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老頭兒還真被冷知夏給糊弄住了,但問題又來了“你有這過人的醫術,為何以前從沒聽冷將軍提起過?”
彆,我家那老頭兒要是知道我有這本事,估計他能給將軍府掀了。
冷知夏心裡頭各種小劇場,表麵萬般可憐無助“聖上贖罪,實話告訴您吧,您是知夏第一個病人,知夏也不知道自己竟懂得解毒。”
她那白嫩嫩的包子臉苦哈哈的,因為害怕不停擦拭額頭上的冷汗,兩隻小腿端端正正的並著縮在身體後端,著實嬌小無助。
“什麼玩意兒?你說我是你第一個病人?”這給聖上嚇的沒差點一口氣再背過去。
冷知夏心裡樂了,裝的緊張“聖,聖上息怒,知,知夏之罪,千錯萬錯都是知夏的錯,知夏不應該拿您跟那些小貓小狗……哦,不,知夏不應該把您當試驗品,不,不是,我……”
她語無倫次,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張公公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打圓場“聖上,您看給冷姑娘嚇的,甭管怎麼說,她都解了您身上的毒,就當將功補過可好?”
“對對對,將功補過,知夏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冷知夏找鑽孔子就鑽,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無辜啊。
無辜樣都給聖上逗樂了“果真是一秒人兒,不怪南宮青言那老家夥寧願兒子當‘上門女婿’,也不要其他家的女兒。”
“聖上,知夏錯了。”小可憐扁嘴,可憐巴巴中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
哎喲喂,這誰頂得住?
聖上龍顏大悅,笑了“起來,起來吧,小機靈鬼。”
說是說,笑是笑,冷知夏知道聖上能放過她,並非真信了她的解釋,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罷了,她也不是個過河拆橋的人,她知恩圖報。
趁張公公出去的機會,背了眼那跪在外頭的太子爺,靠近聖上一些,壓低了聲音“聖上,贖知夏口直心快,你這身子恐怕不止中了瞬息奪命散那麼簡單。”
聖上一怔,看向冷知夏“此話怎講的?”
冷知夏咬了咬嘴角,道“據知夏診脈所知,您應該常年服用一種慢性毒藥,而且現這藥物幾乎逼近您的血液,肝臟等器官的功能也逐漸下降,然後……”欲言又止了下來。
“然後什麼,說下去!“
“聖上,知夏那就實話實說了?”冷知夏神色一變,眉頭也跟著緊鎖,可見聖上的嚴重性“您中了慢性冷花毒,這種毒出自冰天雪地高原,百年才開一次花,但但凡年獸沾上,必死無疑,您之所以能活到今天,是服用的這冷花毒摻雜了其他東西,加上用量控製的恰到好處,所以才不會一下子到了您的命。”
“你能救?”
“聖上若是信,知夏便能救,若是不信,那……”
“朕信你!”
聖上發現,眼前這個仰著一臉稚嫩的女娃兒有著異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鎮定。
更被她的醫術所折服,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中冷花毒這件事,暗地裡不知找了多少人來看,但就是無藥可救。
這也是老侯爺南宮青言突然離開嘉陵城的真正緣由。
門外,太子爺皇甫奇哭的細碎“父皇開恩,求您見見兒臣,兒臣知錯了。”
聖上的心啊,被傷的千瘡百孔。
冷知夏懂事謹慎“聖上,萬不可再動怒,好好的。”
她衝聖上笑了笑,太陽花一般,溫暖了聖上心口最深處那潮濕的地方,笑著“好,朕都聽您這丫頭的。”
太子爺跪了足足三個時辰,膝蓋都磨破了皮,後來要不是皇甫清菡過來勸阻,說不定要跪死在那裡。
……
未央宮!
皇甫清菡已是氣喘籲籲,她無助的趴在塌上,惱羞成怒“母後,您到是說話啊,看看女兒都被欺負成了什麼樣?”
說著哭唧唧,眼淚汪汪的拿起帕子擦拭起來。
“住口!”皇後娘娘一聲冷嗬“你要不招惹人家,人家會對你出手?”放眼她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女,氣急敗壞“你說你們還能乾什麼?一個個的除了給我惹事,有做對了一件正經事嗎?”
嗬斥的太子爺臉都綠了,也是委屈“母後,她跟我能一樣嗎?今天要不是那個可惡的冷知夏,兒臣我明日就龍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