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婉兒眉心一動,立馬接過了管家手裡的信封,打開一看,笑容‘吧嗒’僵持在了精致的鵝蛋臉上。
雖然不知道上麵寫了什麼,但從司南婉兒著急忙慌著駕車離開府邸的動作來看,定有什麼著急的事情等著她去辦。
……
冷知夏馬鞭飛揚,一路進了宣武門,直到到了公主府門口。
一看到來者是冷知夏,鵝黃色衣衫的宮女杜鵑慌不擇路,一路小跑進去稟報“啟稟公主,侯,侯爺夫人冷知夏來了。”
聞聲,正在吃茶的皇甫清菡‘蹭’一下轉過眼來“什麼?你再說一次,誰,誰來了?”
杜鵑喜不勝收“是冷知夏,真的是冷知夏來了。”
自打皇甫清菡裝瘋賣傻被救醒後,冷知夏就再也沒有踏進過公主府的門半步。
因為脖子上的傷疤,皇甫清菡跟冷知夏一度鬨的井水不犯河水,甚至當著聖上的麵大大出手過一次。
當然,皇甫清菡之所以大費周章的讓冷知夏‘過來’,無非還是為了她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疤。
畢竟在這個朝代,女人身上一旦有傷疤是絕對受人唾棄的,況且的傷疤長在明麵處清晰可見。
皇甫清菡眼看十七歲了,不能不為她的將來做打算,哪怕她做好了非南宮決不嫁的準備。
皇甫清菡穩了穩心態,轉眼變的雲淡風輕,她還揚了揚大袖衫“來就來了唄,慌張什麼?”
玫紅色的大袖衫在午後的陽光照射下金燦燦的,映襯的她頭上的金步搖越發光彩奪目,加上她那飽滿鮮豔欲滴的紅唇,還真是一枚十足的美人兒。
不過,高高豎起的領子轉眼將她的自卑出賣,眼底更是濃濃的不自信。
對比之下,反而的杜鵑落落大方楚楚動人。
“公主的意思是?”
杜鵑揣摩不透皇甫清菡的心思,小心翼翼“讓她進來?”
哼!
皇甫清菡冷哼一聲“進?她冷知夏還有臉進我的公主府?”
什麼叫尖酸刻薄從皇甫清菡的臉上一躍而上,美眸嗜血,眼底露出了世上最可怕的凶狠,活脫脫一吃人不吐骨頭的母老虎。
這樣的公主太過於可怕,杜鵑心生不安,下意識後退,越發放低姿態,畢恭畢敬“公主息怒,奴婢這就給她轟出去。”怯怯轉身,爬著出去。
沒走兩步,隻聽見猛烈一聲大吼“回來!”
杜鵑抬頭,一個琉璃花瓶迎麵而來。
她有心閃躲,可她不敢,生怕這樣會更加惹火了三公主,以至於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她彆無選擇,絕望下閉上了眼睛。
‘啪’劇烈的破碎聲響起。
杜鵑觸手摸臉,並未感覺到疼痛,再睜眼,看到的卻是氣宇軒昂的冷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