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歲雖然嘴碎,但腦子沒的說,一本《醫術總綱》,他隻是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就全部記住了。
趙言簡單介紹了一些常見的藥材,他也是一遍就過。這過目不忘的本領,讓趙言甚是豔羨。
下午放學時間剛到,林歲歲便急急的催促下課,趙言隻好意猶未儘的宣布放學,兩人來到食堂,林歲歲兩眼放光的看著各式的菜肴,正準備大殺四方。
趙言一把拉住,說道:“竹籌一個月就這麼多,你要是過於貪吃,到了月中你吃啥?“
林歲歲掙紮良久,最後才垂頭喪氣的跑去,打了一葷一素,找了個位置坐下,邊吃邊看向打飯的地方,趙言隨後也打了飯菜,坐到他旁邊,從自己的飯盆裡挑出一個雞腿、一大塊紅燒肉,和一個煎蛋,放到林歲歲的飯盆裡,道:“今日是你第一天進學,中午你又請客了,那晚上輪到我請你了。”
林歲歲看了眼趙言的飯盆,裡麵隻有一個煎蛋和一些青菜,不知怎麼的,眼睛頓時有些酸澀,謝謝二字硬是堵在喉嚨口,說不出來,於是悶頭狂吃起來。
趙言邊吃邊道:“你也不用謝我,雖然你嘴有些貧,但你本心不壞,所以這是我作為一個師兄該做的。剛好,我把書院的一些規章製度也一並說了吧。”
丁諾晚上沒來,請與她相好的師姐給趙言帶了個口信,那師姐走的時候,留下一陣嘻笑,趙言對此也見怪不怪了,現在整個武科都知道丁諾與自己名義上是主仆,實際上是一對。
林歲歲一碗飯肯定是吃不飽的,好在書院米飯是不收費的,所以他現在正端著第六碗飯,就著最後一點菜湯,大嚼大咽起來。
“這就是你們醫科今年的新生?怎麼看起來像頭沒吃飽的豬仔子?”劉規今日不知怎麼的,來到食堂吃晚飯,又碰到了趙言,想起往事,自己又是大學生,忍不住嘲諷了幾句。
跟他身後的三位學子很合時宜的笑來起來,趙言抬頭忍氣說道:“劉師兄,大家都是同學,你這麼說,未免太沒禮數了。”
劉規怪笑一聲,“禮數是給人用的,至於你們。。。。”
“趙師兄,這呆麅子傻笑什麼?”林歲歲放下手中空碗,對著趙言問到。
劉規臉色大變,強忍著動手的衝動,對著林歲歲吼道:“你這小畜生,你有本事將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林歲歲這時臉色也陰沉起來,站起身冷冷笑道:“你罵我小畜生?意思是不是說我父親也是畜生?”
劉規心中一緊,不過很快就回道:“我知你是信州富商之子,不過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還好,沒再說畜生一類的話。
趙言見林歲歲的樣子,趕忙拉住他手,說道:“不可動手,書院鐵律,在書院內動手,無論對錯,無論身份,具都開除。”
隨後又轉身厲聲對劉規道:“劉規師兄,今日之事,我定要到武科討要一個公道。”
劉規本來被林歲歲的樣子搞的有點心虛,但聽到趙言的話,不由嗤笑一聲:“我隨時恭候。”說完,就準備離開。
隻是林歲歲卻幽幽的說道:“我讓你走了嗎?”
“你還待如何?”劉規紈絝的性子再次爆發。
“道歉!”林歲歲緩緩道。
“做夢!”劉規也不相讓。
頓時,一股奇異力量自林歲歲體內傳出,林歲歲手上,臉上竟然緩緩長出白色和白色毛發,體型也慢慢脹大,其他人都被這異像嚇到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住手!”一聲爆喝從門口傳來,陳重一個閃身來到林歲歲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
林歲歲瞪著發紅的眼睛望向來人,他的右手腕處傳來一股巨大的靈氣,死死的壓製著他體內的力量。
“你是誰?”林歲歲的聲音變的厚重並帶有一絲金鐵之音。
“我乃武科副總教習,陳重,此處乃書院內地,任何人膽敢動手,就彆怪我不留情麵。”陳重也是剛好路過,聽到從食堂裡走出的學子在討論裡麵似乎有人起了衝突,安全期間,他還是進來看了一看。
趙言這時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趕忙也拉住林歲歲另一隻毛茸茸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和警示。
林歲歲咬了咬牙,散去體內的怪力,身形也緩緩恢複原狀,隻是剛剛的變身,導致衣服多處撕裂,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
陳重心中也蘇了一口氣,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們同學之間到了動手的地步?”
趙言趕忙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複述了一遍,陳重聽完,看向了劉規。
劉規有心辯駁,但縱目睽睽之下,實難辯解什麼,隻好訥訥著不說話,陳重歎息一聲,指了指趙言三人,說道:“你們跟我去總務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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