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暉很期待官老爺們會如何出手,最好再將城外的那位也牽扯進來,那自己的計劃就超額完成任務了。
亭子中間的銅鈴響起,打斷了薛暉的思緒,他拉了拉繩墜,不一會內府管事薛海疾步走了過來,不過隻是站在亭外,躬身說道:“二爺,剛剛收到消息,譚夏一早被人發現死在家中,後來兩位同知便下令封鎖城門,現在正全城大肆抓捕嫌犯呢!那些商會的富商們一個個閉門不出,卻派人送來了拜帖。”
說完,薛海將帖子雙手舉過頭頂。
薛暉卻看也不看,皺眉說道:“譚夏死了?我記得他好像是商會的人是吧?”
“是的!不過,據說他昨晚接受過兩位同知大人的宴請。”薛海頭也不抬的說道。
“哦!不管了,他們愛乾嘛,乾嘛去,我現在躲清閒還躲不過來呢!”
“那。。這些拜帖?”
“退。。好像有點太不給麵子了哈,你先收著,然後對外放風,就說我病了。”薛暉樂嗬嗬的說道。
“是。”
等薛海離開後,薛暉歡快的哼起了小曲。
到了下午,抓嫌犯的事情急轉直下,官府派捕快將商會大大小小的商人全都帶到了府衙,全家老小也都勒令在家,非特赦不的出門。
而這些商人中,唯獨少了一家,邱家。捕快趕到邱家時,全府上下就隻有仆人,而且所有的仆人都還熟睡著,顯然是給下了迷藥了。
賀遠山接到消息後,急的破口大罵,然後又跑去找向延誌借兵,想出城追追看,結果被向延誌給駁了。
“都是廢物!”賀遠山又氣又急,又摔了一個青瓷杯,這邱在野乃是古蘇城商會會長,知道的隱秘最多,而且他的關係網也最密,他這一跑,搞不好就會東窗事發。
“你也彆急了!古蘇城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我都派人去追了,邱在野那麼一大家子人,老老少少的,即便跑一晚,又能跑多遠?”付響安慰道。
“他們不會分開跑?更可氣的是,明明邱家是深夜潛逃,可四個城門校尉愣是都說沒看見。如果不是他們中有人開門,邱家一大群人從城牆上飛出去嗎?我去找向延誌說理,他就回我一句知道了。你說。。。你說。。。”
“好了,本來我們就管不到他啊,再說向延誌這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向來油鹽不進,不管他們分不分,隻要能找到一路人,其他人也是遲早的事。”
看付響說的這麼肯定,賀遠山不由低聲問道:“你。。有什麼法子?”
“哼哼,鼠有鼠道,蛇有蛇路,我手下那幫人中,有幾個擅長循跡跟蹤的,而且他們有一種秘法,隻要找到一個人,那麼就可以通過他找到與其有血緣關係的其他人,越是直係近親,越好找。”
“這麼厲害?”
“嗬嗬,不是我說你,你一天到晚看不起武人,可彆忘了,危急關頭,武人比文人有用的多。”
賀遠山翻了對方一個白眼,現在聽說有了辦法,他心裡也放下不少,也就懶得跟他掰扯誰弱誰強了。
“那這些已經抓到的人,你準備怎麼辦?”付響問道。
“先關一關,我得去見一見那位。”賀遠山說道。
“哪位?”
“我們的頂頭上司啊!”
“見他乾嘛?”
“我想了想,抓人的事情,這位能參與進來,對我們才最有利。”
“嗯,有道理,那你去薛府,我在官衙這等外麵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付響的心也越發焦躁起來,就在他忍不住時,嚴捕頭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來。
付響看他慌亂的神情,心中已然一沉,沉聲問道:“沒追到人?”
嚴捕頭一愣,然後才喘勻了氣說道:“回大人,追沒追到人,小人還沒收到消息。”
“沒收到消息,你慌成這樣乾嘛?”付響沒好氣的說道
“大人啊,出了更大的事了,城南五十裡出現大量難民!”嚴捕頭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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