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種群控製局!
01:33:53。
門鈴響了起來。
餘柇的第一反應就是美洲的行動員速度還挺快的,不僅知道自己越權使用了跨洲技術,還能精準的找到自己暫時定下的居所,這裡他媽就是個死人崗,除了流浪漢跟嗑藥的癮君子,不會有人特地跑一趟。
她放下剛泡好的茶,想了想,又拿起來吹了吹,慢悠悠的喝了一小口,隨後立刻做好了各種應對敵人的準備,所有的彆扭都被驀然生起的殺戮欲望所取代。
雖然隻是門鈴在響,但需要探聽一下情況。
餘柇連鞋都沒穿,走但屋中央,不緊不慢地拖過懸浮屏,調出室外的攝像頭,便發現外麵站了一大堆人,疑似調查部的,還有幾名特勤行動員,陣勢看著倒不像來找麻煩的——怎麼可能呢。
這事兒也難說,她盯著屏幕看了有一會兒,在們在那群人已經有些等不住的時候,才拿著槍,走去外麵去開門。
餘柇打開門的瞬間,就被一堆紙質文件淹沒了。一時之間,所有的調查部的人都在提筆提問,她麵無表情把手抬起,朝著天花板開了好幾槍,屬實是一點也沒有誠意。
不然根本聽清這些人在說什麼,這時,走在最前麵的一個男人——她覺得還挺麵熟的,但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估計以前交流會的時候見過麵,總之他開口了。
這人麵帶職業性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跟保險推銷員如出一轍。
他清了清嗓子,是故意那樣做的,然後說道“嗯……餘小姐,我們是美洲eoubs調查部的人,有一樁謀殺案跟你有關,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協助下調查。”
那瞬間,餘柇才想起在哪裡見過他——一年前過來想要爭奪不穩定種群控製權項目的代表人。
自己上個月開始就盯上那幫反叛的走狗了,聽說幾大洲都關注過這件事,並且還在主頁上看過相關人員的資料,但後來發現美洲那正卯足了勁進行各種虛假的炒作,事態發展還非常狗血,反正後麵她就就沒再關注了,畢竟人都死絕了,她跟餘見初一晚上就宰完了。
但現在,那群人的後盾顯然準備充足——提前做好了定位工作,包圍行動,又帶了特勤行動員——早就打算來個突然襲擊。
“我們已經有了證據,還請您能配合。”他身後一個年輕些的女人說道,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不得不說還真是麻煩人啊,特地學好了再過來是吧。
那人的樣子與其說在跟她商量,不如說是在命令。
“既然你們都敢那樣乾了,咱們也就彆廢話多問什麼事了,跟我們回分部吧。”又有人說。
餘柇依舊冷著臉看著他們,麵孔在無以計數的目光下隻顯得一片煞氣,她看到這群人握著槍的手緊了緊,裡麵大概率是針對禁忌物的特製子彈,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等級跟弱點在哪。
“我還沒吃飯。”她說。
眾人大腦短路了一會兒,感覺是不是耳朵剛剛被人上了。
“那個,咱們都知道你跟你妹妹乾過什麼,通俗來說就是,你們有大麻煩了……”領頭的那人組織了下語言,儘可能平靜的說。
“那你們也得等我先吃完飯。”
她這麼說著,甚至沒把槍收起來,隻是放在手裡拎著,一副負責人來了也得他媽在外麵老老實實等人的模樣。
有部分人瞬間商量了起來,領頭的家夥真有點不知所措了——儘管是亞洲那邊過來的行動員,現在到了他們的地盤應該沒啥底氣,但餘柇這人可不是說逮就能逮的,他們全家都是瘋子——但又因為這火藥味變得躍躍欲試起來,他繼續說道“女士,聽著,你不要以為你是的作戰能力能排到——”
餘柇懶得聽他再說屁話,直接將門摔上。
“誰敢進來我就把誰宰了。”她打開屋內的擴音器,發出通牒。
其實她並不覺得餓,但事情發展的有些快,意識才從海豚酒店回來沒多久,狀態並不完美,如果真廝殺起來怕是會掛彩,還是讓這幫傻逼等會得了。
總歸還是有大麻煩了,餘柇想,但又隱隱地鬆了口氣。
起碼餘見初已經被保護起來了,儘管那手段實在有些差強人意,而她也將再次無視心裡的深淵,以獨立的身份迎接一切。
這一切,必須得有個結果。
……
……
二十分鐘後,餘柇跟隨他們走下了樓,這班人甚至帶了十輛軍用式的防地雷裝甲車來,暗金漆下有某種高溫灼燒一般青色的底紋,如同來自地獄的客車,看著就十分上鏡。
一同到的還有群身穿作戰裝束的士兵,看這架式簡直是要去打什麼仗。不過大概就是想在自己麵前示威罷了。
審訊的地方卻是一片視野非常開闊的莊園,裝飾與風格都是上等的好,高雅昂貴,人進去夢他娘鍍層金邊的那種程度。
在她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的一會兒時間裡,又有更多的人聚集了過來,讓這裡宛如一場小型控製任務的現場。
領頭的那個蠢貨——換了身全新的製服,這時候才自我介紹,他叫盧克·蓋爾,調查部的王牌成員——帶著他的部下殺氣騰騰地站在大門旁,向她出示了美洲eoubd特批準的逮捕令。
然後他揮了揮手,後麵跟著的人立馬遞上了一對定製的抑製器過來。
這東西餘柇見過,在東夏那邊也挺流行的,以往都是為了對付不穩定行動員,外觀如同一隻深黑色的蛇口,在探燈的照射下顯得光芒流轉,是個天價產品,一旦被銬上了,體內的禁忌物都會陷入休眠,據說是從一個ace身上剝下來的外殼,eoubs總是喜歡做些雷同的事,好像把彆人拆得稀巴爛會有什麼優越感一樣。
餘柇後退了一步,不太配合。
“你可以試試把它銬在我手上會有什麼結果。”她說。
盧克嘖了聲,直直地盯著他,他們就這麼對峙了幾秒鐘,這位王牌調查員突然走上前一步,雙眼一瞬也沒離開她的麵孔。
他冷聲道“你要想讓那條狗能有具全屍的話,最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餘柇笑了聲,她抬起雙手,故意在半空中停了停,又重新落下,周圍的一圈人屏住呼吸,凝視著他們。
“我的回答是——”
“我會把你們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