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戰記!
黎明劃過黑夜,又是嶄新的一天。今天的節目是風花節中最重要的部分——風花典禮,向風神大人獻上風之花。
大家一大早就來到了廣場,手裡捧著各式各樣的鮮花,有蒲公英、風車菊、小燈草······,他們會因為彆人手中的鮮花和自己不同而麵紅耳赤地爭辯。
“正統的風之花一定是蒲公英!我曾曾曾曾爺爺就在他的回憶錄中寫道“漫天飄飛的蒲公英花就像無可匹敵的海浪衝散了暴君腐朽的統治,這是我此生見過最美麗的風景。”所以蒲公英一定才是真正的風之花。”
“不不不!風車菊才是真正的風之花。風車菊會隨風轉動,微風不止,那它便永不停歇。這正是巴巴托斯大人的精神象征。風之花一定是風車菊!”
“咦?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認為風之花是鉤鉤果嗎?”
······
艾莉絲也被他們的話題勾起了興趣,忍不住向唐天問道“唐天,真正的風之花到底是什麼啊?”
唐天笑了笑回答道“其實並不存在真正的風之花,風之花是我們當年反抗迭卡拉庇安時用於聯絡的暗語,雖說最後我們總攻時使用的確實是蒲公英,但平時也有一些人會用風車菊、小燈草等等代表風之花傳遞情報,所以每個人心目中的風之花也各不相同。”
艾莉絲看了一眼唐天手中的蒲公英,說“它就是你心目中的風之花嗎?”
“啊,是呀。它承載著我太多的回憶了。”唐天有些緬懷地看著手中這株小小的蒲公英。
“咳咳,大家請安靜一下,風花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風花節我們決定從各位中隨機抽選一名成為風花節之星,代表蒙德向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獻上風之花。”
溫妮莎頂著一雙巨大的黑眼圈向眾人宣布道。自從回到蒙德後,這是她第一次走出辦公室。沒日沒夜的批閱文件,就連小麥色的肌膚也遮擋不住濃厚的黑眼圈。如果不是元素力的滋養,她早就猝死了。
“請大家把自己的名字寫在小紙條上,然後放進這個盒子裡。”
大家陸陸續續地將紙條放入盒子,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緊張和期待。風花節之星對於他們來說可是莫大的榮耀。
“本次風花節的風花節之星是——”溫妮莎從盒子抽出一張紙條,故意拉長音調。
“唐天!”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唐天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這恐怕是溫妮莎做了一些小動作,屬於是暗箱操作了。
“恭喜你,唐天。現在請向風神大人獻上風之花吧。”溫妮莎向唐天微微一笑,隻是唐天看溫妮莎的笑容裡有一絲不懷好意,知道了他和溫迪的關係後還讓他來獻花,隻能說溫妮莎真是惡趣味。
唐天沒辦法,將手中的蒲公英輕輕插入廣場中央。這時,蒲公英被微風吹散,飄向天空。隨之而來的還有在眾人耳畔響起的優美歌聲。
“是誰輕撫你帶傷卻又堅毅的麵容
在小溪邊
在巨岩旁
是誰緊擁你疲憊而又高貴的靈魂
在深夢裡
在高天之上
親愛的朋友
我牽著你的手
帶你走進夜晚華燈
為你從頭講述
那自由與夢的樂章”
歌聲讓人聽得如癡如醉,當歌聲停止時眾人才反應過來,剛剛居然是風神大人親自降下的天籟!
廣場上的人們都非常興奮,各種溢美之詞將剛才的歌聲給誇上了天。
而唐天靜靜地看著手裡一片飄落的蒲公英花瓣,笑了一聲,說“謝了,溫迪。”
坐在酒館屋頂的溫迪將豎琴收起,一片蒲公英花瓣也悄悄落入他的掌心,自言自語道“明天一定會更好的,對吧?”
第二天,溫妮莎、溫迪、艾莉絲、唐天一行人來到了千風神殿。
“這裡是我誕生的地方,這座神殿的主人是比我更加古老的存在,而且這裡地脈能量充沛,是最理想的沉睡之地了。我去布置法陣,你們還有什麼話,就快點說了吧。”
“唐天,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諾,這個給你,權當是紀念了。”溫妮莎拋給唐天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唐天接過手一看,居然是烏薩的鱗片,而且它的上麵還鐫刻著一頭雄獅。
“這是我的信物,你拿著這個可以隨時來找我。”
“······嗯,謝謝,我會好好保管的。”
唐天知道溫妮莎送他這個是什麼意思,她也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和自己再次相見。不過唐天沒有打破她這個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能否醒來,就算醒來恐怕也是物是人非了,人類的壽命太過短暫,人的一生對於世界來說隻不過是一瞬之間。
溫妮莎離開了,將空間留給了唐天和艾莉絲兩人。
沉默了一段時間,艾莉絲故作輕鬆地說“哎呀,看來我們的旅程要暫停一段時間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到時我們一定要走遍提瓦特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唐天笑著說“這才是我認識的大冒險家艾莉絲,我會一直等你的。你可千萬忘記你可靠的旅伴喲。”
“冒險家嗎?其實現在我覺得平靜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們沒有離開桃源鄉,而是在那裡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是不是更好。”
聽到艾莉絲這句話,唐天知道艾莉絲又在自責了。他上前輕輕抱住艾莉絲,說“或許吧,但我從來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我也幻想過娶你為妻,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也幻想過和你生下孩子,一家人快快樂樂,像平凡人一樣活著。但這些都是幻想,過去之事無法改變,可未來卻掌握在我們手中。或許,我的幻想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實現了呢?”
“唐天!”聽到唐天這幾乎是直球般的告白,艾莉絲實在是忍不住了,雙手環抱住他的脖頸朝著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再見,唐天,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