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斥責,冷知夏聽著就越歡喜。
愛之深責之切,這是決哥哥愛她的表現。
女娃兒都樂的合不攏嘴巴“那決哥哥先答應夏兒,以後不能再不理人家了。”
呀嗬,這還討價還價上了。
南宮決棱角分明的容顏暗了暗,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眯了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懷裡的女娃兒,聲線悠悠“冷知夏,以為這是在菜市場呢?敢頂嘴了是不?”
艾瑪,未來帝師大人的震懾力好大。
冷知夏連著縮了縮脖頸,怯怯“夏兒不敢。”頭搖的很撥浪鼓一樣。
“那以後還喝酒了不?”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那酒後吐出的言語是不是得承認下了?”某男人大老虎似的向女娃兒逼近。
女娃兒笑語連連“什麼?唉呀,人家頭疼,啊,好疼,不行了,我的去床上躺會。”
“冷知夏!”男人眉角一揚。
女娃兒根本來不及擔心,直覺身子一輕,回頭已被男人抱起。
然後女娃兒叫“啊,決哥哥,不要,人家癢癢。”
男人輕笑“讓你裝傻充愣,說,跟不跟本侯母憑子貴?”
“嗬嗬,跟你母憑子貴。”
“跟不跟我生一堆的娃娃?”
“生。”
“生幾個?”
“決哥哥想要幾個,夏兒給你生幾個。”
甜蜜的話傳到外頭兩人的耳朵,笑的吆。
白丁“你家侯爺真不要臉,青天白日的逼我家姑娘跟他母憑子貴,還讓人家給他生一堆娃娃,當我家姑娘是母豬呢。”
“去去去,一邊去,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家姑娘是母豬的話,那我家侯爺成什麼了,公豬?”
啊哈哈!
容隱捂住嘴巴,笑的嘴都快要咧到城門樓子上了。
……
紫薇苑!
經曆了被綁架的事情後,冷傾城總是悶悶不樂。
不怎麼出門了,連翠玉閣也不經常走動了。
西窗對外,外麵煙雨蒙蒙。
冷傾城孤零零的靠著著窗戶發呆,圓潤的臉蛋子好像清瘦了很多。
不對,準確的說她整個人都看著很憔悴,她呆呆望著稀稀拉拉的秋雨,不知不覺的眼淚擦過臉頰滑落。
這時,丫頭秋月進來的說“姑娘,無塵哥兒來了,帶了您愛吃的荔枝跟桂圓,還有陳記紅豆糕,請您過去前廳享用。”
冷傾城就跟沒聽見的一樣,眼神縹緲空洞。
秋月頓了頓,不得不提高音量“姑娘?”
“啊?”冷傾城猛然一驚,回過神來“怎,怎麼了?”發現自己濕了眼眶。
秋月體貼的遞手帕上來,安慰“姑娘,您又多想了,哥兒不是說了嗎,老爺欠的那五十萬賭債他幫忙還,又對您那般體貼入微,您還有什麼可想不開的。”
“是呀,他那麼好,我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冷傾城仰頭望天,擦了把眼淚,她強迫自己笑了笑,心淚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