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砰’的一聲,斷了琴弦,琴弦彈在傅籌含笑的臉上,應該很疼,他卻笑的一眼萬年。
可他越是這樣,就越發顯露出他此時此刻的野心。
他這是得不到她要毀了她的意思。
冷知夏被迫閉了閉眼睛。
前世,皇甫炎為了鞏固地位,不惜拿她做交換,讓她去西廠伺候這個可怕的男人,要不是爹爹及時回來,她當天晚上就會被折磨死。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背後的那個男人是未來的帝師大人南宮決。
她穩了穩心思,剛要開口,身後傳來一道低沉。
“我家夏兒天生嬌嬌女,無論何時何地自當光芒四射、嬌媚如花,哪怕風吹雨打,她依然會活的向太陽一樣燦爛。”
如古鐘般低沉深邃好聽的嗓音傳來。
冷知夏倏然回眸,未來的帝師大人逆光而立,冷峻的容顏上是不動聲色的霸氣,氣場瞬間蓋過傅籌。
他看了看冷知夏,扯唇“夏兒,過來。”
冷知夏揚了揚眉宇,所有的不安跟忐忑‘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得意跟安心。
她輕快抬步跑過來,如沐春風。
傅籌一個勁盯著她看,瞳孔都是她的縮影。
這娃兒看來是不會心甘情願的投向他了,那麼他也沒必要再憐惜。
冷眸一閃,冷箭出鞘,‘嗖’一下,徑直往冷知夏的身上刺上去。
陰森森的,陽光一照,森森發亮。
南宮決一手看似淡然的護冷知夏在懷,道袍一甩,從後飛出一排毒針。
毒針上被他用了內力,以百米速度排山倒海的向傅籌而去。
傅籌一把抓起琴架上的扇子,敏捷一個閃身,毒針從他眼前擦過,如一陣勁風,重重射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隨著毒針的‘落座’,冷箭也給南宮決輕而易舉的擋在了腳底下,連一點聲都沒有,悄無聲息。
誰贏誰輸,結局在明顯不過。
冷知夏揣著明白裝糊塗,嫣然一笑“決哥哥,早餐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待會還要下田除蝗呢?”
“好。”南宮決寵溺的摸了摸她小腦袋,又刮了刮她鼻子,似笑非笑“傅大人以後要是想跟本侯玩,大可以來侯爵府找本侯,又或者將軍府也行,但在本侯眼皮子底下最好收起你那套小動作,刀劍無眼,要是傷了您,到時候聖上那邊您說他老人家是聽您的,還是偏袒本侯?”
‘偏袒’也兩個子咬音格外重了下,什麼意思溢於言表。
傅籌神色一變,用力攥緊了捏在手裡的貓眼石。
南宮決牽著冷知夏出來,向主帳篷後麵的餐廳移動,看到李沁兒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從她的身下流出一灘水漬。
冷知夏眯眼,仔細看了看,發現其發髻上插著枚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