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隻能說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唉,可憐我家姑娘嬌豔欲滴花骨朵一枚,就這樣折在你家侯爺的手裡了。”
“什麼折在我家侯爺手裡了?他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好不啦?”
“你兩鬼鬼祟祟的乾嘛呢?”就在容隱跟白丁望眼欲穿,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艾瑪!
嚇的容隱猛回頭“誰?”
見是臘梅,緊著撫摸心口“你鬼啊你,走路都不帶聲的嗎?”
懟的臘梅一臉無辜,叉腰,反唇相譏“喂,怎麼說話呢?你才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爭吵聲無疑傳到了不遠處某兩人的耳朵,但南宮決最多隻是換了個姿勢擁抱他家女娃兒,小手手始終在他的大掌裡捏著。
臘梅瞪了眼容隱,上前畢恭畢敬“姑娘,二房那邊又鬨起來了,將軍已經過去了,您看要不也過去看看?”
冷知夏楞了下,道“這次是因為什麼呢?”
曹氏昨日下午流產,妹妹冷傾城哭哭啼啼的來過一次,當時推測可能跟樓氏有關,該不會是那丫頭沉不住氣的找樓氏……
想到這裡,冷知夏倉皇,就要過去。
卻被南宮決拉住,他撫眉,不緊不慢“四姑娘有事,為何不找你家無塵哥兒過去解決,讓我家即將出閣的新娘子做甚,不知道我家夏兒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弱姑娘一枚嗎?”
什麼?
她家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嬌弱姑娘?忘了她徒手捏斷嘉貴妃腳脖子的事兒!
臘梅汗顏!
奈何,她家這打小‘文’能上房揭瓦,‘武’能下河摸魚的‘嬌弱’姑娘,馬上嬌滴滴“是的啦,打架鬥毆那種事兒找我一個柔弱姑娘去了能做甚,還是找無塵哥哥的好。”
嗲嗲的小聲音,艾瑪,臘梅瞬間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紫薇苑,正廳!
樓氏跪在正中央抹眼淚,身邊婆子丫頭跪了一地。
二房冷君安見將軍進來,馬上拱手迎接“兄長,您到了。”
將軍沒說話,冷冷掀袍落座。
環視周遭,第一句卻是“傾城哪去了?怎不見她過來?”
不提冷傾城還好,這一提起,樓氏‘哇’嚎啕大哭“將軍,您要為妾室做主啊,四姑娘要害妾室肚子裡的孩子。”
幾乎話音未落,無塵後來居上“樓姨娘想清楚了再說話,小心跟你那主人蘇氏一樣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怕就沒那麼好說了。”
他來到將軍身側,附在其耳畔,嘀嘀咕咕了兩句。
隨後看到將軍清冷起身,撂下一句話後大踏步離開。
“一切事由無塵全權帶我處理,誰要不服,拉出去杖責五十。”
“我…”樓氏瞬間止住哭聲,怯怯挪動身子向後,心虛了。
……
公主府!
本來冷知夏等錦和過來量尺寸的,沒想太後傳旨讓她進宮,說是為三公主皇甫清菡瞧病,她這不進了宮。
“怎麼樣?嚴重嗎?”
皇後跟前跟後,仗著有太後在,深怕哪個環節她不在,讓冷知夏做了手腳。
冷知夏回了回眸“雲答應不都交代是嘉貴妃下了蠱毒給公主嗎?我是懂點醫術,但並不曾學過如何解毒,不過,以公主現在的狀況來看,病情還算穩定。”
她收了銀針,起身,向太後,不卑不亢“當然了,要是這蠱毒不能及時解除的話,公主這病怕是……”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
哪怕在無塵哥哥的提醒下,她已經找到了解除這種蠱毒的方法,但現在,她覺得還不是時候。
她怕她就這樣解除了皇甫清菡身上的蠱毒,從而引來殺身之禍。
至於想要殺她的那個人,嗬,等著看吧。
皇後落淚“那要怎麼辦?連平康公主都說無藥可救了,清菡著身子怕是…”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太後火冒三丈,嗬斥的皇後眉心亂顫。
在站的也低眉順眼,瑟瑟不安。
“夏兒,你再想想辦法,真的沒有什麼可解這蠱毒的方法嗎?”太後拉起冷知夏的手,看著她的眼睛,愁雲慘淡“雲答應走了,嘉貴妃瘋了,留下可憐的清菡,可要如何是好?”
嘉貴妃瘋了?
冷知夏愣了愣,眼底是一閃而過的冷漠。
稍縱即逝,又回到了原有的畢恭畢敬“太後贖罪,夏兒怕是真心有餘而力不足。”
“決兒…”太後轉頭又向南宮決找安慰,嗚嗚噎噎的好不傷心。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疼南宮決的人,看到她如此傷感,他扶額蹙眉,低低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