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南宮決狐狸眼一眯,笑的彆提有多得意了。
“告訴你噢,這可是我家那已故母親留給她未來兒媳婦兒的,你現在戴上了可就不能再反悔了。”
冷知夏後知後覺,他不是擺明了宣示主權嗎?
心裡頭甜的吆。
“那決哥哥你喜歡什麼顏色嗎?”她羞澀的彆過頭,舔了舔嘴巴切換話題。
那粉嫩嫩的丹唇應該很柔軟吧,上午雖說親了她,可也是蜻蜓點水般不了了之,現在……
男人眼瞅著不受控製,他傾斜身子要向他的女娃兒逼近過去“你喜歡的,就是哥哥喜歡的。”
溫熱的氣息充斥而來,電流劃過一樣,冷知夏的身子麻嗖嗖的,耳朵那個燙,又不自覺舔起唇角來。
她打小就有這毛病,一緊張會不自覺咬唇,又或者舔唇。
該死!
男人受不了的沉悶一聲,攬過女娃兒的頭就要親吻上去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
突然,門開傳來一道低沉“聽說夏兒回來了,是不是在你這邊?”
兩人猛一怔,繼而慌亂鬆開,慌不擇路。
冷知夏最為緊張,反身起來搭話“爹……爹爹,您回來了?”
小爪爪因為心虛緊張的交疊於一起,還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但那紅的都能滴出血的小臉轉眼又將她的心思出賣。
將軍是過來人,稍稍打眼就領悟了全部,當場黑了下來,眼神犀利,盯著南宮決看。
臭小子,平時看著挺人模狗樣的,原來背地裡早跟我這傻閨女暗度陳倉了。
老將軍有種多年的寶貝疙瘩被狗啃了的感覺,好不傷心。
奈何,那臭小子早已是雲淡風輕。
氣的老將軍指著兩人哆嗦“你,你你,跟我過來!”
前廳!
冷知夏偷偷觀察這半天不說話的兩人,心裡頭七上八下的。
媽哎,這可要怎麼辦呀。
一邊是生她養她的老父親,一邊又是她想法設法想嫁的如意郎君。
現在因為她,讓兩人大眼瞪小眼。
罪過罪過,都是她的錯好不啦。
氣壓實在是太低了,冷知夏幾次試圖打開話題,又不得不乖乖閉上嘴巴。
可不能就這樣坐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