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趙言心中也有些鬱悶,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升學。
“嗬嗬嗬,好了,不逗你了,告訴你哦,我現在七秀手已經小成,如果這次南山鎮我跟了去,那幾個混混我一隻手就能打趴下。”說起這個,丁諾還是一陣後怕,所以對這幾個混混也是恨上了。
“算了,他們。。。他們已經付出代價了。”趙言想起這事,心中就有些愧疚。
丁諾感覺出他的不對勁,但也隻是認為趙言心善,淳樸,並未多想。岔開話題道:“我估計以後我會是火係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衍生出雷係。”
“雷係特彆厲害嗎?”趙言問道。
“那也不一定,但五係衍生出來的係彆比較稀少,物以稀為貴嘛!”
這詞能這麼用?趙言哭笑不得的說道:“什麼時候能修煉火係功法呢?我很期待啊!”
“定氣後期,氣運種子對靈氣吸收就會越來越集中在某一個係彆,到了分神,就隻吸收一種了,那時就可以學了。”丁諾一臉向往的說道。
“我這次遇到了一個劍修,我跟你說。。。。”趙言詳細的說了畫日劍沈無鋒與陳重比鬥的過程,隻聽的丁諾兩眼放光。
往日書院的時光又回來了,一時之間竟然讓趙言還有些不適應,桂人仁果然聽從了丁諾的建議,在書院附近高價租了一間屋子,讓範引蘭暫時居住在此,而他每天晚上都會去範引蘭那邊吃個晚飯,但從不留夜。趙言和丁諾也跟桂人仁去過幾次,範引蘭依然很是豪爽,雖然感激桂人仁的相助,但總是時不時會擠兌他幾句,而桂人仁卻樂在其中。
七月的中州沒什麼大事,硬要說有的話,也就是當朝左大夫木平千做了一次大壽,雖然不是整歲,但前往道賀的人依然絡繹不絕,甚至連趙鏡侯都親自前往祝賀,不過隻小坐了一會就離開了,留下大夫人木柯和兒子趙越方招待賓客。壽宴過後,集城的知府段予名被平調到了彆的府城,隻不過那個府城與集城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而木魁則會在七日後重回同城。
轉眼便到了九月末,因為今年的春獵出了個大紕漏,而且綁票的幕後主使至今也沒有消息,所以秋獵也取消了,讓一些原本準備出門好好活動活動的年輕學子失望不已。
蒙蒙細雨下個不停,微寒的秋風夾雜著一絲土腥從窗戶裡吹了進來,列青望著窗外的夜色默不作聲,耳邊傳來老友張越樓的絮叨聲:“秋獵不辦就不辦,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每年九月的招生,為什麼要停了?我們書院不招,彆的書院,世家,豪門可不會停,那麼多好種子,你忍心看著他們跑到彆出去?浪費啊!”
列青聽完,笑著說道:“又不是一直不招,隻是停一年,看你急的,再說了,什麼叫浪費啊?我們中州書院可不興驕傲自滿的啊!”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到底出了什麼事?”張越樓追問道。
列青見他神情很是肅穆,便道:“這是侯爺的意思,多的你就不要再問了。”
張越樓張了張嘴,千言萬語隻化作了一句話:“不是說好,我們不牽扯朝政的嘛!”
列青也跟著歎息一聲,岔開話道:“跟你說個喜事吧,還有兩年就是十年一度的大比,前幾日我去見我母親,她老人家說,到時候準備出山觀看。”
“哦?老夫人靜極思動了?這確實是一件大喜事,她老人家現在的境界是不是又。。。”張越樓悄聲問道。
誰知列青隻是笑著拂須不答,反而賊賊的說道:“你說如果她老人家出山,侯爺是不是也會前往觀看,到時候我讓侯爺出點小血,侯爺也不會吝嗇的,是吧?”
張越樓眼睛一翻,說道:“哼,侯爺巴不得你多要點東西,反正東西給了人,那人還是為他所用。”
列青苦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他,道:“你這張破嘴,年紀一大把了,還不能說些好聽的。”
張越樓眼睛一瞪,道:“老頭子就這脾氣了,到死也這樣。”
列青剛要說話,隻聽外間傳來一聲厲喝:“何方宵小,敢來我書院鬨事!”
列青和張越樓不由的相視一眼,然後同時起身,向樓下走去。
一個身影從書院飛出,直撲向書院北麵外間的民房。
此時,桂人仁,丁諾和範引蘭三人對戰另外兩個黑衣人,桂人仁雖然是一體雙種的天才,可畢竟還是定氣境界,和丁諾兩人,麵對黑衣人的進攻,有些左支右絀,好在黑衣人似乎並不想殺他們,沒下死手,可即便如此,桂人仁為了保護丁諾,身上還是掛了彩。
範引蘭也不好過,黑衣人對她招招致命,看他的武功招式,正是上次襲擊範引蘭的那個刺客,範引蘭雖然傷已經好了,可功夫還未恢複到巔峰,她的軟鞭現在隻能繞著自己轉動,保護自己不受傷。眼看桂人仁身上多處掛彩,心中也不由的急躁起來。
趙言一臉焦急的看著屋前五人在纏鬥,想出門回書院報信,可隻要他一動,與桂人仁對戰的那個黑衣人就會將他堵回去。
從黑衣人出現到現在還不到二十息,眼看就要分出生死,卻聽到一聲爆喝,聲音剛剛傳過來,一個人影便站在了屋頂,眼神冷冷的看著下方,來人正是書院院監列相。
兩個黑衣人隻好擊退各自對手,相視一眼,就要逃走,列相冷哼一聲,身形暴漲,蒙蒙細雨落到他身前一尺便自行繞開。身後一尊人形虛影緩緩成型,比起之前容愁清的虛影,來的更大,更清晰,五官也大致可以分辨。
“見過書院列院監,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並不想與書院為敵!”一個黑衣人眼看走不掉了,隻好抱拳說道。
“那你傷我書院弟子?”列相看了眼桂人仁說道,聲音說不出的冷冽。
“我們也實屬無奈!”黑衣人有苦自知,可現下能怎麼辦,範引蘭租住到了書院旁邊,自己苦等幾個月都沒能找到機會,上麵一隻催促要完結,實在沒有辦法,答應讓出六層的好處,找來了一位同門幫忙,就是想在書院反應過來之前,一擊必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日又多了兩個書院學子,雖然武藝不怎麼樣,可那個瘦瘦的弟子隨手扔出的粉末,還是讓他們身上癢癢不已,不能儘全力。
“要麼自己主動留下來,綁送官府,留你們一命,要麼我出手留下來,可就不見得能活命了。”列相根本不聽對方的解釋。
兩個黑衣人再次相視一眼,同時擺好架勢,想來是要拚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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