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一臉嬌羞的說道:“這麼多年夫妻了,我的好,侯爺才知道啊!”
“嗬嗬。”趙成並未多說,成熟的男人知道什麼話可以接,什麼話不能接,漫步走了幾圈後,就坐回到床上,這時的薛靜卻並未像彆人那般跑過來,服侍自己丈夫脫鞋上床,而是自顧自的收拾著桌子。
趙成也沒有不開心,將自己放到床上,片刻的逍遙快活後,腦海中那些煩人的思緒再度襲來,有心不管這些,但如山的責任讓他隻能咬牙堅持。
“靜兒,古蘇那邊還好吧?”趙成突然問了一句。
薛靜有些錯愕的轉過身,看了他一眼,說道:“出什麼事了嗎?”
“古蘇城鬨疫病,你不知道?”趙成又反問了一句。
“知道啊!但之前問了我父親,他說都是小事。”薛靜回道。
“哦,那你二叔沒給你寫過信?”
“寫了,隻說了些家事。”薛靜似乎剛反應過來,有些置氣的往凳子上一座,說道,“您到底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就是了。”
趙成見她生氣了,也不起身哄,隻是樂嗬嗬的說道:“看你小心眼的樣子,我就是關心關心你。”然後口風一轉,輕歎一聲“唉。。。。”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果然,薛靜也不生氣了,趕忙跑到了床前,坐在邊上,拉著趙成的手問道。
“古蘇那邊剛遭戰事,死了很多人。”趙成有些不敢看她的樣子,微微比起了雙眼。
“啊?!”薛靜小手捂著嘴,一臉震驚,“那。。。那。。。我“
“放心,他們沒事,隻是百姓死傷不少。”
薛靜深呼一口氣,但一想此時的氛圍,也不敢表示高興,反而寬聲安慰趙成起來,“侯爺莫要傷心,戰事難免有傷亡的。”
“我和你說句實話,古蘇那邊我總覺得有人在暗處挑事,可現在一點頭緒也找不到。”
“凡事哪有這麼順的,慢慢來便是了。”
“我怕呀,這次本來都與林侯商量好了,現在突發戰事,唉。。。也不知道毛良那邊能查到什麼?”
這話說的前後不搭,沒頭沒尾,讓人根本聽不懂,可又不好問,隻能沉默不語,薛靜隻在聽到毛良時,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趙成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玉人,輕輕拍拍她的手,說道:“沒事了,睡吧!”
趙言雖然沒有對丁諾說起在古蘇的經曆,但古蘇出了這麼多,這麼大的事,要想瞞住天下人,那就有些天方夜譚了,特彆是,有些從古蘇逃難過來的人,多少都會帶些消息過來,所以過了一段時間,丁諾還是從彆處打聽到了一些,不過畢竟是經過多人傳播,具體情況肯定失真了,但整體的架構還是準確的。
於是這段日子趙言過的很苦悶,丁諾不理他了,因為他不肯將古蘇的經曆一一都告訴她,哪怕趙言說這是自己答應列副院長的承諾,丁諾依然很生氣。
連帶著林歲歲也被殃及池魚,被丁諾奚落了幾次。於是一對師兄弟整日坐在課堂裡,長籲短歎。
“趙師兄,你這樣不是辦法,再有六天可就過年了,你不會想這樣子過年吧?”林歲歲一臉認真的說道。
趙言苦著臉歎息道:“你讓我怎麼辦?我答應列副院長的,不能說。”
“不,我覺得這不是重點。”林歲歲說道。
“不是重點,你什麼意思?”趙言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之前也想不通,按說這事列副院長都發話了,列師姐應該能明白你的難處,她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不像某些人,哼!”
“這個某些人到底是誰?最近經常聽你提起。”
“這是你現在需要關心的問題嗎?彆打岔!”林歲歲很是嚴肅的瞪了趙言一眼,繼續道,“隻到最近,我聽到了一個傳聞。”
“什麼傳聞?”
“當初進入古蘇城的書院弟子,不止你們四人,還有其他人。”
趙言想了想,如果算上回家探親的薛初星,的確可以這麼說,於是說道:“可以這麼說。”
“這個人就是薛初星,薛。。。。嗯,。。。師兄是不是?”林歲歲眉頭一挑問道。
“是啊!”
“嗬嗬,聽說薛師兄親自給你安排住處,還時常去找你,你們還經常出雙入對的給人看病?”林歲歲臉色突然變的有些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