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還跟聖上掰扯了好幾天,鬨的很不愉快。
南宮決扔酒樽在矮桌上,轉眼冷若冰霜“這次又為何事?”
呃……
張公公噎了噎,忐忑不安“好像是西廠大都督說了件有關你們的什麼趣事,聖上可是好奇,這便找您們過去問話。”
怕張公公難為情,冷知夏主動替他解圍“管那麼多呢,聖上一言九鼎,喊我們我們就過去唄,彆難為張公公,他也不容易。”
說著還不忘安慰張公公“給公公添麻煩了,這是夏兒從黟縣帶回來的,有助於睡眠,您拿著用。”
她從袖口裡掏出一小藥瓶,不動聲色的塞進了張公公的手心。
張公公頗為感激“這,這怎麼好意思。”
他常年失眠,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都快要成神經病了,多次問醫尋藥,可都不起作用。
他這毛病沒有一個人放在心上,沒想到在冷知夏麵前順嘴嘟囔了一下,她就記住了,還特意拿藥給他。
張公公那個感激,臨表涕零,眼淚在眼眶打轉,都快要哭了。
“公公幫了夏兒那麼多,應該的。”冷知夏拍了拍張公公的手,湊近他時眼神暗了暗,低音“如今不同往日了,公公要格外小心傅籌那個小人。”
前世,張公公就死在了傅籌的劍下。
冷知夏跟南宮決來移步到聖前,兩人麵無波瀾,一樣的清水笑容。
“來來來,傅籌剛說了個有件事關你兩的趣事兒,朕聽著可是好笑,說你為了跟一娃子爭風吃醋,間接害死了人家一家?”
聖上挑眉冷知夏,停頓了下,又將目光對準南宮決,很有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思。
南宮決冷冰冰沒說話。
反倒是冷知夏笑的雲淡風輕“哎呀喂,這話是傅大人,噢,不,西廠大都督跟您說的?說我為了侯爺爭風吃醋?還害死了一家人?”
我呸,胡編亂造!
冷知夏眉心似蹙微蹙,朝傅籌“大都督還真瞧得起夏兒,先不說夏兒有沒有爭風吃醋,就想問問大都督,我是怎麼害死了他們一家人的,死了的不是隻有李沁兒一人嗎?再說就她還是服毒自殺的,您這不是詆毀我嗎?”
傅籌眉眼噙著笑“平康公主著急什麼,本都督要是沒有證據,怎可能當著聖上的麵說這話?”
“您說呢,侯爺?”故意挑釁南宮決。
南宮決冷峻容顏抽了抽,扯唇“願聞其詳。”
他怎麼能這般淡定,不是都快要火燒眉毛了嗎?
南宮決的鎮定反而讓傅籌犯嘀咕,吃不準的不敢往下輕舉妄動了。
“侯爺就沒有什麼要辯解的?”傅籌試圖引誘南宮決往他設計好的陷進裡跳。
南宮決冷言冷語“廢話真多,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彆耽誤了本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