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笑容‘吧嗒’僵持在了男人臉上,他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狠狠一眯。
“你說什麼?曹姨娘?”
冷知夏這兒小妮子還不知害怕的哂笑“嗯呢,曹姨娘小產了,我見她身子實在虛弱,就讓她搬來翠玉閣給她調養調養的,決哥哥,夏兒善良吧?”
嗬,善良?
可著半天,她找到的那個陪她的人是曹姨娘,嗬嗬……
南宮決冷笑,枉他歡喜一場,到頭來……
“決哥哥,你快誇誇夏兒,夏兒也覺得我自己好偉大。”
南宮決還沉浸在‘悲傷’中,這女娃兒已自以為是的洋洋自得。
“你可真偉大!”南宮決眉眼一勾,大掌上來捉住了嬉鬨不止的女娃兒,故意變臉“嗯?我家夏兒好偉大啊,偉的都快要把她夫君偉進去了。
繼而怒目“本侯不同意讓曹姨娘搬過來。”
帝師大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陰沉的吆,一兜冷水就要傾下。
冷知夏瑟瑟“為什麼啊?”
南宮決實在惱火,狠狠咬了她的包子臉一口“還問?她來了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冷知夏揉了揉她可憐的包子臉,扁嘴“決哥哥好疼的,就不能不咬人家嗎?”掙紮了下,枕著她家帝師大人的腿平躺下來。
她以仰望的姿態凝視她的帝師大人,莞爾“明天就是乞巧節了,夏兒想去廟裡一趟,決哥哥能否陪夏兒去。”
“彆打岔,我們現在說的是曹氏搬過來的問題。”南宮決鬱悶,他容易嗎,一天天的,好不容易打發走了皇甫笙那個禍害,想著跟他家女娃兒情濃意濃幾天,沒想,半路殺出了個曹姨娘,這是掃興!
“可是人家都已經搬過來了,您現在不同意讓我怎麼辦?”女娃兒嘀嘀咕咕。
太陽有點大曬的慌,她拉上帝師大人的手臂遮擋陽光,不小心從袖子裡調掉出一繡花荷包來。
南宮決愣了下“這是?”
女娃兒臉上不自覺閃過什麼羞澀“咳咳的……”捂唇顏麵遮羞“聽無塵哥哥說你對二皇子身上的荷包很敢興趣,就想著給你做了個,針腳可能沒錦和姐姐那般細膩,決哥哥要是不嫌棄的話……”
“誰說我嫌棄了?”南宮決麻溜撿起荷包,拿在手心裡打量。
真絲蜀錦暗繡荷包上正麵繡著兩隻戲水鴛鴦,其背麵增添了正反繡,外麵是‘決郎’,指腹揣摸,裡麵有兩個清晰的字眼夏愛。
南宮決受傷的小心心瞬間滿血複活,眉飛色舞,垂眸,抱住他的女娃就是狠狠一親芳澤。
親的女娃兒滿臉嬌羞,小身子窩在他的懷裡軟成了一汪春水。
親吻好一會,兩人才停下來。
冷知夏親手為她家帝師大人掛上荷包,荷包上熏著淺淺的冷花香,可見她的用心。
但想到以後過去翠玉閣還要跟曹姨娘打招呼,帝師大人還是覺的彆扭,於是他學女娃兒撒嬌一般搖晃她手臂,可憐巴巴“要不我們兩回侯府住吧。”
搞笑又滑稽的小樣子逗的冷知夏‘咯咯’的笑“我們去了,你爹爹怎麼辦?”
“讓他來這邊好了,反正他不老說咱兩感情不深,需要好好培養的嗎?”
“那…”
“那什麼那?你要是不答應,明天乞巧節了看誰帶你去廟裡進香?”帝師大人用最硬的口氣說嘴軟的話“行不行嗎?”
根本就威逼利誘好不啦。
冷知夏能說什麼,想當然點頭如小雞啄米,答應了。
……
靜安水巷。
這裡暗無天日,青苔叢生,因為上麵連著浣衣局,這裡整日除了送恭桶的下等太監過來兩趟,就剩下幾個瘦骨如柴,麵黃肌瘦,生無可戀的婦人了。
蘇心羽初來乍到,不是委屈的躲在那個角落抹眼淚,就是不停的在送恭桶太監跟前求情“公公,求求您了,幫忙帶話給三皇子,讓他來這裡看看我,我這肚子裡懷的可是皇室子孫,他不能對我這般無情。”
她背對那幾個婦人,緊著脫下手腕上僅有的兩隻玉鐲塞進了公公手中,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或許是手鐲的誘惑,也可能是公公實在被這蘇心羽煩的不行了,冷聲“你若真想見三皇子,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蘇心羽美眸一閃,激動了。
公公低音“那三公主現在不還瘋著嗎?太後為此很上火,你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