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家的女娃兒就另當彆論了。
說來都怪二皇子,他要是有他南宮決寵妻的三分力度,也不至於整天惹的那司南婉兒哭唧唧。
這麼一想,傲嬌侯爺立馬信心百倍。
“這麼說,夫人是追她去了唄。”
自家老爹找他過去談話,原以為是什麼高深莫測的事,沒想也就是一項唾手可及的任務。
皇後的死鬨得宮裡麵人心惶惶,指使後宮烏煙瘴氣,老太後為此整日不開心,昨日宸妃歸來,好像聖上還順便帶了位什麼美人回宮,為了整頓後宮,聖上決定舉辦一場秋日宴,宴會就在宸妃的‘芙蓉宮’舉行。
而為這次盛宴,聖上意思是讓南宮決跟冷知夏小兩口全權處理。
但老侯爺私心較重,決定讓兒媳婦冷知夏當著大家的麵露一手,於是找兒子南宮決商量。
……
陳府!
鼻青臉腫的陳思思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嗚嗚嗚,爹爹,您要為女兒住持公道啊,女兒不服,女兒好不甘心,女兒發誓要讓冷知夏那個賤人好看。”
她趴在軟榻上,說話的時候嘴都是斜著的,可見摔的有多嚴重。
陳永峰氣急敗壞,憤恨就如一頭爆發的獅子不停撕扯他的心口。
“太氣人了,這是欺負我陳家沒人了嗎?”
“父親,您這都是後話,現在最為關鍵的是就妹妹這樣,明日還能不能跟人家方初堯舉行訂親儀式?”
相對於陳永峰的惱怒,其兒子陳克功更加擔心妹妹還能不能嫁去太師府?
好不容易跟太師府攀上關係,可絕對不能黃了。
陳克功這說就指責上妹妹陳思思來“哭什麼哭?如今那冷知夏什麼身份,你也敢挑釁!聽說你還當著人家的麵說了那麼多詆毀侯爺的話,就不怕南宮決要了你這條小命?”
“沐圓圓才死了幾天?你難道還沒有教訓!”
劈頭蓋臉的數落叫陳思思哭得越發悲愴“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今是我受傷,我被人家打了,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的替彆人說話,難道說,你也被冷知夏那個狐狸精勾引了嗎?”
尖酸刻薄的話,氣的陳克功破口大罵“我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這是事實求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潑婦樣,還有一點兒姑娘家的溫柔嗎?人還都沒嫁過去就已經不知天高地厚的各種顯擺,就今天這件事,我要是冷知夏我也抽你!”
“你…”
“行了,彆吵了!”陳永峰腦瓜子被氣得嗡嗡作響“有什麼可吵的,沐圓圓的死已經讓我得罪了沐家,如今你要是再嫁不進太師府,我以後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陳家上下幾百口子怎麼活?”
“可是,爹爹,我現在這個樣子…”陳思思摸了摸自己發腫的豬臉,眼淚婆娑“這樣子怎麼見人嗎?”
“現在知道丟人了?說大話跟人家比劃剪刀的時候想什麼呢?”陳克功一點兒也不給妹妹陳思思麵子,橫眉冷對“反正我把話放在這裡,明日在訂婚宴上要是侯爺問起來,我是絕對不會幫你說一個字的。”
陳思思‘哇’一下哭了出來“爹爹您看呀,他都說什麼話?還讓不讓人家活了……”
“南貉北貉都是一丘之貉,你們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陳永峰狠狠甩了甩袖子,道“事已至此,瞞是瞞不住的,我這就去太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