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突然,聽到哪裡傳來鴿子的叫聲。
‘咕咕咕……’
冷知夏本能回頭四下查看。
“夫人可是在找這個?”春桃抱著一白鴿從外麵進來。
冷知夏接過白鴿,顫抖著從他腿上拿下布條,打開布條,當看到上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眼時,她再也控製不住的‘哇’一聲撲進春桃懷抱哭了出來。
眾人一怔,定睛那布條,隻見上麵寫著吾已平安歸營,切勿掛念,想你。
雖然是幾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字眼,可足以叫冷知夏懸在了嗓子眼上幾天的心回到肚子。
“是侯爺的字,侯爺沒事兒了。”
整個左將府跟著沸騰。
稍縱即逝,又變得死氣沉沉。
因為冷知夏說了,侯爺能平安歸來,然後選擇用這樣的方式跟她通風報信,那指定有他不能開誠布公讓大家都知道的想法。
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左將府的門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過來過往的都看在眼裡,無一不指指點點。
“看樣子啊,這左將跟侯爺十有八九出事兒了,不然那個平時最喜歡熱鬨的左將夫人怎麼可能關起門來避而不見?”
“就是說啊,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可憐冷家兩個長的如花似玉的娃兒了。”
外麵這樣的話說的越多,宮裡麵某些人聽著就越舒服。
永安巷不知何時空空蕩蕩,裡麵本應該關著的那位早已經人去樓空,奇怪的是並沒有一個人問起,哪怕整天駐守在門外的侍衛丫頭奴才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該乾什麼乾什麼。
宸妃說她近幾日總是迷迷糊糊的,感覺腦子不太清楚,當著金美人的麵跟聖上抱怨。
聖上對她體貼入微“要是感覺實在不舒服就讓夏兒過來一趟好了,讓她給你瞧瞧,說不定吃幾副藥就會好的。”
冷知夏這就很快到了芙蓉宮,金美人找借口一直坐著不走。
“夏兒啊,你倒是瞧清楚了,宸妃娘娘這是得了什麼病?”
她故作姿態的樣子可是叫人看著來氣。
你大爺的你乾的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啊?少他麼在這裝腔作勢,貓哭耗子假慈悲,就你對宸妃那點小伎倆,我他麼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冷知夏著實腹語一番,這表麵又笑得波瀾不驚
“回金美人的話,宸妃娘娘就是肝火旺盛,饒是近來變天,加上月事是影響就顯得嚴重些,等會兒我給她兩副藥熬著吃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兒。”
金美人這一聽放下心來,她暗暗撫摸心口隻要不是懷上了龍種,怎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