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要不換上試試?”冷知夏幫忙替將軍解扣子,看似順嘴“對了爹爹,這幾天您可有見過二叔?”
“怎麼了?”冷將軍暗了暗臉色“該不會他又跑哪裡闖禍了吧?”
冷君安是冷將軍在這府裡最頭疼的一個人。
這些年過來,那廝做啥啥不行,闖禍鬨事他第一名。
冷知夏很會看臉色的慢悠悠“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了,就是他…”又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
看著她很為難的樣子,冷將軍急了“就是他怎麼了?說下去。”
“這?”冷知夏眼神怯怯,看似不太敢說話的支支吾吾“算了,爹爹還是不知道的好,省得到時候讓您跟著糟心。”
她其實是故意想要吊起將軍爹爹的好奇心,然後鋪墊出她想打探的話題。
果然,她這一支吾,冷將軍就更捉急了,都黑臉的喊起來“說,他說到底又鬨出了什麼幺蛾子。”都沒試衣服的心思了。
冷知夏裝的忐忑“那爹爹,我要是說了,您可千萬不能生氣!”
“不生氣,你說,放心大膽的說。”
“那個…”冷知夏抿了抿嘴角,話剛起頭又噎了回去“還是算了,您還是彆知道的好。”
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這給糙漢子冷將軍急的,怒了“耍你爹爹呢?再不說我可真來氣了。”
推開冷知夏的手,都不要她幫忙試衣裳了。
冷知夏心想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彆真給爹爹整急眼了,到時候連我一起跟著挨訓。
深呼一口氣,打開了話題“二叔賭博欠了地下錢莊的錢。”
“嗯,這次又是多少?”從冷將軍的話裡可以看出,他沒少替他那個一無是處的弟弟擦屁股。
冷知夏伸出指頭比劃“這個數。”
冷將軍擰眉“五千兩?”
冷知夏搖頭。
冷知夏倒吸一口氣“五萬兩?”
隻見女兒又搖了搖頭,他直覺大腦哄一下“那是五十萬兩?”沒差點一口老血噴過去。
冷知夏忙攙扶他坐下的安慰“爹爹不必驚慌,這錢已經還上了?”
“還上?怎麼還的?”冷將軍反問。
冷知夏實話實說“是無塵哥哥還的,不知您是否還記得他倒騰副業的事,賺了一筆錢。”
“倒騰什麼副業能賺那麼多錢?”冷將軍半信半疑的又開始擺弄起新衣裳,若有所思“原不怪你二叔張口就要五十萬兩的聘禮,可著是乾了見不得人的事。”
“夏兒,聽爹爹說,這錢不能讓你無塵哥哥出,他雖然明麵上是爹爹的養子,可從小到大幾乎沒伸手跟家裡要過一分錢,還總是拿自己的錢為大家買著買那的。”
“所以說啊,傾城為了不讓無塵哥哥替二叔還債鬨著要取消婚約,二叔一氣之下給個傾城兩巴掌,還罵她不是他親生的,要五十萬的聘禮都是少的。”冷知夏趁機扯開要打聽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