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初星冷眸一凝。
“郎三河與周師爺都是身中兩種劇毒。。。。”趙言將之前的話再複述了一遍,刁龍刁虎也是第一次聽到,到了最後,兩人也是一臉驚訝。
薛初星倒是臉色沒變,對著趙言問道:“你。。。還跟彆人提起過嗎?”
趙言搖搖頭,薛初星想了一會,說道:“你們不應該寫信的,你們的信出不了古蘇城的。”
趙言看了一眼武順,見他隻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隻好自己問道:“為什麼?”
“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們,說實話,我一直以為你們就是來查診疫病的,可現如今古蘇城的情況完全不是疫病的事了,我都有些懷疑當初書院派你們來的真實目的了。”薛初星目光從四人臉上掃過,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趙言也是苦笑不已,“我也以為是來看病的,結果搞得現在。。。。。。唉!”
“你好好休息吧,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薛初星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們三個是透明人嗎?”刁虎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趙言聽聞先是一愣,然後有些狼狽的轉身,撅著屁股一步一步向臥室挪動。隻留下武順三人憋不住的笑聲。
薛初星回到府邸,有些驚訝的發現薛暉竟然回來了。前廳大堂上主位坐著老夫人鄧氏,薛暉坐在左下手,薛暉夫人張佳妍坐在右下手,身後站著丫鬟書香,懷中抱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正是她的兒子薛隨心。
薛暉正滿臉帶笑的和母親鄧氏說著話,張佳妍一旁陪著笑,看到薛初星過來,趕忙笑著喊道:“星兒,這大上午的到哪裡去了,也不來迎接一下二叔。”
看到薛初星過來,老夫人鄧氏剛剛還滿懷笑意的老臉,頓時收斂起來,隻是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張佳妍雖然不知道老夫人為什麼如此不待見薛初星,但此時心中還是很歡快的,不過臉上也跟著緊繃起來,順道用力摟住自己的兒子。薛隨心年紀小,對這個長年不回家的姐姐也親近不起來,隻是愣愣的看著。
薛初星看到眾人剛剛還歡聲笑語,自己一出現頓時就冷場,心中委屈至極,不過她依然死死壓製著這份感情,不讓自己表露出來,微微調整一下心情,才愣愣的開口說道:“二叔,我剛好也要找你,出去談吧。”
薛暉眼中閃過一絲愧色,不過很快就笑道:“不急,先來見過奶奶和你嬸嬸。”
“奶奶。”
“嗯。”
“嬸嬸。”
“嗯”
叫的冷淡;
應的敷衍。
“我去偏廳等你。”薛初星是一刻鐘也呆不下去,扭頭就走。
薛暉與鄧氏相視一顧,兩人眼中同時流露出不忍和傷心,鄧氏顫巍巍的起身,說了句乏了,也離開了。
張佳妍看到夫君孤身回來,心中很是歡喜,可想到之前種種,又拉不下臉麵,隻能冷著臉看他,薛暉來到她跟前,隻是掃了她一眼,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說道:“爹爹要在家待一段時間,你的功課可要好好完成,不然我會打屁股的哦。”
“嗯,知道了,爹爹能待多久啊?心兒好想念你!”
麵對稚子的純真,薛暉眼眶一紅,隻是用力揉了揉他的頭,轉身也離開了。
張佳妍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的淚水早已成串。
薛暉調整好狀態,來到偏廳,卻覺廳內寒意綿綿,薛初星正坐在椅子上,舉著茶杯放在嘴邊,茶杯上寒霜凝結,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說,星兒,這麼晚就彆練功了吧!”
薛初星冷冷的撇了自己二叔一眼,“我沒有練功,隻是靈氣外泄而已。”
“哦?”薛暉臉上擺滿笑意,“我家星兒果然是武學天才,這才分神境多久,就靈氣外泄啦。”
“我前兩天去姑姑家了,在姑姑的指點下,有了一絲感悟,索性就在她那閉關了兩天。”薛初星放下手中茶杯,“沒想到就這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什麼事?”薛暉一臉茫然的問道。
“我的同學,中州書院學子趙言,擊鼓鳴冤,差點被打死。”
“啊?是嗎?有這事?”薛暉眨眨眼睛,想了半天,“嗨,這幫混蛋,肯定瞞著我打的,如果讓我知道,我肯定攔著不讓打的啊,那是你同學啊,我。。。。。”
薛初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揮揮衣袖打斷他說話,“這事就算了,我知道他們做的事都是按法理來辦的,你也沒辦法整治他們,好在主謀都被人毒死了,也算是報仇了。”
“我今天找你,隻想求你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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