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還有那嘉貴妃司南冉姝明顯跟其他嬪不一樣,她不顧皇後的拉扯,頂風往激烈的爭鬥裡麵鑽。
刀光劍影,南宮決身輕如燕,飛簷走壁,蹭蹭甩著他手裡的長劍直向那光頭黑衣人刺去。
無塵哥哥緊跟其後,兩人前後夾擊,逼的那光頭黑衣人慌不擇路。
“南宮決,休要再逼本座,本座不想難為你等小輩兒,今日過來是找一人想當麵問清楚,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十七年了,本座等了她十七年,沒想到頭來不過是她攀圖富貴的棋子,本座不服,本座不甘心啊!”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肺腑之言都出來了,可見這人是做好了拚死一搏的準備。
光頭黑衣人怒吼,嗖嗖嗖又是幾隻飛鏢飛射而出。
說時遲那是塊,南宮決跟無塵趁亂相視一眼,趁其不備,心有靈犀的雙雙翻身,然後用力墊腳,飛馳而上,瞬間拔高了三四米的高度。
光頭黑衣人一驚,連著又是好幾個飛鏢甩出。
飛鏢無眼,直衝那司南冉姝的方向飛射去。
司南冉姝身子明顯一顫,嚇軟在了地上。
光頭黑衣人正要說話,聖上飛奔而出“冉姝?”
捉急大吼“禦林軍給我放箭!”
“我看誰敢?“光頭黑衣人翻身一個飛縱,回首利劍上了皇甫笙的脖子。
皇甫笙儒雅書生一枚,縱然打小也被鍛煉習武練劍,可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傻眼了“父皇?”
聖上心悸,‘放箭’兩個字深深哽住了喉“你,你,大膽,竟敢威脅朕的皇子,禦林軍?”
切,這老頭了,他要是在乎命,會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跑來宮中行刺?
冷知夏這個時候儼然已成了看熱鬨的旁觀者,就連她抱在懷裡的小憨貨冷傾城也順著視線看過去,好奇“大姐姐,那光頭怎麼那麼眼熟?”
小憨貨的眉心擰了擰,眯眼又仔細往那人的臉上瞅了瞅,驚呆了“哈,那不是泓普方丈藍關嗎?怎麼他沒死啊的?”
得!
連這憨貨都認出了人,冷知夏還有什麼好可怕的。
隨後姊妹兩爭著搶著看起熱鬨來。
窗外,精彩依舊。
見兒子被挾持了,嘉貴妃司南冉姝著急吼上一嗓子“笙兒!”急火攻心,噴了一口血出來,再暈倒在了聖上懷裡。
聖上傻眼“冉姝,冉姝!”
司南冉姝的暈倒也讓藍關不自覺的心疼了疼,悲涼,痛苦,無奈,惱怒,這所有能形容的詞語加一起都難以形容此時此刻他的難受。
發現聖上沒空搭理他,皇甫笙突然小聲低音“你要是不想就這樣毀了你親生兒子,就請馬上俯首陳臣,當真以母妃這些年好過嗎?哪一天過的不擔驚受怕?”
什麼?兒子!
藍關不能自己的腳步淩亂,踉踉蹌蹌“你,你說你是?”
“不錯,我是你跟母妃的兒子,我今年十六歲了。”
“你?”
“我不祈求您能為我做什麼,但求您,放過母妃,放過您兒子我吧?”皇甫笙見硬的不行,開始打心理戰。
癡男藍關心裡防線瞬間崩塌,淚眼迷離,拉著皇甫笙倒退幾步,突然,高叫一聲“皇帝老兒拿命來!”卻反手推皇甫笙上去。
皇甫笙本能趔趄向聖上撲去,直覺冰涼一下,下秒,藍關的劍刺進了他身子,頃刻間,鮮血淋漓。
聖上一頓,瘋了“笙兒……”
藍關繼而反手給了自己幾刀,當場死在了聖上眼皮子底下,臨死前,往司南冉姝的方向看了看,含笑而去,手裡麵捏著的是那紅瞞瑪瑙瓔珞。
皇後儘收眼底,一顆心亂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然後腳步淩亂,再然後,冷知夏在聖上的要求下來到了皇甫笙榻前。
她摸了摸脈,檢查了下他的傷勢,道“聖上放心,四皇子福大命大,這劍僅傷到了他皮肉,內臟完好無損,服幾副藥調理調理,等著好好修養就行。”
聖上這才放下心來,道“那嘉貴妃那邊?”
“嘉貴妃急火攻心,沒什麼大礙,吃了臣女給她的救心丸,很快就會醒的。”冷知夏儘量掩飾心思,對聖上畢恭畢敬。
忙活了半天,等她出來,天都黑了。
好在看到了好對天未見的將軍爹爹,他跟決哥哥等她完事後,一起成趁馬車回家。
……
將軍府!
將軍冷映南擔心兩丫頭受了驚嚇,愣是拉著她兩耐心十足的‘哄著’。
鬱悶的無塵跟南宮決,兩人躲在窗外的老槐樹上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