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沐圓圓越說越得意“就應該讓她彈琴奏樂給我們聽,我們要是高興啊,說不定還能賞她一杯酒喝呢?”
花亭內又是一陣哄笑。
庭外,流蘇簾子挽起,宮女太監們卻瑟瑟發抖。
隻因為出現在門口的這兩人太可怕了,明明兩人生的俊朗瀟灑,其中一個臉上還帶著笑容,隻是這笑似有似無太過於勝滲人,有兩個膽小,已是哆嗦連連,眼看就要後仰過去。
再看那金相玉質冷麵侯爺南宮決,眼神淬了毒一般,涼颼颼的往裡麵投去,眼底是深不可測的幽寒。
似拿槍盯緊獵物的獵人,又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他周身散發的冷冽氣場,終是給那膽小怕事的太監嚇的屁股尿流。
而兩威風霸氣的男人身後卻跟著兩乖巧可愛的美人兒。
冷知夏跟司南婉兒手拉手,他們甜甜的笑。
尤其是冷知夏,步調款款,她那白嫩嫩的包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眉眼彎彎,淡然又平靜。
就好像她絲毫不在意裡麵某些人的那些話。
二皇子皇甫奕頗為好奇,回了回眸看冷知夏“這都不來氣?”
嗬嗬!
冷知夏勾唇樂了樂,抬眸對上皇甫奕,眼睛裡星星點點“氣大傷身,不值當。”
“看吧,我說什麼來著,她根本就不在乎裡麵那幾個跳梁小醜。”司南婉兒好似看透了冷知夏的心思,笑著努了努冷著臉一直不說話的南宮決“不過,女人可以不在乎,但你們男人該在乎還是得在乎。”
言外之意在明白不過。
“婉兒,休得胡言亂語。“冷知夏擔心司南婉兒這不要命的話招來她家帝師大人的凜然。
沒想,他非但沒有生氣,聞聲後鮮有的勾了抹笑,回頭摸上她的小腦袋,似笑非笑“當然,誣陷詆毀本侯的女人就是死路一條。”
我天,決哥哥好威猛,她好喜歡。
冷知夏本竊喜想要說點什麼,被司南婉兒搶先“怕什麼?咱們不找事,但也不怕事。”
呃……估計是誤會什麼了。
努了努那裡麵的沐圓圓,她居然拿手帕當麵紗的遮掩麵容,嘴裡麵還不停的大放厥詞“大家看,我像不像破了相的裝扮?”
該死!
門外的幾個人不同層次的暗了暗神色,注意的會發現,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南宮決那張狐狸眼黑了個透徹,暴風雨即將來臨。
“決哥哥,不用你,讓夏兒自己處理。”冷知夏拽住她家帝師大人,清冷如月的眸子霎時寒氣四起,她摸了摸藏在大袖裡麵的那把金匕首,包子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印痕。
她冷知夏可以忍一次,也可忍兩次,但事不過三,已經忍無可忍。
南宮決默了默,沉思片刻,卻還是將他的女娃兒塞至身後,道“若是這種事都讓你處理了,要我門男人做甚?”
這狗糧撒的……
司南婉兒直呼好羨慕。
裡麵那不知死的沐圓圓還在不停嬉笑“所以說,我們應該聯起手讓冷知夏那賤人……”
回頭看到了什麼。
她一悸,掉了手裡的手帕,緊著連步倒退,慌不擇路“侯,侯爺。”
話音未落,‘勁風’驟起。
沐圓圓直覺重心不穩,踉蹌了兩步,直覺心口一疼,五臟六腑跟著撕裂一般,‘哇’口吐黑血,吧嗒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周遭那些附和看熱鬨的也難逃災難,橫七豎八倒地,哇哇哇大吐鮮血,無一幸免。
瘦弱的陳思思當場一頭就栽到在了沐圓圓身上,沐圓圓‘哇’又是一口血噴出,掙紮了下,瞳孔失焦,沒了氣息。
蘇心羽跌落在地,皇冠散落,眼睜睜看著其從她眼前滾遠,她吃力伸手想要拉一下,卻發現比登天還難,因為她五臟六腑幾乎被震碎,也就留有一口能喘氣的力道。
皇甫炎相比而言好了很多,但他心脈也有被狠狠震到,怕是沒有個十天半個月臥床休息是不成了。
而這也僅僅來自於冷麵侯爺南宮決輕輕的一個揮手,當然了他用的是內功,平常他這內功連無塵加上二皇子幾人都不是對手,可想而知這些女眷了。
活該,誰讓她們膽大包天,不自量力的東西。
淡掃這慘不忍睹的場麵,二皇子皇甫奕上前。
“哎吆,大家這都怎麼了?見了本王何須行如此大禮,起來,都快起來。”
他假裝關心的第一時間過去攙扶皇甫炎“三弟你也是,大喜的日子怎麼還哭了?不會是因為擔心祭祀的事情吧?”
他聲音卻出奇的大,說著偏頭向蘇心羽,醉翁之意“不知弟媳這肚子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