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一碼歸一碼,彆妄想用孩子贖罪,因為你不配。”
麵紗女子不為所動,冷落冰霜的她回首過去,看到那躺在床上小臉粉撲撲的冷知夏時,眼底的寒意霎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可親。
冷知夏聽到這裡,心裡頭也變得不是滋味兒。
一邊是生她的親娘,一邊是最愛的人的娘親,可偏偏這兩個娘親仇恨深重水火不容。
南宮決亦是明白了所有,也就說他確實出自宸妃,跟二皇子一奶同胞,直白點,他根本就不是老侯爺南宮青言的兒子。
宸妃哭道“千錯萬錯我的錯,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隻要你能保證這倆孩子安然無恙,就算要我這條命我也認了。”
嗬!
麵紗女子不禁嗤笑“烏日娜雅雅,你做夢呢吧,你的命要是真有那麼值錢的話,早在十八年前我就殺了你。”
話落,寒霜起,一陣勁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刮到冷知夏臉上,凍的她不禁一顫,好在男人及時給她溫暖的抱住了她。
“那你要怎樣?”宸妃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仰頭看麵紗女子。
麵紗女子倏然一把扯掉了麵紗,露出了那張絕世麵容,她卻憤懣低吼“看看我的臉,十八年了,它變成這樣誰造成的?我的傷痛是你一條命賠得起的?”
她紅透了眼眶,她卻沒哭,抽了抽鼻子,稍縱即逝,又回到了進來時的波瀾不驚
“放心,這倆孩子什麼事都沒有,很快就會醒過來,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原諒了你們。
你回去告訴你那個了不起的皇帝,若是敢不按我要求冊立太子,我找他算總賬。”
說完,飄然離去。
宸妃癱坐在地上,再也止不住的嚎啕痛哭“你倒是說要讓他冊立誰為太子啊?”
等春桃進來,她已經起來坐到凳子上休息。
“娘娘,剛才那位姑娘?”春桃裡外沒找到人問了句。
宸妃有氣無力“走了,先不用管她,快去瞅瞅你家侯爺跟夫人。”
“哦,知道了。”春桃走了兩步,又回頭“娘娘,有個事兒不知道奴婢當講不當講?”
她顯得很忐忑,其實剛才她躲在外麵也聽到了一些,畢竟是太子的登基大典,理應通知人家一聲。
宸妃拭一把傷心的眼淚,低吟“說吧,怎麼了?”
春桃糾結再三,道“娘娘,昨日您走了後,發生了一些事,跟二皇子有關,那個……對,聖上冊封二皇子為太子了,今日就是他的冊封大典,要是奴婢沒記錯的話大典已經開始了。”
……
司馬婉兒順著將軍府一路摸進去,還真沒看到一個人。
我去,這還真走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