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陳思思擔驚受怕“公主,您說那冷傾城吃了我們的東西不會出事兒吧?”
話音未落,餘光瞥見冷知夏從另一個方向款款而來。
“要怪怪她嘴饞,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正好我們看看那藥的效果,然後……”
“咳咳…”
陳思思連忙咳了兩聲以示提醒皇甫清菡“冷知夏來了。”
聲音太小,皇甫清菡自動忽略,不以為然“什麼冷知夏?到現在你還怕那賤人?”
咳咳……
陳思思又連著咳嗽,提高了聲音“不是了,我說的是冷知夏走過來了。”
皇甫清菡‘蹭’一下抬起眼簾,目光一閃,切換笑容“鎮北候夫人,真是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
陳思思諷刺的勾了她一眼,這女人也太會演戲了吧,果然是宮裡長大的女人,虛偽嘴臉駕輕就熟。
冷知夏悠悠過來,淡淡的看了看皇甫清菡,測眸定格陳思思“三公主跟陳姑娘什麼時候走到一起了,這還手挽手的,看來兩人的關係不錯嘛。”
她聲調平平,卻一針見血。
皇甫清菡立馬火了,冷聲“冷知夏,本公主笑臉對你,沒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什麼個意思?我們倆在一起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了?真是!”
嗬!
陳思思見人下菜碟子,狗腿子般附和“就是說啊,你打了本姑娘,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見識,沒想到你他恩將仇報,竟敢質問三公主,小心我們告訴聖上,打斷你的狗腿!”
“嗬嗬……”冷知夏笑了兩聲,慢條斯理“陳姑娘彆著急,等我招呼完了客人們,有的是時間陪你去麵聖。”
說著想到什麼的跟了一句“對了,聽說陳姑娘有送芙蓉糕給我家侯爺,味道如何,還有嗎,不知我有沒有資格品嘗一兩塊?”
她淺淺的笑,神色淡淡的,根本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發生了什麼。
皇甫清菡這一聽機會來了,再一次變笑容滿麵“有,既然有給侯爺的,那就自然有給夫人的了。”
她笑著看陳思思,陳思思頓了下,從身後拿出一盒芙蓉糕來“給,自然是有你的啦,陳記糕點還得夫人過去多捧場呢。”
冷知夏拿到手裡瞅了瞅,似笑非笑“彆說看著還不錯,原不怪我家妹妹說好吃呢。”
這?
皇甫清菡跟陳思思麵麵相覷,無一不嘲笑冷傾城就是個傻帽兒,指不定這會子在哪個地方跟男人狼狽為奸呢。
一想到這裡,兩人就興致勃勃的隨著冷知夏的腳步出了這片‘該死的’園子。
……
參觀完星月閣的妙音娘子跟金美人也回到了遊廊。
遊廊正對的是一麵假山,假山旁邊設了台子,台子上正上演著催淚下的崔瑩瑩跟張生的愛情戲曲。
正是悲情處,太後娘娘不停的用手帕擦眼淚,直呼這兩個人太命苦了。
宸妃跟聖上坐在一側,對太後體貼有加“兒臣知道母後感動,但是呢這個季節還是少流眼淚的好,流多了眼睛會乾澀,到時候母後就有的苦受了,況且這戲碼不都是演出來的嗎,咱們看看就是。”
“嗚嗚嗚……哀家怎不知這是彆人寫出來的事,可能演的這般膾炙人口真是叫哀家看的心裡頭難受。”太後哭著擦眼淚,牽起宸妃的手,幾度哽咽“雅雅,當時讓你過去那冷宮,哀家也有錯,看著那被燒成了灰燼的冷宮,哀家當時心就死了。”
“母後不必哀傷,兒臣這不回來了嗎?”宸妃耐著性子安撫太後娘娘,這讓妙音娘子跟金美人好生羨慕。
尤其是妙音娘子,她幾次三番的想要上前取悅太後,可都被太後的人給推了下去,彆提有多惱怒了。
憤憤不平的她坐到後麵嘀咕“太後真是偏心,同樣身為嬪妃,為何隻寵宸妃?”
金美人故作善解人意的說“那自然是我們的身份不夠高,入不了太後的眼,要是我們有宸妃一樣貴妃的身份,太後自然會跟我們親近的。”
“那也不公平。”妙音娘子狠狠甩手,餘光突然看見司南婉兒走進了人群,她盯著她看了許久,什麼計謀油然而生,她隨即站起來身子,就要走出去。
金美人好奇問“姐姐剛坐下怎麼又要出去?是看見了什麼熟人?”
“可不是?”妙音娘子抬眼努了努不遠處的司馬婉兒。
她穿著嫩黃色滿繡襦衫,係一條水麵藍裙子,挽著簡單的發髻,頭上也沒有幾隻金釵,臉上施著淡淡的粉,一看就沒有好好打扮。
不過正因為如此,妙音娘子自認為沒有了皇後做靠山,太師府早已經大不如前了,這現在他們也就表麵上風光,實則連鍋都揭不開。
這樣一想,立馬湊近丫頭低低沉沉“去,過去找陳大人,不對,直接找陳家侍郎,告訴他想儘辦法跟司南婉兒搭話,最好是用點手段拿下那丫頭。”
這話驚的金美人一大跳,丫頭離開後,壓低聲音的問妙音娘子“姐姐該不是想讓您家侄子陳克功娶了那司南婉兒吧?可人家早就跟二皇子有了婚約,您覺得她會答應?”
“她有什麼不答應的,如今我陳家已取代了他家紅頂商人的名號,皇後已死他們的好日子大勢已去,既然聖上能讓我家陳思思嫁過去,那也就能同意我家侄子娶了他家女兒。”
“可是二皇子?”
“二皇子怎麼了,沒看到他一點也不在乎那丫頭了嗎?宸妃回來了,他有了靠山怎麼可能再看上司南婉兒那丫頭,彆忘了當年可是那丫頭的姑姑害的人家母子分散多年的。”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司南婉兒能嫁給陳克功都是高攀了?”
“那是自然的了,說實話本宮是一點也瞧不上丫頭,要不是我家那甥子一門心思的往她身上碰,本宮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