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彆摔,爹錯了,爹不逼你行了吧?”司南宗正慫了,眼巴巴盯著司南婉兒手裡的瓶子看,痛心疾首“真不知道你看上那二皇子什麼了?也就長的稍微俊美了些,其他一事無。”
可不咋滴,在外人看來,二皇子皇甫奕還真‘一事無成,與世無爭’,這些年在聖上麵前說話都是有數的。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他的本事大著呢。”司南婉兒冷聲反駁,替皇甫奕說話“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把話放這裡,要是您再敢逼我嫁四皇子,我真死給您看。”
“你?”
“彆不信,我司南婉兒說得出做的出,我就是心係二皇子,今生非他不嫁了。”
“反了,反天了,那老子把話也放到這,你想嫁給二皇子做夢,除非我死了。”
“他爹…”
“你走開,我還就不信拿她沒辦法了。”司南宗正撩袍坐到了身後的軟榻上,怒氣衝衝。
他就這麼一能拿得出手的閨女,怎可能讓她嫁給像二皇子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毛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抹眼淚“這些年了你倒是想出辦法拿住她了嗎,哪一次不都是讓人家給你敗下陣來?”
說著向女兒司南婉兒,歎氣“行了,你也彆動不動一哭二鬨三上吊威脅你爹,當真以為你爹在乎那幾個錢,還不是怕你到時候後悔嗎?”
“再說了,你可是我們司南府的門麵,你的婚配關係著多少人的臉麵你知道嗎?”
毛氏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女兒司南婉兒。
司南婉兒一根筋“那讓女兒嫁給四皇子你們臉上就有光了?”重重扔青花瓷瓶在架子上“彆忘了,姑母嘉貴妃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瓶子發出‘砰’的清脆聲,心疼的司南忙按住了心臟,麵如死灰,直呼再這樣兒下去他遲早會被氣死。
毛氏見此,走到他身後,一邊體貼的為他撫摸後背,一邊冷斥“提一個死人作甚,多晦氣!”
司南婉兒眉心一皺“死人?什麼死人?”
“還說!你這個倒黴孩子,難道都沒聽說嘉貴妃沒了嗎?”毛氏說著往司南宗正的臉上看了看,醉溫之意“話趕話說到了這裡,我就順嘴一說,你彆再為了一死人跟我娘倆吹胡子瞪眼?”
司南宗正沒好翻白眼“我吃飽了撐的我,閒得慌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死了跟我有雞毛關係。”
“知道就好。”毛氏臉色暗了暗,目光再次投向女兒司南婉兒,道“自古兒女婚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二皇子真跟你情深義重,讓他要聖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賜婚於你兩,否則休怪我們做父母的不通情達理。”
“也就是說嘉貴妃死了?”司南婉兒還沉浸在上個話題中,久久不能釋懷。
……
冷知夏在隔日清晨果然睜開了眼睛,就真的是睡了一覺的樣子,眉開眼笑,活力四射,就身上的傷口也奇跡般的愈合不見。
宮中設宴,款待凱旋而歸的一行人。
她以最飽滿的精神博得將軍同意,說帶她一起進宮參加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