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冷知夏是不想蘇心語死,但也沒想要放過她。
她要讓她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那會在池邊閣樓蘇心語不是想讓她當著眾人撫琴丟臉嗎?那好她就讓她在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麵,不但撫琴還獻舞。
畢竟,在這裡獻舞的活兒都是舞技乾的,就將就的看她表演一番吧。
“冷知夏你逼我?”蘇心語怒斥冷知夏,卻聲如蚊蠅。
冷知夏飽滿的小眉心擰了擰,不輕不重“姐姐哪裡話?那會子在閣樓我們不都說好了,誰輸了誰撫琴獻舞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獻舞了?”
“姐姐說了,她要為大家獻上一曲琵琶行,還請太後移步外廳。”冷知夏揚聲而而起,莞爾一笑,根本不給蘇心語反駁的機會。
逼她?嗬嗬,就逼了咋滴?
等南宮決過來,這蘇心語已被逼無奈,含淚反彈琵琶的跳上了。
環視一圈,從皇後到皇甫皇甫炎,皇甫笙,再到皇甫清菡,一溜煙過來,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
再回到他家女娃兒的臉上,小人兒笑的雲淡風輕。
三千青絲隨風飛揚,俏生生的小臉似笑又夾雜了太多隱晦,清冷如月的眸子微微眯著,小身子上擰巴著一股淡淡的清冷。
打眼一看,他什麼都懂了。
加上過來的時候,容隱大體把那會‘百鳥朝鳳’的場麵跟他描述了一遍,他揚唇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這女娃兒,太大膽。
冷知夏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還未回眸,就聽見一聲低低的笑。
“這才多大會,又不乖了噢。”
她心一慌,捉急回頭。
她家這未來的帝師大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到,現在看著他的笑怎那般心虛。
她慌的張口結舌“決哥哥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嚇夏兒一大跳!”
“我嚇你?”南宮決啞然失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很自然的拉她向太後行了行注目禮,撩袍雙雙坐定“以後可不能這般大膽了,知道嗎?”
他繼而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笑的滿眼春風。
冷知夏假裝聽不懂“決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夏兒哪裡大膽了?”
“還給我裝,小狐狸!”南宮決偷偷壞笑著摸上她那楊柳腰肢,大手在上麵遊走不停。
冷知夏最怕癢了,秒漲紅了麵頰嬌嗔“決哥哥,你討厭,彆動人家啦。”
哎吆吆,女娃兒害羞了。
南宮決笑的狡詐“那以後還敢不敢了?”
他雖然在笑,但心裡頭實則擔心壞了,這娃兒也太大膽了,‘百鳥朝鳳’是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
這不胡鬨嗎?
感覺到了他家帝師大人的擔心,冷知夏低低“夏兒也不知道那些鳥是怎麼回事兒。”
“嗯?”南宮決的狐狸眼瞪了瞪。
冷知夏哪裡敢哄騙他,小聲音再低了幾個分貝“要說給三公主跟蘇心語教訓我承認,但那些鳥兒夏兒確實不知。”
她低眉順眼,雙手妥妥的垂在兩側,態度誠懇,一看都不是撒謊。
南宮決餘光正好瞥見無塵那貨過來,特意對視了他一眼,好像明白了過來。
回首趕緊順了順他家女娃兒,柔聲“好了好了,哥哥信你,看熱鬨了。”
就算是真的‘百鳥朝鳳’又如何?他家女娃兒也能當的起。
他的這般寵溺,感動的冷知夏眼淚花打轉,鼻子好不酸澀。
主動伸出她的小爪爪跟他十指相扣,他趁機靠過來,虔誠一吻。
嗯,彆誤會吻的是額頭,這麼多人的,他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再看那蘇心語,眼淚鼻涕一大把的舞著彈著,鼻子都哭的通紅,這侮辱比當時她跟皇甫炎不恥糾纏交疊一幕還要讓她難受,奔潰。
好不容易表演完畢,領了封賞默默立於皇甫炎身後。
皇甫炎好沒麵子,蘇心語當麵說懷了他的骨肉,這不變著法臊他嗎?如此一來他還怎麼緩和跟冷知夏之間的關係。
好在才藝比拚終於開始了。
因為在閣樓見識了冷知夏的厲害,皇甫炎特意跟二皇子皇甫奕提議“二皇兄,這天色不太早了,要不直接上棋盤,吟詩弄畫的我看就一筆帶過好了。”
二皇子皇甫奕真真的人尖,打小是跟南宮決穿一條褲子的人,怎麼可能答應皇甫炎的請求。
當然也沒直接拒絕皇甫炎,笑著把話題拋給了太後“皇祖母,接下來就是您最歡喜的才藝比拚了,您看咱們先從哪裡開始?”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張公公馬上笑嗬嗬“太後可能有所不知,那會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