像猴子投江一樣,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嘻嘻道“本公主不是給聖皇借了全身的力了嗎?”
白滎看她嬉笑的樣子,氣得臉都白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本皇是想跳上去,然後半空再借力,不是那種像是被抱著上去的孩子那樣,本皇不是孩子!”
趙祖賢轉過臉去,嫣然偷笑。
高麗陽則是一臉疑惑,笑道“本公主不懂什麼借力,隻知道把聖皇扔上去,聖皇喜歡怎麼借力就怎麼借力。對了,剛剛聖皇不是在假山上借力了嗎?怎麼好像投湖自儘一樣?
啊,本公主知道了,聖皇一定想騙人跳湖救你!
想不到聖皇年紀小,心思這麼壞。”
白滎被問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得要死,又不知道怎麼接話,轉身往另一邊坐下,自己俯瞰整個花園景色,生著悶氣。
趙祖賢笑著說道“這裡真美,若是能經常來這裡看風景,心情一定很好。幸虧剛剛有手帕幫忙,否則,唉”
白滎聞言,扭頭詫異問道“剛剛送本皇上去的是手帕?不是你——咳,不是祖賢公主嗎?”
祖賢歎道“祖賢哪裡會什麼武功,就是仗著娘親送的仙兵手帕而已。平時走路累了,回不了家,都是靠禦風送回的。”
高麗陽湊了過來,一臉興趣的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禦風仙毯’嗎?祖賢姐姐。”
祖賢微微頷首,眼裡全是笑意,偷偷瞥了一眼愣在一旁的白滎。
白滎半晌才問道“這麼神奇的手帕嗎?”
“是呀,比禦風神奇的東西還多著呢。比如,今天比賽時,暗學院選手手中的仙兵,就比‘禦風’強多了。”趙祖賢輕聲道。
白滎想起剛剛祖賢的觀點,不由臉上一紅,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然後看著眼前風景,不再說話。
祖賢已經讓他知道,有時候就算武功低微,但是擁有強大的仙兵神器,一樣可以打敗比自己強的人。
最後一抹黃昏染紅了天際,這場奇妙的三人逛花園也結束,隻是在三人心中,都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與趙、高兩位公主逛完花園後的白滎獲知下人來報,祭司求見。
這時他才想起來今天因為觀看魔法大會,都沒見到祭司,於是急忙前往秘密相會的地方。
才剛進來,就見祭司鐘耿,奉常徐如風,大司奉齊鳳仁,還有一名陌生麵孔的男人在場。
祭司鐘耿坐在暗光流轉的水晶大椅上,連動都不動,絲毫沒有起身相迎的打算,兩條眉毛擰在一起,眼神難過,抿緊的嘴唇隻有在得知前國尉包青雲和大司奉嶽長忠遇難後才出現,看來一定又出了什麼大事了。
其他三人站在鐘耿身後,見到白滎都躬身作揖,表情各異,看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