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冷知夏剛鬆了口氣,抬眸,突然看到熟悉的麵孔,傻眼
“決,決哥哥,你怎,怎麼?你不是走,走了嗎?我,那個我……啊,我的頭,頭好疼,臘梅,快,快攙扶我上床去。”
冷知夏慫了,慫的找借口逃竄。
斷斷續續,支支吾吾,詞不搭句,還真是叫臘梅滿頭黑線。
再看南宮決,他勾著唇角,盯著冷知夏看。
這娃兒的戲還真多,謊話張口就來。
想起她喝醉爬在懷裡那個撒嬌賣萌的可愛樣,眉頭不由的皺起。
“唉呀,不行,我腦袋疼,好疼好疼的呢。”冷知夏借著臘梅的手爬上床榻,裝腔作勢的拉被子上來,就差捂住臉龐了。
艾瑪,太丟人了,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看到南宮決,什麼喝醉酒的畫麵從腦海浮現。
‘南宮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說錯兩句話嗎,你至於嗎?’
‘喂,南宮決,到底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我不要麵子的?’
‘嗚嗚嗚,決哥哥,人家錯了,求求你彆不說話,人家怕怕。’
如果說這些回憶足以叫她心肝肺亂的了,那麼腦海最深處的某個畫麵徹底讓她沒臉外麵對帝師大人。
那就是,她好像還在他送她回來的路上鬨著要解開他的扣子,她要跟他母憑子貴。
那個畫麵!
冷知夏捂臉,艾瑪,活不成了,太丟人了,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那麼不要臉的。
臘梅見她都要整個人鑽進被子了,有點擔心“姑娘,您不熱嗎,蓋那麼多被子?彆再捂出一身汗的感冒了,不過,您乾的那些事還真丟人。”
這死丫頭!
添油加醋,落進下石,到底還是不是她的人了。
冷知夏那個惱火,搓了一肚子的火,還不能爆發出來,可憐兮兮的窩在被子裡生悶氣。
唉,蒼了天了,丟人啊!
見她不說話,臘梅好心替她在南宮決麵前說話“侯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家姑娘其實沒什麼壞心眼,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跟司南姑娘說的那些話都口不對心,您彆放在心上。”
“是嗎?”南宮決鮮有的應了聲,眸光衝床上的冷知夏,邪氣的麵容泛著淡淡的笑,眼底是耐人尋味的隱晦。
“當然了,我家姑娘對您死心塌地,嘴上也就那麼一說,實則做什麼不是以您為中心?為了你們的大婚她沒日沒夜的繡霓裳,我們怎麼勸都不聽呢。”
這個死臘梅,大嘴巴的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決哥哥因為婚服三番五次叮囑她不要親手做,這不是把她往火坑推嗎。
冷知夏又擔心上了,小心心打鼓,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好在,未來的帝師大人並沒有來氣,聲線平平“這麼說她這是把我放在了心上。”
抑揚頓挫,明明語調波瀾不驚,可偏偏叫冷知夏聽了,越發的緊張不安起來。
他不會又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