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種群控製局!
第255章運輸船
次日,n83區。
美洲洛杉磯港口,全美西海岸最大的商港,主要運出貨物有棉花、石油產品、飛機、橡膠、其他工業品;輸入鋼鐵、木材、咖啡和其它原料,年吞吐量7000多萬噸。
這地方在天堂福音的熏陶之下,所流通的貨物更是變得五花八門,當然,它自然也屬於董事會的管控範圍內。
隻要標注是從紐約城運過來的貨物,當地的海關部門就完全不會去檢查,非但如此,他們甚至還會特地派遣出一隊非編製人員,目的就是為了給某些無法放在台麵上的“貨物”進行監管。而這些被部門專門投入進來的安保人員,每位都必須保證接受過萬物血源的移植手術,並且還是裝備了足夠自保的熱武器,才能在擔任。
聽起來似乎非常腐敗……但種商業貿易幾乎貫徹了整個美洲的市場,無論是聯邦政府所的貨物保護機關還是其他第三方公司,他們都願意去分上一羹。其最大原因就是在美洲,隻要背靠隸屬天堂福音管轄範圍,依靠上這座大山,你就可以非常輕鬆地從中獲取利益。
而在董事會所擴展的這些業務之內——被定義為“重點觀察種群”的貨物中,有那麼一種批次,是最具價值的。
那是一艘沒有任何編碼,甚至連運輸人員跟船員都找不到資料的貨船,在每個月的月初時間,這艘被重兵看管的運輸船就會從洛杉磯港口起航,並在該月的中旬返回,重新第二次運輸。
船上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天堂福音武裝部的人,他們或多或少都被移植過特性,實力強大,而且非常能乾。無論是監管時期還是空閒之時,他們都是在封閉的場所內進行操作,因此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運輸的是什麼。
當然了,雖說董事會權力滔天,但隻要日子久了,多少還是有些人會就此產生質疑,畢竟壓根沒人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勾當,還搞得那麼神秘,任誰都要有些想法的。
有人說董事會的走狗們是在走私人口或者是運輸違禁品的原料,有人又說是在往獨立實驗室投入樣本,還有的人在說談他們是在搞新型毒品的生意,反正這幫傻逼把能想到的違法生意都猜了個遍。
不過呢,他們的想法都是錯的,完全沒一個是猜對的。
因為……如今這種理想國的時代,太過平穩跟幸福,所以那保守安穩的三觀限製了他們的想象力。
事實上,那些運輸船所搬送的貨物——都是一些“高等貨色”、一些哪怕你再怎麼有錢,也未必買得到的專屬用品。
按照李霖所捏造的曆史裡形容過來,在天堂福音將萬物血源融合之前,在一處麵約五百海裡的一座實驗基地內,他建立了一個類似於eoubs控製室跟移植實驗應有的場所,並將其地命名為——“新生根據地”。於是從解放開始那天起,這條獨有的專屬實驗品的便誕生了。
每個月的前一個星期,董事會通行部的采集人員就會選好貨物,從中挑選一批最具潛力和聽話的品種輸送到島上,補給品不必多說,至於那些活人,這類人從哪選呢——部分是先天性肢體畸形的殘疾人,或者是有身負巨債無法償還的誌願者、有的還是底層犯罪分子、閒來無聊想借此體驗新型人生的權貴者;倘若遇到基地需求量大的時候,有時候還會選幾個市民進行充數。
這類人一旦被送帶到實驗島上以後,就不再擁有人權了,換句話來說,他們的身份會瞬間變為牲畜一樣,受到非人的待遇。
島上會有專門經過培養的研究人員,會根據樣本所需的成長條件來調配這些“牲畜”每天接受手術的程度、時長、還有相關附加訓練等內容。
他們當然不會不擔心這些實驗體是否會配合,在“剝奪人權”這一前提下,那幫人有千萬種方法能讓他們服從指令;至於具體方法……李霖以前可是裁決部的審訊官,自然是有法子推出。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所謂的……基因進化,獲取新生。那些得以存活下來的實驗體都要接受洗腦手術成為董事會的死忠部下,至於淘汰者……當然是丟進攪碎機裡,淪為他們進階的養分罷了,畢竟萬物血源的兼容性可是非常強大的,哪怕何種廢物,也得利用起來。
…………
當日清晨,05:04:53。
洛杉磯港口,“特定貨物”的運輸船板之上。
一個身穿黑色製服、叼著香煙,手裡還拿著激光槍、模樣看起來像管事的男人,正在跟身旁的交接者說話。
“今天的實驗品都在這兒了對吧?”
“對,這次人員很他媽的多,總共八十一個人。”
“crazy,哥們豈不是賺飛了?當真確定嗎?”
“你媽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隻是提醒一下而已,這就不得不提起一件事了——你知道在你之前的交接者為什麼失蹤了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
“既然這樣,我就多說幾句吧——之前有一次上船給號碼牌的時候,那個傻逼鬼迷心竅看上了實驗品當中的一個婊子,然後就用了點關係把她藏了起來……並且還故意虛報了貨物數量。這之後,那呆逼還偷偷把實驗品帶回了自己的豪宅裡,因為這樣就可以好好玩個開心。”
“牛逼……實在是太牛逼了。”
“但是哥們喜歡男的,不好意思。”
“那你也確實很牛逼……我隻能說,當那件事情暴露之後,他自己也當作實驗品送上了島,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了,說不定已經被丟進絞肉機用來包餡兒了……”
“可以,感謝你的忠告哥們。不過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垃圾貨色,私藏貨物這種事……哥們紅燈區找幾個男模不就行了,沒事發癲冒這風險乾嘛。”
“你這麼說,我也心裡有數了。”
兩人就這樣一邊拿出碼單進行交接,一邊聊著這些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話題。
這事聊到一半時,製服男的視線忽然定在了玻璃櫃裡的兩個“實驗體”身上,愣了幾秒後,他定神問道“我操,那兩個傻逼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