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嚇的冷知夏連忙往後退縮,都不會說話了,結結巴巴“你你你,你乾什麼?”
她害怕的使勁咬住嘴角,挪動屁股一個勁兒往後撤,嘴上還不服輸,厲害的很呢
“南宮決,你彆以為你這樣我就怕你,皇甫奕給婉兒踢了,我看你就是想要步他的後塵的也想踢了我,哼,南宮決,你真有種。”
小嘴叭叭叭的有的沒的,可真的是什麼都敢往出說。
南宮決本來跟她逗著玩兒的,這一下,真來氣了,氣順著脖頸往出冒,眼神都變了,那雙妖孽般的狐狸眼狠狠眯了眯,發出三萬公裡以下的幽寒之色。
他沒有說話,冷著臉一步步靠近過去。
他身上發出來的氣都是涼的,冷的冷知夏打哆嗦。
媽媽呀,魔鬼來了,這男人太可怕。
她再也不敢放縱,越發加快速度的往後撤,脊梁骨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牆壁硌的她骨頭生疼,她無路可退。
奈何,男人還在靠近。
終是給她嚇的哇一下哭了出來“你,你不要過來,人家害怕。”
完了,她這一哭,男人剛才還堅韌如刀的心,瞬間軟成了一汪春水,力臂一伸給她拉進了懷抱。
“你,你放開人家。”冷知夏掙紮,豆大的眼淚順著她臉頰滾落下來,滴答到男人強悍有力的手臂上,燙的他渾身一顫,越發收緊了力道的擁抱她“傻瓜,本候這不是跟你鬨著玩的嗎?怎麼還當真了?”
“有你這麼玩的嗎?”冷知夏哭成了淚人,抽抽噎噎掄起粉拳砸了了他胸膛,邊哭邊打委屈極了“南宮決,你就是嫌棄我了,是不是想要休了我娶一個更好的?”
什麼虎狼之詞?
南宮決既好笑又好氣“哪有的事兒,彆胡說。”任由她捶打。
“那你說讓嬤嬤教導我,剛剛還凶我?”彆看這女娃兒身體單薄,拳頭可是很有勁兒的。
打的南宮決眉心使勁蹙了幾下,打橫一把給她抱進懷裡的向床榻而去。
“放開我,給我放開。”冷知夏用力掙紮,這會子有使不完的勁兒了。
剛才確實給她嚇著了,現在也確實仗著他的愛蠻橫不講理。
可她哪裡是南宮決的對手,三下兩下就給她製服在了床上。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她,高挺的鼻梁有一下沒一下觸碰她的小鼻尖,似笑非笑“還鬨不鬨了?”
折磨的冷知夏渾身冒火,可是抵住後牙槽的喊“南宮決,彆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我才不會讓那些嬤嬤教導我呢。”
“為何不讓?你這娃兒現在越來越但大包天了,本候在幫你收收心,我看你都要騎到本候頭上了。”南宮決不顧她的掙紮,低下頭來狠狠啃了她肩膀一頓。
啃的冷知夏感覺整個四肢都變得癱軟,可是呢就是不肯服輸,趁男人不備,蒙的用力上去咬住了他嘴巴。
那可是真的咬,瞬間口腔就傳來了十足的血腥味。
疼的男人‘嘶’了一聲,又不舍得動她一下。
奇怪,他怎麼不閃躲呢?
僵持一下,冷知夏自己反而心疼起來的鬆開了他的氣哼哼“你傻啊,我都咬你了為何不躲著點?”