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蘇心語笑的不以為然“當然是想聽妹妹作詩了,我還能有什麼想法?”
她可是看著冷知夏長大的,這賤人肚子裡有幾滴墨水,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把無塵那麼刁鑽的詩詞都能壓住,就不信冷知夏還能做作比她更好的?
再說,她今天可是做好了稱霸才藝大賽魁首的準備。
“既然姐姐都這麼說了,那看來我今天不作一兩首出來是不行了。”
冷知夏脖頸隨性一揚,抬眸垂眸間,音起“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她神色淡淡,那雙蔥白的手被她家帝師大人輕輕握著,小身子半依在他身上,郎才女貌,幸福甜美。
這詩詞對的好貼切。
自古才子愛風月,這一聽,霎時響起了熱烈掌聲。
就這兩句足以叫蘇心語吐血。
冷知夏眉角再揚,颯爽而不失優雅,從容而不失活潑。
她的帝師大人歪頭,含情脈脈“沒聽夠,再來一首。”
女娃兒嬌羞,露出了兩隻可愛的小虎牙“睡也還醒,醉也還醒,忽聽孤鴻三兩聲。人生隻似風飄絮,歡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連江點點萍。”
她明明在笑,這詩文卻浸透悲涼。
又不給大家喘氣的機會,連著道“長宵共、永書分停。繞水樓台,高聳萬丈蓬瀛。芝蘭為壽,相輝映,簪沕盈庭。花柔玉淨,捧觴彆有娉婷。”
“鶴瘦鬆青,精神與、秋月爭明。德行文章,素馳日下聲名。東山高縚,雖卿相、不足為榮。安石須起,要蘇天下蒼生。”
整片壽詞,雖幾近褒譽,卻也流露出憂國憂民之誌,蘊含著一股壯氣豪情。
就說大不大氣?厲害不厲害?
反正蘇心語聽後那張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難看。
昨天新修的指甲深深刺進她白皙的肉裡,她竟然沒感覺到疼。
單句詩後,連著兩首詞,一首寫進了人間孤獨,一首又豪情壯誌,關鍵還十分應景,變著法把太後娘娘稱讚一番。
這怎麼可能?
冷知夏明明就草包一個,怎麼會?
閣樓霎時鴉雀無聲,眾人無一不沉浸在冷知夏這兩首將膾人口的詩詞不能自拔,久久不能回神。
有那麼幾個甚至不自覺的跟著自言自語起“要蘇天下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