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望著那一個個有衝它呲牙咧嘴比劃過來的人,小狗實兒凶猛‘汪’高挑著又要撕咬上去。
冷知夏這一看不管不行了,嗬斥“實兒!”
聲音大了些,給人家驚的一個哆嗦,‘嗖’逃竄到冷知夏的身後討好的搖起尾巴來。
蒙大將軍趕緊來,放眼這過於糟心的一幕,無奈皺眉,但也沒表達出些什麼來。
皇甫清菡哭成了淚人“嗚嗚嗚,冷知夏,你故意放狗咬我?”
我故意你大爺,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實兒能下口?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畢竟人家挨了咬,冷知夏覺得多少理虧,這次沒反駁的靜默,往皇甫清菡的傷口上看了看,道“恕我這個人心直口快,還是先讓我替公主消毒的好,這是狗吠,要是處理不及時可是會死人的。”
“滾開!”那綠衣丫頭一把推開冷知夏的怒斥“貓哭耗子假慈悲,彆碰我們公主!”
皇甫清菡疼的眼角通紅,臉上帶著一絲淚水。
冷知夏身子向後揚了揚站穩了腳步,也沒生氣,話語不輕不重“那公主要是得了狂犬病,到時候可彆賴我沒提醒你們。”
說完,她拍了拍手,有帶實兒離開的意思。
“站住!”皇甫清菡哪裡肯就這樣放過她?狠狠擦上一把眼淚,橫眉冷對冷知夏。
得!
冷知夏勾唇,笑的好不苦澀“您吩咐。”
誰讓自己的孩子,噢,不對,自己的狗咬了人家呢?
皇甫清菡恨透了的咬牙切齒“本宮命令你宰了那畜生,我吃它的肉,抽它的筋,然後拔了它的皮做鞋穿。”
好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聽聽這話。
蒙大將軍聽了都不由的抖了抖,但,冷知夏臉上還是那般從容,她看了看躲在她身後的小狗,清冷如月的眸子慢慢染上冷色“我冷知夏發誓可醫治好公主,不讓公主有任何後顧之憂。”
說話間,她那白嫩嫩的包子臉上寒乍現,空氣瞬間冷卻了下來,仿佛給這廂房也冷了好幾度。
“怎麼回事?”
這時,南宮決邁著清冷的步子出現。
皇甫清菡轉眼撲過來,哭成了淚人“表哥,冷知夏放狗咬我。”
嗚嗚噎噎的她伸出小腿給南宮決看,梨花帶雨“你看,都給清菡咬成了啥樣?”
看到那小腿上醒目的血腥印子,南宮決眸光的來到冷知夏臉上。
冷知夏沒有說話,那小狗實兒反而霸氣‘汪汪汪’衝南宮決亂叫一通。
“表哥,你看,剛才它就是這樣咬清菡的,嗚嗚嗚……”
皇甫清菡趁機就要往南宮決的懷裡靠,南宮決身子向後冷肅轉移,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始終盯著冷知夏看。
這女娃兒是怎麼了?怎麼覺得她自打進了這寺廟就跟變了個似的,那也不能放狗咬人啊。
“咬了公主是它不對,但我已經說了,會保證治好公主的傷,讓她無後顧之憂。”冷知夏突然覺的好悲傷,好難過,也許在她的心裡這實兒就是她前世那個可憐的孩兒。
皇甫清菡得理不饒人“表哥,你看啊,你一定要給清菡一個公道。”拉著南宮決死活不放手。
奶奶的腿,誰還沒點脾氣,就算我的實兒做的不對,那也是你先惹它的。
冷知夏‘蹭’一下怒火焚燒,抱起實兒衝出了廂房。
南宮決緊趕慢趕“夏兒…”出來已不見冷知夏的蹤影。
給過來喊大家吃飯的容隱碰上,發現他家侯爺臉色不對,立馬規矩的穩穩當當“飯,飯好了,方丈要我喊大家過去。”
沒想,他家侯爺理也沒理他的大步走開。
無語的容隱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什麼情況?這又咋了?”
又見蒙大將軍風風火火的跟了出來,容隱一怔,剛要搭話,發現刀疤無塵氣鼓鼓的反向而來,一見他就大聲嚷嚷起來“你家侯爺呢?他人呢?說,是不是他惹我家夏兒了?”
“不管他的事兒,是三公主,唉呀,也不是三公主,是……”蒙大將軍下意識出來解釋,沒想,越解釋越亂,囫圇吞棗一頓瞎比劃“是冷姑娘,對,冷知夏的狗給三公主咬傷了。”
“啥玩意兒?”容隱跟無塵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
無塵反應的快,捉急追問“那南宮決呢?”就要往廂房闖過去。
給蒙大將軍死死攔住“錯了,那邊,都去那邊了。”
無塵回頭,看到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