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倒不是,不過這是薛公子家的彆院,她也是書院弟子,我找她說說情,想來她應該會同意的。”趙言回道。
“薛。。公子?”孫為謀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哦,哦,你說的是她啊,不用啦,我們這次過來,地方早就安排好了,而且這次古蘇遭此大難,我還是想讓大家走到前麵去幫助百姓。”
“是,那聽師傅的,我也準備準備,和你們一起走。”趙言說完就要動身。
“等一下。”孫為謀一把按住他,說道:“你是要收拾一下,不過不是與我們一起住,而是回書院。”
趙言為頭大皺,道:“為什麼?”
“不是你一人,是你們四人一起回。這是列副院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孫為謀歎口氣繼續道,“這次你們過來本就是一個引子,或者說是一個誘餌,這裡麵的水很深,為師也不能多說什麼,現在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回家了,剩下的事就交給其他人吧,為師這次過來,一是想來看看你,二是監督你們回去。”
“那師傅您呢,你跟我們回去嗎?”
“嗬嗬,我要待一段時間了,這次古蘇死了這麼多人,一個處置不好,必定會有大疫,我不放心啊!”
“那我也有留下來幫您。
“不行。”孫為謀瞪起雙眼說道,“好了,不多聊了,我得出門看看具體情況,也好安排人手防疫。”
“師傅!”趙言拉著他的手央求道。
“這是軍令!”孫為謀斬釘截鐵的回道。
趙言見此,也隻有悶悶的放下手,突然又想起什麼,又跪倒在地,道:“師傅,有件事得麻煩您一下,不然弟子說什麼也不回去。”
“你這是乾什麼,起來說話!”
趙言沒有動,而是將付掌櫃含冤被殺,自己上告無門的事說了一遍,並將此事委托給孫為謀,請他幫付掌櫃尋回一個交代。
孫為謀捋著胡須,看著弟子堅毅的表情,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日,趙言還是跟著孫為謀一起出去,他路頭熟悉,由他帶路,很快大家就忙了起來,一直到了晚上,趙開派人過來請所有人吃飯,陳重抹不開麵子,還是帶隊赴約了。
席間,孫為謀找了機會,將趙言所托之事對趙開說了,不過他也明白現在古蘇事多,所以隻是說讓趙開忙完大事後,抽空過問一下。
趙開也很給孫為謀麵子,畢竟這可是書院醫科總教習,一口答應下來,並表示這樣的官員是中州之恥。
宴席在一個非常融洽的氛圍中結束了。
翌日,趙言四人登上了回去的馬車,與書院其他人依依惜彆後,撥馬向北,踏上了回家的路。
出了北城門,趙言不時回頭望去,在古蘇待了兩個月,期間經曆了種種波瀾,如今回望之下,過往的情形如影像一般曆曆在目,就在他入神時,馬車突然停下了。
趙言向前望去,卻看到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停在了路邊,馬夫則站在路中間,而且這車看起來似曾相識,不多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中走了出來。
駕車的刁虎趕忙下車,其他兩人也接連下來,然後默契的向緩步走了過來的薛初星,寒暄兩句就走到了一旁。
趙言微微一笑,也準備寒暄一番,不想薛初星繃著一張臉,站到他跟前直接說道:“你沒有生氣吧?”
“呃,,嗯?”趙言一愣,“生氣,這從何談起?”
“我給你留的信,你沒收到?”薛初星柳眉微豎。
“信?”趙言略一思索,立馬說道:“哦,你說的是你被家人禁足一事吧。”
“嗯。”薛初星臉色一鬆,繼續道:“二叔讓那西門瞳出手了,我不是她對手,所以出不來。”
趙言心中有些想笑,不過眼前的情形讓他本能的忍住了,出言道:“你家人是為了你安全著想,我生什麼氣。”
“那就好,那。。”薛初星眼中露出喜色,還想再說什麼,隻聽那輛馬車中傳來一個聲音:“該啟程了,錯過了日頭,晚上又有露宿了,有什麼話,回書院慢慢說就是。”
薛初星臉上閃過一絲惱怒,無奈的跟趙言告了聲彆,轉身走向了自己的馬車。趙言回到馬車,麵對其他三人怪笑,追問緣由,奈何對方隻是笑而不語。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在初生的太陽下,緩緩的踏上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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