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彆來無恙?”
男人薄唇揚起一抹邪魅弧度,聲如古鐘低沉而帶有磁性“辛苦我家夫人,等看完大戲,本候有賞賜。”
“哦?那夏兒就拭目以待了。”她笑著往男人的懷裡鑽去,深深嗅上一口獨屬於他身上的香氣,幸福洋溢。
男人力臂從後麵輕輕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妖孽般的狐狸臉泛起壞笑……
彼時,司南府大小姐房間。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來灑在軟包實木貴妃榻上,照在司南婉兒臉上,她不適的翻了個身,感覺腦袋昏沉沉的脹的疼。
“牡丹,幾時了?”
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試著想要睜開,可努力了半天還是沒能睜開眼的放棄,改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準備再賴一會兒。
牡丹笑著進來“我的姑娘,日上三竿曬屁股了,趕緊起來,老爺夫人們早膳都吃完了。”
“都這個時候了?”司南婉兒惺忪著眼睛爬起來,看了看外麵“嗯?昨晚可是下雪了?白茫茫一片呢。”
“可不是?”牡丹邊說便過來用雞毛撣子收拾屋子“姑娘,您昨晚到底跟誰喝了酒?可是醉得厲害,看到是公子帶您回來,奴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下了一大跳呢?”
司南婉兒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盯著窗外看著她木木的“我昨晚喝酒了?”
昨晚…
陷入沉思中。
昨晚她從侯爵府出來心情不順,碰上了南笙千寒,然後她要他陪她去喝酒,然後他們到了‘東南西北中’,再然後…
想到什麼,她猛然回首朝自己的身上看去,第一個激靈瞬間睡意全無徹底清醒過來“我,我昨晚是?”
牡丹看她那著急忙慌的樣子笑道“彆瞅了,是公子帶您回來的,您這衣裳是奴婢幫您換的。”
哦,嚇死人了!
司南婉兒暗暗鬆了一口氣,又想到什麼的問“不對啊,你說我是誰送回來的?公子?可是方初堯那廝?”
她顯得很呆萌,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驚悚的瞪著大眼睛滿臉寫著難以相信。
“您沒聽錯,確實是公子帶您回來的,您還吐了公子一身,抱著他連哭帶喊我們拉都拉不開。”
“啥?”司南婉兒渾身一哆嗦,連說話的音調都變了“你說我抱著他又哭又喊?”
切!
“這怎麼可能?”她擺手半信半疑“絕對沒有的事,你這丫頭就彆蒙我了,我跟那廝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我抱著他哭?做夢呢吧。”
見她愣是不相信這個事實,丫頭牡丹乾脆放下雞毛撣子的挨近她,一個字高過一個字的說“姑娘,事實就是事實,您就彆不承認了,昨夜大家可都看到了。”
“我…”
“彆你你你的了,趕緊起來。”牡丹說著想到了什麼順嘴兒道“對了,奴婢聽說昨夜侯爵府出事了。”
“啥事?”司南婉兒剛開始並不以為然,拉了個抱枕靠在窗台上看風景。
可當牡丹說冷知夏危在旦夕,都驚動了聖上跟太後娘娘,她頃刻間鯉魚打挺彈跳而起。
“你說什麼?冷知夏危,危在旦夕?什麼時候的事,我,我怎麼不知道?”
一個蹦子從床上跳下來,踏上鞋子顧不得穿衣服就衝出去。
驚的牡丹跟在後麵連聲呐喊“姑娘,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