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遠處傳來一抹光亮,借著那光看過去,發現牢獄最深處的一個房間躺著個人,那人他在潮濕冰冷的地上,地上到處都是血,贏了無數老鼠‘吱吱’作響。
光亮越來越遠清晰,有人提著燈進來,隨著鐵索被撞擊的聲音,牢獄的門被打開,然後進來幾個黑衣裝扮的帶刀侍衛。
“還沒醒嗎?”
“該不會是死了吧?”
他們雖然帶著刀,在這躺著的人麵前膽戰心驚,不敢往前靠近一步。
“沒有吧?”其中一個帶刀侍衛硬著頭皮字用用手裡的刀柄戳了戳趴在地上的人“哎,醒醒,要是還有氣兒的話麻煩出個聲。”
趴在地上的人感覺大腦沉沉的,他掙紮著想要睜開眼睛,可他太累了,掙紮半天都沒能睜開眼睛,反而越睡越沉。
不安的那些個帶刀侍衛團團轉。
“怎麼辦?城主可是交代過的千萬不能讓他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們得陪葬。”
“可是你看他……”
“哎呀我這個腦子,管不了那麼多了,拉他起來再說。”那提著刀柄的侍衛為活命,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的一把上去,試圖從脖子後麵他趴在地上的人拉起來“喂,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趴在地上的人感覺身子骨好疼,本能掄起手臂,他也就隨便輪了下,回頭再看了侍衛‘吧嗒’一個後仰栽過去。
猝不及防突然這麼一下,嚇的一同幾個侍衛聞風喪膽,跳著腳四下而逃。
“鬼啊,殺人了,鎮北候南宮決殺人了。”
原來這被關在牢獄中的人,正是鎮北候南宮決。
南宮決被迫睜開眼睛,環視四周。
陌生的牆壁陌生的世界,什麼都是陌生的。
他踢了腳倒在地上的侍衛,擰眉“喂,起來了,這是什麼地方?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大腦空白一片,他試圖回想一些事情,可大腦就跟炸了一樣,疼的他不得不抱住腦袋大喊大叫“啊……”
很快,他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從牢獄中壓了出來,他好奇的打量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裡疑惑萬分。
“南宮決,你還記得弧是誰嗎?”博爾濟吉特步躲在傅籌身後,試探性的看南宮決。
這個曾一度威風霸氣的王者此刻一臉懵,他冷冷的盯著博爾吉吉特步看,目光又擦上了傅籌的臉。
四目相對。
傅籌笑道“可是記起了什麼?”
南宮決搖頭“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傅籌啊,你怎麼連臣都忘了?”傅籌笑著靠近南宮決,南宮決後退兩步,冷言冷語“我不喜歡彆人靠我太近,你是傅籌?”他垂下眼眸略略閉了閉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麼。
可想了半天,不到什麼也沒想起來,反而發疼的腦袋越發爆炸似的疼,疼的在地上打滾“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這是怎麼了?”
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的他精疲力儘,大汗淋漓。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城主,您要的人抓到了。”
傅籌‘唰’一下喜笑顏開“哪裡?她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