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就在陳太醫慌裡慌張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時,嘉貴妃哭哭啼啼“聖上贖罪,都是臣妾的錯,臣妾千不該萬不該阻擋笙兒對平康公主的喜歡,這才致他整日鬱鬱寡歡,如今他負傷在身,心身雙重打擊讓他怎麼活?”
她哭的細碎,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流淌,大顆大顆的滴答在地上,梨花帶雨真叫人心疼。
這還不算,這說著,她悲傷撫摸心口,跪倒在了地上“聖上,臣妾求您讓笙兒見見平康公主吧,她不是醫術過人嗎?讓她為笙兒醫治,相信一定能治好他的。”
聖上心疼壞了,滿口答應“好好好,朕都答應,貴妃趕緊起來說,地上涼,你身子本就不好,這要是出個什麼差錯,可要朕如何是好?”
聖上也不是個天生癡情的人,年少時風流倜儻,走哪哪裡留情,可唯獨對司南冉姝癡心一片,這些年幾乎是獨寵她一人。
說來,她也爭氣,第二年就為聖上剩下了一皇子——皇甫笙。
這皇甫笙打小身子弱,一度都快要咽氣了,聖上不得已找司命為其專門卜了一掛,司命說這孩子命裡帶煞,要想讓他平安活下來,就必須送他去一個地氣較為陰森的地方。
後來,經過各種甄選,聖上割愛送皇甫笙去黃陵守墓,這一守就是十六年。
彆說還真有用,他的命不但保下來了,並且這外表長的越發儒雅,甚至看著比二皇子還要穩重上好多。
聖上本就覺的虧欠這孩子,這一聽他鐘情於冷知夏,不是不忐忑,但權衡下,覺的兒子的命重要,於是下令要公公找冷知夏進宮。
……
皇室馬球場。
看台上聚集了好多達官貴族,都是慕名南宮決跟二皇子而來。
冷知夏昨天也算是出了名了,見她出現,看台上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躁動。
冷知夏心虛,怯怯拽住她家帝師大的衣袖“決哥哥,好多人啊,還有好多好看的馬兒?”
南宮決哂笑“好看又如何?”
他看也沒看球場,俊美的容顏上寫滿了不屑。
呃……
又又又吃醋,她說的是馬兒好不好?
冷知夏噎了噎。
南宮決又道“喜歡啊?”
這話音未落,聽到旁側傳來女聲“喜歡又如何?那可都是些數一數二的戰馬,一匹就價值連城,她能買得起嗎?”
說話之人高吊著眉眼,看冷知夏的眼神帶著濃濃不屑,說著冷冷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將軍府嫡女又如何?在我司南太守府麵前不值一提,那些馬兒怕是也就我家能出手買得起了,再說了,冷姑娘不是喜歡吟詩弄墨的文雅活動嗎,騎馬打球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罷,冷冷瞅了一眼冷知夏,精致的鵝蛋臉上浸染鄙視跟嘲諷。
她高高束著頭發,穿著當下最流行的男子窄袖暗繡齊腿肚子綢緞衫,腰上掛著彰顯身份的玉佩,不過,玉佩的右邊又藏著一女娃兒才有的荷包,不倫不類。
一看就是女扮男裝。
冷知夏打眼上去,上下左右的挑了挑,認出了她。
這不正是司南老太師家引以為榮的嫡女,司南婉兒嗎?
若有所思的再往二皇子皇甫奕的臉上看了看,包子臉上閃過一抹什麼耐人尋味的笑。
前世,記得這兩人可是愛的死去活來,一度為了愛情還差點上演殉情,當是可是混動了整個嘉陵城。
不過,冷知夏對這太過於自負的司南婉兒不太感興趣,甚至聽了她說的話,有那麼點厭惡。
不就是有幾匹嗎?瞧把她嘚瑟的,以為整個嘉陵城都是她家的了?什麼也就她家能買得起?不說大話會死啊!
就司南太師府那點麵子上的積蓄,她冷知夏還不清楚?
彆忘了人家可是重生過一次的人。
而就在這會說話的時候,賽場上有人牽著馬過來。
“侯爺,這是您要的馬,已經幫調教好了,直接接手就行。”
竟是那賽場上最傑出的一匹馬兒,給司南婉兒氣的鼻子冒煙。
眼睜睜看那馬兒的韁繩進來南宮決的手,反手又給他塞給了冷知夏“夏兒可喜歡這馬兒?先隨本侯上去玩玩,要是覺的不喜歡,本侯再給你換匹好的?”
什麼?
司南婉兒的臉‘唰’黑了個透徹,那可是她磨了好幾天,爺爺都不賣給自己的馬,怎麼在人家的嘴裡就成了隨便玩玩再換的此等品了?
她好氣惱,又好嫉妒。
眼看那冷知夏就要隨南宮決上場了,思南婉兒情急大喊“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