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無塵聳了聳肩膀,心想還是他家四姑娘好,隻要給她足夠的好吃的,你讓她折騰也折騰不起來。
……
刑部2號大牢。
司南婉兒跟冷知夏喝的正起勁,什麼五魁首啊,六六六,兩丫頭喝的有點多了,隨性發揮,勾肩搭背,好不肆意。
“婉兒,你知道嗎,今天我特彆高興,我親手殺了那個害我前世……嘔……”冷知夏本能捂上嘴巴的跑過去。
白丁緊著提來恭桶,可是淩亂“姑娘,你慢點,這邊,這……”
冷知夏雙腿發軟,按理說以她的酒量不至於這樣,最多也就三杯的量怎麼就成了這樣?
‘嘔……’爬在桶上大吐特吐,吐的昏天暗地,感覺把心肝肺都快要吐出來了。
司南婉兒也好不到哪去,軟綿綿的爬到另一邊顛三倒四“知夏,你,你快來,我,我們接著喝。”
容隱都要瘋了,憤憤不平的怒斥牢獄長“你乾什麼吃的?我跟白丁就離開了一會會,怎麼回來就變了這樣?”
吐的吐,鬨的鬨,可要如何是好?
要是讓侯爺跟二皇子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跟白丁的皮?
“酒是司南姑娘送進來的,冷姑娘要喝,小的不能不讓她喝啊。”牢獄長也很委屈,耷拉下腦袋苦哈哈。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低沉“過去查查是不是那酒的事兒?聞著是藏了三四年的桂花酒,這種酒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勁,再說你家姑娘酒量如何你能不知道?”
容隱順著聲音看過去,說這話的正是那下午沒差點被他家姑娘折磨死的傅籌傅公子。
見容隱盯著他看,傅籌沉聲“看我做甚?要是兩姑娘任何一個出了事兒,豈能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話語冷冽,字裡行間卻提醒著容隱什麼。
容隱反應一下,馬上向酒壺查看過去。
他倒一杯在酒盅裡,淺唱一下,有什麼不對。
忙跑過去小聲“白丁,出事了,酒裡有毒。”
白丁一聽慌了,就要出去找幫助,聽到門開傳來揚聲“皇後娘娘駕到。”
皇後?
包括容隱在內,白丁一起愣了愣,淩亂對視了下,雙雙跪地“微塵白丁容隱參加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皇後端著姿態,款款而來“都平生吧,本宮過來看看平康公主,她人呢?”
放眼過去,冷知夏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她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隨身太監過去意圖拉冷知夏起來“大膽冷知夏,見了皇後娘娘還不下跪?”
冷知夏晃了晃身子,雙腿軟的麵條一樣打顫,掙紮了下重重跌落在了地上,昏睡過去。
司南婉兒比她稍微強一點點,看到皇後,跪地,傻傻的笑“姑母,您來了。”
卻也難逃睡意濃鬱,一頭栽過去,斜靠在了冷知夏身上沉沉睡去。
“娘娘,您看這……”太監麵露難色。
皇後當下變了臉“來人,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冷知夏拖出去醒酒,牢房也是她撒歡的地方?”
幾乎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道冷冽“我看誰敢?”
話落,南宮決耐著清冷的步子從北門而入,冷視皇後,他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嗖嗖嗖’往出甩刀子。
冷麵侯爺駕到,侍衛們各個穩如泰山,權當沒聽見皇後的話語。
“還站著乾什麼?給本宮拖下去!”
皇後橫眉冷對侍衛們,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會聽她的。
沒想他們充耳未聞,巋然不動是最好的抵抗。
皇後麵子上自然掛不住了,怒指南宮決“南宮決,你好大的膽在,敢威脅本宮,誰給你的權利?彆忘了你現在也是一等待被判處死刑的階下囚。”
南宮決冷若冰霜“本侯什麼身份就不麻煩皇後娘娘操心了,還請皇後娘娘先認清自己身份,您這樣公然跑來刑部提人,這要是讓聖上知道了,是否會治你個後宮插手朝政的罪?”
“你?”
“皇後,敬您是我長輩,本侯有意提醒您一嘴,聖上已經對您極度不滿了,當真以為您乾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都天衣無縫?”
皇後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難看,怒視南宮決,氣急敗壞“你,你胡說什麼?我,本宮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不知道就給本宮把嘴閉上。”
她妄想在氣勢上壓南宮決一籌。
真是異想天開,給臉不要臉了。
隨,南宮決翻臉不認人,直言不諱“三公主身上的蠱毒是您下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