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姑娘?”司南婉兒亂中插話,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南宮決身邊有鶯鶯燕燕了。
“說,什麼姑娘?”南宮決好冤枉。
他娘的,離開他家女娃兒來到這裡幾天,他幾乎度日如年,對她朝思暮想牽腸掛肚夜不能寐的,他都沒離開過營房跟稻田,哪來的姑娘?
“你自己知道。”無塵翻了個白眼。
“說,哪來的姑娘?”南宮決控製不住內心翻騰的洪荒之力,猛的用力。
當下給無塵掐的齜牙咧嘴,上不來氣“那,那老李頭家的姑娘,李沁兒。”
“胡扯,我特麼根本就不認識她。”南宮決冷冽一把扔開了無塵。
無塵得空一屁股癱坐在泥水力大喘氣“裝,你接著裝,人家都主動找上門了還裝。”
然後把李沁兒誤會冷傾城就是冷知夏,以及跪下來求她的一幕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
說完,掙紮著從泥水力爬起來,來到田埂上,穩了穩心態。
“不行,我還是越想越惱火,不是,南宮決,你這腦子到底裝什麼了,我家夏兒哪裡對不起你了,以至於讓你這般不知足?”
“閉嘴把你。”明白可事情的前因後果,南宮決稍微收斂了下駭人氣場,字正腔圓“本侯要是有做過半點對不起夏兒的事情天打五雷轟。”
充滿霸氣的十次叫無塵微微提了口氣,冷冷吐出幾個字“那,那李沁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他麼的怎麼知道?本侯根本連見都沒見過她。”南宮決眉眼陰鬱,氣急敗壞“她說本侯跟她情投意合?真他麼放屁!”
優雅紳士我冷麵侯爺,居然被氣的口吐蓮花,臟話連篇。
“這個本王可以作證,我們兩整天都待在一起,兩點一線不是營部帳篷就稻田,連吃飯都湊合……對了,說起吃飯本王突然想起來了。”皇甫奕說著看向南宮決“你還記得我們剛來的第一天嗎,說是怕我們住不慣,鄉黨們要我們去老李頭家休息嗎。”
“本侯不是沒去嘛!”南宮決揉了揉發疼的左臉頰,眼底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
賤人,敢打著本侯幌子自作聰明,看本侯不宰了她喂狗。
“是的啊,不但你沒去,本王也沒去,這幾天我們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怎麼可能跟那姑娘說的一樣花前月下?更彆提什麼情投意合了,他視夏兒為珍寶,能看上彆人才怪。”
無塵心虛,慌得一次“那,那是我搞錯了?”眼神縹緲,不敢看南宮決的眼睛。
冷冽侯爺冷冷開口“跟你的賬後麵再算!”
……
容隱好不容易帶大家卸完了乳油,精疲力儘的準備進來歇一會。
老侯爺說無塵做了兩大鍋好吃的東西,就在老李頭家,讓他過去品嘗。
“奇怪,他們人都去哪兒了?”
他掀開營部帳篷的簾子看了看,裡麵空蕩蕩,回頭見冷知夏哭著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