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未來的帝師大人拉著女娃兒的小腳丫,一邊揉捏,一邊仔細欣賞。
小人兒是水做的嗎,怎麼連小腳丫都幾乎無骨,感覺稍一用力就能給她捏了。
女娃兒舒服的冒泡,嗯嗯呀呀“嗯,舒服,好舒服。”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今日下午乾什麼去了吧?”南宮決畫風一轉到了這個話題上。
冷知夏一時著急,話不擇言“什,什麼乾什麼去了?我什麼也沒乾啊,就逛了幾家茶葉店,然後不小心迷路了,再然後就……”
“那本侯怎麼聽說你被什麼人帶進了地下錢莊?”南宮決拿起搭在小杌子上的潔白帕子,輕輕擦拭女娃兒小腳丫,金質玉相的他麵無波瀾。
這?
冷知夏愣了愣,怎麼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嗯?問你話呢,說話,帶你去錢莊的人是誰?”擦完小腳丫後,他又抱著她過去到靠近窗戶邊的軟榻上,放她坐到他腿上,大掌還不停拉著她的小腳丫把玩不停。
冷知夏自知不是帝師大人的對手,於是把下午如何過去地下錢莊的事兒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
包括得知地下錢莊的少主原來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後,如何跟那丫頭鬥智鬥勇,還有那丫頭是怎麼把他當成傾城逼迫她放棄無塵的一幕,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決哥哥,你都不知道,那個叫方紫嫣的丫頭居然威脅我說不怕您,讓我三言兩語就給懟了過去,就她那德行還是地下錢莊的少主,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冷知夏越說越來勁,南宮決根本就插不上話好不。
好半天,直到她說的唾沫星子都沒了,這才稍微偃旗息鼓“決哥哥,您說那丫頭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給她一點教訓看看,她都不知道社會的凶殘。”
“是,我家夏兒說的都對。”南宮決含情脈脈,在冷知夏麵前總有一萬個耐心,笑著摸上她柔軟發絲,打趣“說了半天,渴不渴?喝點水抿抿嘴巴。”
嘿嘿!
冷知夏不好意思的摸鼻子,訕訕“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
從翠玉閣出來,南宮決並沒有直接回畫清苑,而是拐了彎到了竹苑。
看到是南宮決,白丁拱手衝畢恭畢敬“白丁見過侯爺。”
“你家哥兒呢?”南宮決在外人麵前總是沉著臉,冷冰冰。
“是侯爺吧,請他進來。”屋內傳來無塵的低氣壓。
聽著有氣無力的樣子。
南宮決進去,果然,看到的是爛醉如泥的某人。
酒瓶子扔了一地,書冊,紙墨筆硯扔的到處都是,滿地狼藉。
南宮決厭惡的用手捏住鼻子,冷聲“你這是做甚?醉生夢死的,要不再來個一哭二鬨三上吊,看能不能博得四姑娘的同情?說不定她會回心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