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皇甫清菡嗓子抹了蜜一般的甜“從見侯爺第一麵時,清菡就覺的好熟悉,而且每每做夢都是侯爺的臉,是不是我們以前的關係也不一般呢?”
“聽說侯爺是姑母的孩子,那就是清菡的表哥了,母後說我們本來就青梅竹馬,或許我們兩個一開始就……”說到這裡她又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
南宮決勾了勾他那妖孽般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公主何不說下去,一開始就怎麼了?”
“清菡冒昧,若是有哪裡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表哥贖罪,可清菡對表哥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皇甫清菡的眉眼中透著雀躍。
嗬!
南宮決恥笑一聲“饒是你覺的夏兒的臉受傷了,你有機可趁了?”
“表哥這是什麼話?夏兒?夏兒是?”皇甫清菡假裝疑惑的擰了擰眉心,停頓了下,這才接上話語“表個若是指的是冷知夏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清菡自當覺得比破了相的她要好看上一百倍。”
南宮決看著還是那般閒散,慢悠悠塞上酒葫蘆蓋子,然後掛腰後。
他垂眸,盯著腳底下橫七豎八的鵝卵石,不輕不重“要是把人的臉摔到這上麵,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嗯?三公主?”他在笑,歪頭,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皇甫清菡看。
他想乾什麼?
皇甫清菡的心跟著猛猛沉了沉,笑容僵持,取而代之的是連貝齒都打顫的緊張“清,清菡不,不知。”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突然,南宮決神色狂風暴雨般可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冷冽一個掃堂腿上來。
皇甫清菡直覺身子不穩,下秒,‘啪’重重倒在了堅硬的地麵上,小臉衝地,鼻梁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那快最大的鵝卵石上,瞬間鼻血肆意。
然後就是她鬼哭狼嚎的吼叫“啊……南宮決你,你竟然敢謀害本公主,你……”她掙紮爬起來,捂住鼻子的大喊大叫“來人,快來人啊,鎮北侯殺人了。”
“三公主還記得我是鎮北侯?”南宮決笑的越發隱晦“敢瞧不起我家夏兒,還在本侯麵前大肆汙蔑她,你不是說她破相了嗎,行,那本侯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破相。”
話落,又重重一腳踹了上去。
皇甫清菡小臉血染,觸摸上一把,疼的她死去活來。
原來南宮決對她的笑都是有預謀的,他這是替冷知夏那賤人報仇,這麼說他也一定查到了她們跟三皇子的勾當。
她惶恐,憤恨像一頭爆發的獅子在她的心口撕扯,由剛才對南宮決的愛慕瞬間上升到對冷知夏的怨恨跟嫉妒。
“南宮決,我要向母後告狀,讓父皇罷免你侯爺之位,我皇甫清菡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了也不給冷知夏那賤人機會。”
“哦?”南宮決回了回眸,眉心帶笑,俊美的容顏卻譚低寒冰一般。
冰與火兩種極度不相容的東西同一時間出現在他的臉上,單單看上一眼就足夠叫人心神寒蟬。
是陰森的笑,那笑尖酸刻薄,浸透薄涼。
突然,他一個附身,力臂上來一把攥住了皇甫清菡的脖子。
鋼鐵般的力道掐的皇甫清菡冒眼淚,上不來的掙紮“你,你……”
“侯爺,您這是乾什麼?”關鍵時刻,進事房的崔公公路過,正好碰上被南宮決攥在手心裡的的皇甫清菡,可是嚇了一大跳。
南宮決連個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反而嗬斥一聲“怎麼做事的,怎能讓有病的三公主一個人跑出來玩,從假山上掉下來了吧?”
趁說話,用力一下,皇甫清菡‘咯嘣’一頭暈死了去。
崔公公縱然有所懷疑,但從他的視覺看侯爺卻是有搭救三公主的意思,緊著大喊“來人,快來人啊,三公主從假山上摔下來了。
南宮決再看也沒看皇甫清菡一眼,抬步,步伐清冷,卻走的悠然自得。
……
皇甫炎懶得換婚服,他不甘心的來回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那會子聽杜鵑說見南宮決有帶冷知夏過來,聽說她帶了麵紗,這指定破相了。
叩叩叩……
外麵傳來一道疾呼“王爺,快出來看看啊,出事了。”
皇甫炎眉心一皺,推門而出。
“王爺,三公主從假山上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