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麵紗女子徑直過來,拱手“見過四爺。”
相對於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她這或許清冷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突兀。
白衣公子扯了扯嘴角,沉聲“何事要說,這麼著急?”順手撣了撣裙裾,動作優雅隨性。
麵紗女子長再拱手,背躬屈膝“我家主子說讓四爺多注意注意將軍府。”
“然後呢?”白衣公子端起未來得及喝下肚子的陳釀女兒紅,低低笑了聲,仰頭一飲而儘。
麵紗女子道“我家主人吩咐說讓四爺特殊招呼下冷家四姑娘冷傾城。”
‘啪’清脆一聲。
霎時,白衣公子捏在手裡的酒杯變成了粉末,有絲絲血跡順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流出來,冬日金燦燦的光線打在上麵觸目驚心的紅。
麵紗女子驚了下,本能倒退兩步“四爺息怒,這不過是我家主人的建議而已,當然了具體要不要動她還是您說了算,畢竟她跟您身上留著同一個人的血。”
白衣公子眉頭明顯一抽,抬起臉來“把話說清楚。”
麵紗女子卻眼露得意,道“她是宸妃……”
……
冷傾城情緒特彆不穩定,加上將軍對冷君安的錘打警告,將軍府鬨得烏煙瘴氣,為了她腹中的孩子著想,冷知夏決定帶她一起回侯爵府修養。
冷傾城卻搖頭拒絕“大姐姐,我哪裡都不想去,如果將軍府待不了了,我就回自己的家,我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冷知夏也不好多說什麼,沉吟半響,點頭“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待會兒我就讓秋月幾個收拾收拾,然後我親自送你過去。”
“噢。”冷傾城側躺在床榻上說的有氣無力,拚命維護最後還是落得這般下場。
關鍵是在她最痛苦的時候,身邊那個人卻遠在他鄉。
談不上心酸,就是比較難受,真想找個地方好好痛哭一場,然後再好好睡一覺,起來後吃一頓飽飯,日子還得繼續不是。
就是將軍府發生的這一切,隨著冷麵侯爺南宮決出現在軍營,左將無塵聽後開始失魂落魄提心吊膽。
“那你有沒有過去將軍府瞧瞧,我家傾城應該哭壞了吧?”
無塵臉上看似掛著笑,實則笑得比哭還難看。
侯爺南宮決冷著一張臉,慢悠悠“本候回去治病去了又不是探親,時間緊任務重,哪來功夫替你噓寒問暖。”
跟女娃兒床上功夫都未完全施展,他哪來那功夫。
他抱手環胸,來到沙盤前,眯起他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盯著某個插著旗幟的地方看。
“不是,你這人也太沒情沒意了,不都回去了嗎,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也不知道進去看看?”
無塵跟前跟後乾搓手顯得很無助。
南宮決連個眼皮子也沒抬一下,沉聲“那你回去得了。”
回?回去!
無塵一愣,狐疑的盯著南宮決看“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