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四馬齊驅馬車上走下來的冷知夏,剛到門口的冷傾城揮舞著手臂跑過來打招呼“大姐姐。”
看到南宮決,乖巧作揖“傾城見過侯爺。”
南宮決鮮有的扯了絲笑以示打招呼,看到不遠處的無塵,小聲跟冷知夏道“你們姐妹先聊著,本侯去去就來。”
“沒事,你去吧。”冷知夏笑嗬嗬的牽手冷傾城的手,發現她臉色有些憔悴,馬上關心的問“小臉兒咋這麼憔悴?”
想到什麼的附到妹妹耳邊,笑著語重心長“彆老是貪戀閨房之事,做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哦。”
羞的冷傾城麵紅耳赤“哎呀大姐姐,你討厭啦。”連同脖子也紅了個透徹,紅豔豔的都能滴出血來。
她生來白淨,即便圓潤的大臉盤子憔悴了些,可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柳葉眉彎彎,大眼睛提溜好似會說話,高挺的鼻梁下的唇角粉嫩柔軟,一看就是誰家錦衣玉食的小姐。
回頭再看站在旁邊說話的兩男人。
“有沒有發現,怎麼感覺這家人不太喜慶呢?”這說話的是無塵。
南宮決順著視線看過去,也發現了哪裡不對,這麼大的場麵,門口居然連個大紅喜字兒都沒有。
兩人正說著,看到二皇子騎馬而來,他低著頭看不見他在想什麼,千年不變的白衣到時將他襯托的飄飄然,遠遠望去給人一種出於泥而不染的灑脫,陌上人如玉,偏偏貴公子。
無塵高叫著打招呼“二皇子,這邊。”
聞聲,二皇子抬了抬頭,這才看到他滿臉憂傷,策馬過來唉聲歎氣“唉!”
馬兒被下人拉了過去,他則背靠青磚牆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南宮決始終沒說話,他抱著手長身而立,頭頂是一顆高大的核桃樹,金秋十月,核桃樹碩果累累,秋風吹過,果實叮咚作響。
無塵一個人唱單口,好不聒噪“聽說了沒,昨日方初堯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拒絕了陳思思,據說鼻青臉腫的陳思思哭的彆提有多可憐了。”
二皇子跟了句“那是她活該,誰讓她挑釁夏兒的?”
“夏兒?”
提到他家冷知夏,南宮決兀然發問“跟我家夏兒有什麼關係?”
他震驚的樣子讓無塵跟二皇子不同層次的愣了愣,異口同聲“怎麼就沒關係了?昨日可是夏兒打的李思思呢。”
“什麼玩意兒?”南宮決表示一個腦袋兩個大。
無塵跟二皇子又是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據說當時陳思思連剪刀都拿起來了。”
啥!
南宮決直覺大腦嗡一下,怒火順著他的脖子蹭蹭燃燒。
然後,無塵把當時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遍,南宮決的臉越發死水般難看。
沉聲“容隱,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