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惱怒“去去去,滾一邊去,彆咒我,他們要殺也先殺你,虧的還是侯爺隨從,說出去我都臊得慌。”
沒有南宮決在身邊的冷知夏,好比撒了歡的小駒,才不管容隱的阻攔,蠻橫從馬車上跳下,還不忘衝他扮鬼臉玩搞笑。
容隱好無語,又沒得辦法,隻得跟著跳下車“喂,姑娘,您等等人家,您……”
他這邊馬還沒栓好,人家早已經邁著輕的步子進了布莊。
一看到是冷知夏,布莊掌櫃的立馬堆積笑臉的上來搭話“冷姑娘您來了,快,裡麵請。”
“近來可有到什麼新款式的布料,拿出來看看。”冷知夏背手,一副大姐大的姿勢。
掌櫃的眉開眼笑“還真讓冷姑娘說準了,上午剛到一批上等真絲雪鬆綢緞,手感光滑細膩有質地,給您打眼瞧瞧?”
“拿出來吧。”
布莊外頭,不知何時多了幾和賊頭賊腦的漢子,他們一個勁的對著布莊裡頭的冷知夏打量。
“爺,她就是即將大婚的冷家姑娘。”一個嘴尖猴腮的男子訕訕向一五大三粗的漢子道。
五大三粗的漢子身著粗布短衫,滿臉大胡子,凶神惡煞“這麼說,她就是少主要找的人了?”
他瞪了瞪牛一樣大的眼睛,大掌攥了攥,凶狠極了。
嘴尖猴腮那人點頭哈腰“爺說的沒錯,她正是少主要找的人。”
然後又過來一穿長袍,手搖扇子的精瘦青年,他往裡麵看了看,沉聲“搞清楚了,她可是冷映南的獨身女冷知夏,將軍府的掌上明珠,確定少主要的是她?”
“老四你什麼意思?將軍府怎麼了?隻要我們少主一聲令下,彆說是區區一個將軍府了,就算皇帝老兒來了,我們也不怕。”滿臉大胡子的漢子粗狂著聲線回懟長袍青年。
長袍青年冷斥一聲“就屬你最牛,行了吧?真是,牛都快要被你吹到天上了。”
“四當家的,話不能這樣說,三當家的這不也是為了少主好嗎,這麼多年她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心動的男人,這回說什麼也得幫她實現‘破處’的願望。”
嘴尖猴腮那人試圖幫凶神惡煞的漢子說話,下秒就被長袍青年一個眼神懟了過去“你他麼一個破爛戶的小崽子,你知道什麼?滾開!”
嗬斥的嘴尖猴腮的那人哆哆嗦嗦“四當家的教訓的是,都是小人不知輕重,小人這就滾。”
“回來。”又被長袍青年喊了下來,冷聲“聽說近來你爹跟西廠傅籌混的不錯,都開始搶司南宗正鹽商的活了?”
“這個小人還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回去給您問問?但小人覺的我爹應該沒那麼大的本事。”嘴尖猴腮那人越發低姿態,臉上陪著笑。
說長袍青年‘啪’扇子一合,霸氣側漏“回家告訴你家那老不死的,若想多活幾天,就他麼給老子加緊了尾巴好好乾他那一畝三分地的活,要是再讓我發現他跟傅籌勾三搭四,我他麼剁了你全家。”
嘴尖猴腮那人雙腿一軟,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小,小人謹遵四當家的教誨,定回家好好教訓我家那個不知死的老東西。”
“還有,管好你那浪蹄子妹妹陳思思,要是讓老子再發現她打著少主的名頭狐假虎威,我擰下她的腦袋當球踢。”
“是是是,小人這就回家收拾她。”
那掉頭慌不擇,路嘴尖猴腮之人正是陳家大公子陳克功。
而冷冽如寒冰的長袍青年,則是黑市錢莊四當家的南笙千寒,號稱黑市笑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